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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出宫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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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说什么?”

见他一脸恳切,长乐实在不忍心拒绝他,只好停了下来,歪着脑袋,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虽然她的表情很不耐烦,但说句真心话,她是想听陆长维说说的,想听那些喜欢的话。

“我…”她愿意了,可陆长维又紧张了,只要一看见她,总是说不出话,或者变成结巴,说些言不由衷的话,前两天就是最好的例子,今天无论如何,他都不能重蹈覆辙。

“你要是再不说,我可走了。”长乐故意在吓唬他,板着脸,佯装生气的说。

“你先别走,我说。”她把陆长维唬住了,终于让他肯说出实情,“其实我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向你道歉。”

“为…为什么?”

虽然也能猜到,他为何这样做,可长乐仍旧觉得很惊讶。

关于那件事情,他只是想说对不起吗?

“那日在大殿之上,我不该公然拒绝皇上的赐婚,不该忽略你的感受,舍弃你的颜面,这些天我也反思了很久,无论如何,是我对你有愧,你能原谅我吗?”

君子就该坦坦荡荡,既然他做错事,于情于理,都该向长乐说声对不起。

至于她会不会原谅自己,那只是她的事。

陆长维不强求。

“你是认真的吗?”

鼻头一酸,眼圈慢慢泛红,长乐声音都在跟着颤抖。

他说对她有愧,真好。

她本以为,错了就是错了,陆长维是不会道歉的,可她低估了他,原来他也知道,对不起自己啊。

其实她要的并不多,能够听到他这样说,体谅她的感受,她便心满意足。

“是。”陆长维点点头,坚定无比,“在这一刻,没人会比我更认真。”

“那好,我原谅你。”他说的很认真,长乐接受的更痛快,“那件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以后你我无需再提。”

难堪的事,懊恼的事,愧疚的事,都该随风而去,不该再被提起。

放过别人,同样放过自己。

就像凋零的花,权当在一开始,就不存在。

“长乐,谢谢你的大度。”

陆长维眼睛里闪闪发光,带着兴奋,还有感激。

他就知道,长乐一定会原谅他。

能够取得她的谅解,压在心口的那块大石,总算能搬离了。

可是…事情不该到此为止,他还有一些话,忘记了和长乐表明,这些话很重要,应该让她知道,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长乐,我…”

但他高估了自己,还和往常一样,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已经被扼杀在摇篮里。

嘴唇掀了又掀,几度看她,欲言又止,那句我喜欢你,就是说不出来。

好像一根刺卡在了喉咙,令他言不由衷。

其实他是懦弱。

“你要说什么?”长乐满怀期冀的问。

是她想要的那句话吗?

“没…没什么。”陆长维摇摇头,终是没说出口,“你以后练武的时候,小心一些,刀剑不长眼睛,

当心伤到了你。”

“我有分寸,不劳你担心了。”

长乐低头,言语冷漠许多,眼神慢慢黯淡下来,没有刚才那般有神。

她终究是会错了意,领悟错了精神。

陆长维并不是想要表明心意,只把她当成了朋友,就像那日在大殿上说的一样。

没有半点错误,却又无情。

早该知道是这样的,她怎么能因为他道歉,就又重新对他充满希望,错误的认为他爱她,如此这般,简直愚不可及,异想天开。

深深的吸口气,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又怎能强求?

这场春秋大梦,也该醒了。

“听说你想做女将军,你练功这般的刻苦,假以时日,一定可以做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我相信你。”

见她情绪有些低落,陆长维连忙笑呵呵的鼓励她,支持着她。

可听到这番话,长乐没有半点高兴,只是牵扯嘴角,敷衍一下,“谢谢你了。”

“不…不客气。”

陆长维揉了揉脑袋,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以对,只是默默看着彼此,最终还是长乐打破气氛,“要没有旁的事,我先走了?”

她知道陆长维说不出,她真心实意想听的答案,既然如此,两人也不必再见面,免得看得多了,心生烦忧。

“好。”陆长维点点头,终是缄默不言。

做不到的事情,他又何必多说,他不想再伤长乐一次心。

和他行了一礼,长乐转身便离开了,只是回了头的同时,眼泪也跟着簌簌的落下。

那个让她满心欢喜,真诚爱慕,满眼都是他的男孩,还是彻底伤透了她的心。

她此生都与他,无缘了吧。

发生这样的事,她不怪他,毕竟感情之事无法强求,要怪只怪天意弄人,让他们共同经历了生死,却没让彼此喜欢上对方。

个中滋味,岂是言语可以表达?

或许在她有生之年,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陆长维,不管今后如何,她都希望善良的他,岁岁平安,前程似锦。

如此,也算没有辜负,相逢一场。

她的背影明明那么洒脱,潇洒,可是不知为何,陆长维却觉得分外悲伤,他用最温柔的话语,造就如今这个局面,心中何尝又会好受?

他如今并没有旁的念想,惟愿长乐此生无灾无难,恣意快活,幸福安康。

最最重要的是,觅得良人,成全她的两厢情愿。

而他…并不重要。

他们两个只愿彼此安好,但却没有走到一处,反而沿着相反的方向,渐行渐远。

不知到底天意弄人,还是有缘无分?

………

“皇兄,我有一事相求。”

长乐失魂落魄的来到宣德殿,这一路上,她也想了很多,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如今只盼拓跋桁能成全。

“何事?”

面对她的突然出现,拓跋桁倍感意外,现在她应该和陆长维如胶似漆的待在一起,或者成双成对来到他的面前,

请求他的赐婚,可是两种情况皆没发生,让他不禁一头雾水。

“我想出宫。”长乐抬起脑袋,一脸坚决,往日笑嘻嘻的眸子,如今满是哀伤,“想散散心。”

皇宫里面,到处都是她与陆长维的回忆,那些一点一滴,欢声笑语,布满整个大内,每走一处,都是自戳伤疤,让她始终无法忘怀往日的事,沉浸在过去里,只会害了自己。

她不愿意自怨自艾,自怜自哀,仿若一个怨妇,她想走出这个困局,唯一可行的办法,便是离宫,也许宫外面陌生的世界,可以让她忘却一切烦恼。

“发生什么事了?”见她这副模样,拓跋桁也开始急了起来,“是谁欺负你了?”

“没有人欺负我。”长乐摇头,不想把此事归咎到陆长维的头上,“是我自己突然想出去了。”

“怎么可能!”她虽自欺欺人,可瞒不住拓跋桁的双眼,“是不是陆长维说了什么让你难过的话?”

长乐生性活泼,是一个乐天派,很少有什么事可以影响她的情绪,唯一有这个可能的人,也只有陆长维,因此他能断定,此事与陆长维脱不了关系。

只是好端端的,为何会变这样?

他那木头脑袋,或许不经意间,又说了什么令长乐多心的话。

真是一块木头,半点都不开窍。

“真的没有。”长乐辩解,“他只是来向我道歉,没有多说什么,皇兄,你别乱猜。”

就是因为只是道歉,她才悲伤。

除了对不起外,他大概也和她说不了什么了。

拓跋桁一脸的惊讶,“只说了对不起?”

“不然他还能说什么?说他喜欢我吗!”

这句话别说是陆长维了,她自己都不信,已经被他拒绝一次,又何必要自欺欺人,只会显得她更可悲。

“那你怎么想的?”拓跋桁问,“以后想怎么面对他?”

关于那件事情,陆长维既然没有说,自然就有他的道理,拓跋桁也不便多嘴,免得最后倘若他没有了那个意思,长乐她会难堪。

除了当事人外,谁说都不合适。

既然他选择了把话咽回到肚子里,大概就是不喜欢了吧。

“我不想见到他。”长乐说,态度十分果断,“假如不得不见,那就当朋友吧,我和他的事,会慢慢放下的。”

君子就该拿得起放得下,如果一直耿耿于怀,算什么大丈夫?

长乐虽然是弱女子,可她将来是要做大将军的人,自然要像男人一样洒脱。

很多事情,她会学着放下,并且永远不再拿起。

“你能够这样想,皇兄也很欣慰。”只要她能开心快乐,做什么事,拓跋桁都会支持她,

“那就出宫去吧,去散散心也好,现在宫外可热闹了,你多带些钱再出去,这样碰见了心仪的物件,还能够买回来,在宫里给你做个伴。”

“多谢皇兄。”

长乐脸上露了一点笑容,罕见的高兴了起来。

“但有一点。”拓跋桁说,“不许去找长歌。”

长乐安全,但李长歌可不安全,宫外对她来说,危险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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