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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逍遥门,拓跋桁也有一定的耳闻,作为第一大门派,若是有了逍遥门的帮忙,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李长歌的踪迹。
可如何才能证明眼前之人就是乐子遥呢?
“阁下如何才能证明你就是逍遥门的掌门呢?空口无凭,至少要给朕拿出个证据看看,不然朕怎么同你交易。”
“殿下不相信也是正常,这是我的掌门令,不知能否证明在下的身份。”
说着,乐子遥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恭敬的交到拓跋桁手里。
令牌全身由和田玉打造,上面由浮雕手艺,刻着逍遥门三个大字。
拓跋桁看了看令牌,又抬头看了看乐子遥。
“不过是个令牌而已,有心之人完全可以随意仿造一个,朕从未见过逍遥宫宫主的令牌,无法证明这个令牌的真假。”
见拓跋桁并不愿意相信最近,乐子遥的脸上也不见气恼,只是微微一笑,从拓跋桁的手中将令牌接了过来。
“既然皇上不愿相信,草民也没什么办法,不知如何才能让殿下相信草民便是逍遥宫的宫主呢?”
“很简单,只要你能帮朕找到李长歌,什么样的合作朕都愿意同你商议。”
“殿下倒是不想吃亏。”乐子遥笑着摇了摇头。
就当拓跋桁以为他不会答应自己时,却听到对方继续说道:“既然殿下执意如此,草民也只好答应,不过草民希望殿下也能遵守您与草民之间的约定。”
“这是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驷马难追。”
话音落下,乐子遥转身便走。
快步来到了宫门外,吹了一声口哨。
刹那间,无数个衣着类似的男子从四周涌了出来,皆半跪在乐子遥面前。
“参见宫主。”
“起来吧。”
“谢门主。”
众人起身之后,一位站在最前方的男子出声问道:“门主今日叫外面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吩咐。”
“倒也不是什么要事,不过是需要你们帮我找一个人。”
说着,乐子遥从袖袍中取出一卷画卷 ,画卷展开,里面的女子分明就是方才被拓跋含章挟持走的李长歌!
男子向前两步,恭敬的接过乐子遥手中的画卷。
“这便是你们等下要找的人,名字唤作李长歌,一旦找到找到,立刻用信号弹通知我,我会尽快赶到。”
说完,乐子遥又掏出了另一张画纸。
虽然看不大清楚,但也能隐约分辨出上面男人的样貌。
“此人名叫拓跋含章,正是挟持者,若是遇到他,一定要加强搜索力度,说不定就能在他的附近找寻到李长歌的踪迹。”
接过画卷之后,众人半跪在地,应声之后,便各自传阅开来,直到众人全部传阅完毕,才又四处散开,搜寻起来。
又过了几个时辰的时间,一位逍遥宫的弟子总算是在一出民宅内找到了李长歌的踪迹。
因为长时间未进食的原因,李长歌此时的身体格外的虚弱。
整个人瘫软在地上,皱着眉头,半晌也不见她动上一下。
拓跋含章仍是坐在
离李长歌不远的位置,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到此附场景,宫人心中也有些犹豫。
若是此时点燃信号弹,势必会被拓跋含章发现。
若是打草惊蛇,导致对方带着李长歌一起逃离,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犹豫了半晌,宫人还是决定暂时赶去三里之外的场地,找了片空地,点燃了信号弹。
不过是半刻钟的时间,众人便赶到了信号弹燃烧的地点,就连乐子遥也在半刻钟的时间内赶到。
“李长歌现在何处?”
“回禀宫主,李长歌现在三里之外的一处民宅内。”
听了宫人的说法,乐子遥拧紧了眉心,厉声呵斥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将人提前救出?
就算你武艺不精,也该在门口等候,万一被人跑了怎么办?”
宫人丝毫没有想到还有这种可能。
忽然被乐子遥提起,宫人心中顿时一慌,直接跪倒在地。
“是属下考虑不周,竟然没有提前想到这一点,请宫主责罚。”
乐子遥微微抬手,道:“起来吧,现在还有需要你的地方,惩罚知事,等回宫再说。”
“谢宫主。 ”
说罢,宫人迅速起身,带领众人,向民宅处走去。
说是三里的距离,若是真的快步行走起来,也用不上两刻钟的时间。
待到众人完全赶到地点时,乐子遥一声令下,整间房间都被迅速包围。
天上地下,凡是有可能被拓跋含章逃走的地方,都站了数名宫人把守。
这样大的行动自然是不小的音量,就连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李长歌都有所察觉,更别提是一直处在警惕当中的拓跋含章了。
他忙站起身子,透过缝隙看向屋外。
层层包围的宫人让他心中一紧,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他的心中便做出了取舍。
只见他打开门锁,猛然抓住身后的椅子,使劲用椅子将门砸开。
附着着内力的椅子很快便将门整扇破开,击打在门口守候的逍遥宫弟子身上。
宫人们防守不及,只能是连连后退。
拓跋含章则是趁着这个机会,猛然从屋内穿出,凭借着自己优异的轻功,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
几名宫人作势要追,却被乐子遥拦了下来。
“穷寇莫追,若是被他提前设好埋伏,那便是真的糟了。”
作为逍遥宫的弟子,服从才是他们的首要准则。
听乐子遥这么说,他们立刻放下了继续追上去的念头,而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屋内。
房间内。
李长歌瘫坐在地上,半晌才皱着眉,强撑着坐起身子。
破碎的房门露出了屋外的景象,看着屋外衣着打扮类似的男子,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屋外之人究竟是谁?拓跋含章又去了哪里?外面的人究竟是来救她还是过来害她?
数个问题萦绕在李长歌的脑海里,让本来就有些反应迟钝的更是陷入了一头雾水。
直到乐子遥走进房间,方才解开了她的疑惑。
“我奉皇上之命,救你回宫。”
听到这话,李长歌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原本还能强撑着坐起身子的李长歌顿时昏迷瘫倒在了原地。
尚未被人救出时,李长歌还能紧绷着神经,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
可当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安全时,那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轰然崩断,这才导致了接下来的场景。
见李长歌昏迷,众人也有些手忙脚乱。
叫马车的叫马车,盖衣服的盖衣服,摸脉的摸脉,确认李长歌只是长时间未进食饮水,导致的身体虚弱时,众人才渐渐冷静下来。
待到李长歌醒来,已然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忽然的起身让她的头脑有些晕眩,使劲晃了晃头,才渐渐清醒过来。
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致,她才慢慢回忆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
看来她已经被乐子遥救回了皇宫。
李长歌暗自想到。
又向外走了几步,李长歌渐渐听到了几声浅浅的交谈声,不过因为距离较远,让她根本听不清对方究竟是在说些什么,只能是大致判断出,是有两个人在不远处交谈。
李长歌有些好奇,简单整理了一下衣物,抬脚向外走去。
到了大厅,李长歌总算是见到了正在交谈的二人,原来是拓跋桁与乐子遥。
大家都是熟人,她也便懒得去管那些理解,打了声招呼,便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坐下。
见她过来,拓跋桁忙关心道:“身子可舒服了些,不用再躺一会儿吗?”
“不必了,若是再这样躺下去,怕是骨头都要软了。”
话音刚落,李长歌忽然扭转话题。
“你方才趁我不在的时候同逍遥宫宫主讨论了些什么?怎么我一过来,你们便不讨论了,难不成是些什么连我都不能知道的秘密吗?”
李长歌侧着眼睛,责怪的瞪了拓跋桁一眼,眼底水波流转,看的拓跋桁有些心痒痒。
毕竟还有外人在场,拓跋桁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是微微抬了抬手,在李长歌身后的秀发上抚摸了两下。
“倒也没什么,不过是感谢乐先生帮忙救了你而已。”
“仅此而已?”李长歌并不相信,又追问了一句。
拓跋桁点点头,斩钉截铁道:“仅此而已。”
“那我方才来时,为何听到你们说到了合作二字。”
李长歌似笑非笑都看了拓跋桁一眼,又将视线在乐子遥的脸上扫过。
拓跋桁放在李长歌身后的手指顿时变得僵硬,半晌后又暗搓搓的收了回来。
乐子遥那边的情况也没比拓跋桁好上多少。
只见他嘴角的笑容忽然一僵,视线从对面二人的脸上转移到了自己手中的茶杯。
沉默了不知多久,乐子遥缓缓举起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语气僵硬着道:“这宫里的茶叶果然比我逍遥宫的要好上许多,等下离开时,不知殿下可否愿意赠与我一些。”
拓跋桁瞬间边明白了他意思,随声附和。
“自然,自然,你若是喜欢,便多带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