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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茂盛顿觉天旋地转,两眼冒着金光,在原地转了好几圈才挺了下来,若不是冒辟疆将他一把扶住,还不止道要摔出多远。
“正确答案,应该是耳光。”
“你......”
这时候,所有人都恍然大悟,压根就没有人能想到,答案竟然如此扑朔迷离,让他们更加没想到的是,这姓唐的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连福王府的人都敢打。
这下,有好戏看了,朱长林能够饶得了他?
就连刘爱塔也没想到,这答案也是绝了,更没想到的是,唐学志竟然先动手了,若是换成他这种身份,在如此诚,恐怕也不敢打福王福的人吧。不知为什么,他对唐学志竟然生出一丝佩服之意。
朱长林哪里知道,这姓唐的竟然真敢打,鼻孔里冒青烟,但是在伊人面前,却又不便发作,只是狠狠的瞪了陈茂盛一眼。“丢人现眼,还不滚下去。”
“这一局,唐相公胜,接下来可是最后一题了,几位可要挺好了呦。”
此时双方已经是剑拔弩张,那青衣姑娘也生怕会闹出什么事情,赶紧出来解围,并且宣布进入下一题。
碍于情面,朱长林这口气也只能忍了,只要下面这一题能够拿下,和他打个平手,这小子也没有办法赢自己。“请婉儿出题。”
“有一样东西,站的越远看得越清楚,越近却看不清。”纱帐的婉儿,声音依旧是那么甜美。
这次,朱长林没有马上答题,而是对着手下那几个谋士看了看,很快就有一个家伙蹑手蹑脚的跑了上来,在他耳边细语了几句。
“这一局,我朱某得斟酌斟酌,倒不如让你们二位先来。”
草泥马,这不是耍赖吗?
唐学志顿时心中万马奔腾,几乎将朱家所有女性都问候了一遍。
“孟子云,行之而不着焉,习矣而不察焉,终身由之而不知其道者,众也。”这便是冒某的答案。
我擦,真不愧是江南有名的大才子啊,如此简单的问题,竟然能用如此典故来形容,这一点恐怕连唐学志也自愧不如。
“好好好,冒兄弟可说的不错,不过本世子的答案,是灯下黑。”
“对,冒兄弟的答案不错,灯下黑却更加通俗,我们支持朱公子胜。”
听到朱长林说出了答案,一些人便又开始活跃起来,在下面摇旗呐喊,就连刘爱塔都觉得,这答案几乎无可挑剔了。
“姓唐的,该你了......”
“快点呀,别磨磨蹭蹭的。”
唐学志不紧不慢的的说:“唐某的答案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刚才还在嚷嚷不停的人,听到他说出答案后,很快就闭嘴了,因为这样一来,三人的答案似乎都有些道理,就连那青衣姑娘都有些愣住了,实在不好判谁赢。
“婉儿姑娘,这一局可得算我们家世子赢吧。”
“不对,咱冒公子的答案也非常又道理,这可不能由你们福王府说了算。”
这毕竟关乎名誉,听到王府一小斯喊着要判朱长林赢,诗社中一少年也不示弱。
“这,这事奴家也做不了主,只怕得问问霜儿姑娘了。”那青衣女子也只能无奈的表示要问问霜儿的意思。
“那就请霜儿姑娘亲自评评,这一局算谁赢。”
无奈的青衣姑娘,只能去往到纱帐中,和霜儿商议了好一阵子,这才慢慢的从里面走出来。
“各位公子,这一局的正确答案,却是如唐相公所说的一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过我家霜儿小姐说,冒相公和朱世子的答案也算正确,这一局,三人平手,因此这场比试的胜利者是,唐相公,唐学志。”
“啊,平手,这怎么行,我们不服,咱南京人,岂能输给一个外人,不行,得重新比过。”
“就是,他第一局只不过侥幸而已,不成不成,这种题目不合咱江南俊才的味口,上不得台面,咱们得和他比作诗才行。”
当青衣女子公布胜方的名字时,马上就有人提出强烈的反对意见,并且认定第一局,唐学志只不过是侥幸而已。
这些人虽是福王府的狗腿子,平日里,那些诗社的学子肯定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但是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提到作诗,那可是南京诗社这些儒生们的强项呀。
如此,很快这些人也跟着附和,今天为了霜儿姑娘,他们也算是豁出去了。
“刘兄,你也看见了,这可不是朱某的意思,整个南京城所有儒生都是这个想法,如果这唐兄弟真有真才实学,恐怕也不介意和大伙比上一比吧。”朱长林见火候差不多了,便也开始对那刘老板施压。
刘昌辉所为这场游戏的主办方,邀请朱长林前来,其实也是为了给怡香阁提升点名气。
这两年他们一直受其他同行的排挤,就是因为没有一个有实力的靠山,这次他好不容易抱住了福王的大腿,正想借着这次活动,好好的拍一拍福王府的马屁,没想到被唐学志搅了局。
“这个,唐兄弟,大伙都一致认为你第一局乃是侥幸赢得,要不这样,你们再比比作诗如何,要是你能赢过这南京的才俊们,自当算你赢。”
为了安抚朱长林,刘昌辉只能厚着脸皮对唐学志说道。
“这怎么成,明明我家唐爷赢了,你们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邓庆元早已经按耐不住了,看到他们如此,也赶紧声援唐学志。
“没错,就是这个理,既然唐某赢了一局,第二局三人平手,就连这位姑娘都宣布唐某胜了,刘老板莫不是也要反悔不成。
既是如此,那唐某退出便是,就算朱世子赢了,不过丢脸的可不是唐某,哈哈哈。刘兄,咱们走.....”
唐学志虽然对这种节目兴趣不大,吵了半天,就为了看一眼纱帐中人,实在不值,要是为了这虚名和这般书生杠上了,更加不是唐学志的风格。
不过,这话在朱长林听来却非常逆耳,脸色一沉。“刘老板,这事可怎么说,我朱家可不要嗟来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