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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心里清楚绑架女主的人是谁,但他依然无能为力,他总不能去找拓跋含章当场对峙,尽管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但猜测就是猜测,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也不能撕破脸。
拓跋含章无非就是觉得自己阻碍了他夺得皇位的道路,想要借李长歌来威胁他,进而取得皇位。
绝对不能让他得逞,一定要把李长歌给救出来,不然在拓跋含章那里,她不一定会受到什么样的屈辱!
只是派出去的人还没有回来,此时他本该安安静静的等待下属传回消息,但是,一想到李长歌现在不知身处何地,他就坐立不安。
如果他们没有找到长歌……他根本不敢想这种可能,也许应该找找其他的帮手……
仔细思索片刻,拓跋桁起身换了一身行头,跟侍卫交代了几句就悄悄出了宫。
竹林水榭,一如既往的幽静,像是世外桃源一样,拓跋桁打量着这里,等待着他约见的人。
“不知拓跋兄今日来此,有何要事?”
闻言,拓跋桁转过身来看着身后之人,心里有些复杂,这是他的好友,也是现在唯一能够给他提供帮助的人了。
“今日来此的确是有要事来寻乐兄帮忙。”
似乎他需要乐子遥帮忙的地方并不少,只是涉及到李长歌,他已经乱了阵脚,也顾不上那么多,何况兄弟之间也应该无需顾及这些。
“拓跋兄但说无妨,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必定倾力相助。”
乐子遥示意让他坐下,接着便开始摆弄自己石桌上的茶具,新到的茶叶,可要给好友品尝一下。
“长歌她失踪了,我猜测她是被人绑架了,而主谋极有可能是拓跋含章。”他显得有些着急,“而我派出的人现在还没有消息,所以想来请乐兄帮忙,寻找一下长歌,把长歌救出来。”
拓跋桁一口气说完,接着便观察着乐子遥的神色,可见他脸上淡淡的并没有什么表示,拓跋桁有些着急,好友往常可不是这样的。
“乐兄可是不愿相助?”拓跋桁语气中带着试探,希望不是他以为的那个答案。
“此事我无法帮你。”在心急如焚的拓跋含章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显得他有些无情,只是乐子遥的态度非常的坚决,丝毫不顾及好友之情。
“为何?乐兄也知道她对我有多么重要,现在除了乐兄,我已经想不到要找谁帮忙了……”拓跋桁不死心,还想再争取一下,毕竟好友的情分摆在那里,再说以前乐子遥对他也算是有求必应。
只是这次他的算盘落空了,乐子遥的态度还是一样,拒绝了他,不肯帮他救出李长歌。
“我的确不能帮你。”乐子遥抬眼看着面前的人,缓缓地说:“拓跋兄可还记得你答应我的那个条件。”
“记得。”不知道乐子遥为何在此时提起那个未能履约的条件,但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知乐兄提起它是何意?”
“我的要求,就是你放弃解救李长歌,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得到?”乐子遥说完,双眼直直地盯着他,像是在探求什么答案。
拓跋桁显得有些震惊,不明白自己的好友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真的是多年的友情与不顾吗?
复杂的心情促使他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只需要记得这是你答应我的条件就可以了。”
乐子遥的态度还是如此,不仅不肯帮他寻找李长歌,也不赞同他去解救李长歌。
“不可能!长歌我是一定要救的!”拓跋桁显得有些激动,这涉及到心爱的女人的安危,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吧。
看到他这坚定的样子,乐子遥的眼神微暗。
“这么说太子是不肯兑现这个条件了?”像是没有看到拓跋桁的态度,乐子瑶依然咄咄逼人,要让他给自己一个答复。
“答应你的条件我一定会兑换的,但绝对不是在这个时候,乐兄不肯帮我,我就另想办法,一定会把李长歌给救出来的!”
拓跋桁甩袖而去,乐子遥依然坐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将桌上的杯子摆好,一杯放在自己这边,另一杯放在刚刚拓跋桁坐着的地方,沏上新茶。
李长歌也记不清楚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了,这屋里什么物件摆设在什么地方,她闭着眼睛都能说出来。
现在她只觉得心灰意冷,这些天发生的事让她有些消化不过来。
一次又一次的欺骗,让她现在对拓跋含章的印象差到极点,但她现在受制于人,想要出去也没有办法。
尽管呆在这完全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的房间里,也丝毫开心不起来,拓跋桁应该已经发现他失踪了,想必正在找她,再等等,再等等研究的人就应该来了。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响起来的又是拓跋含章的声音。
“特意让厨子做了几个你爱吃的菜,你可以生我的气,但是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拓跋含章提着食盒走进来,在她面前的桌子旁站定,开始布菜,对李长歌照顾的是无比的周到。
只是李长歌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果断把头偏向一边,盯着不知名的某处发呆。
就算是听到身旁的脚步声,也没有回过头,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
拓跋含章见她这样,神色如常,淡定的盛着饭菜,像是好友般跟她聊着天。
“长歌,你不能因为跟我斗气就祸害自己的身体啊!”端的是语重心长,处处为她着想。
这在李长歌听起来却是讽刺极了,她冷哼一声:“如果真为我着想的话,就把我放了。”
“长歌,我不过是想让你多陪陪我,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了,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谈。”
说完端着饭菜送到李长歌的嘴边,李长歌还是不肯回头,他变换了个方向,固执地要喂李长歌吃饭。
一开始李长歌的态度也非常的坚决,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后来她实在不堪其扰,认命的吃了饭。
“这样才对,身体是你自己的,要好好爱护自己。”满意地看着李长歌吃完饭菜,拓跋含章无比温柔的看着她。
这话听在李长歌耳朵里却只觉得反胃,她将头扭向一边,反正拓跋含章是不可能放了她的,多说无益。
拓跋含章像个贤惠的妻子一样,将食盒餐盘收拾好,自顾自的坐在房间里陪李长歌聊了会儿天,才推开门出去。
李长歌觉得松了一口气,认识你身边有一只苍蝇,一直不停的嗡嗡叫,也都开心不起来。
合上门,拓跋含章立马就变了神色,眼里满是偏执,咬牙切齿地念着拓跋桁的名字:“怎么你什么都要跟我抢!我到底哪里不如你!”
提着食盒的手也渐渐泛起青筋,片刻后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诡异的笑了,“这下你不可能再跟我抢走了,已经不可能了。”
抬手招来院里的小厮,低头在他耳边吩咐着,只见那小厮不住点头,接着便匆忙地跑开了。
等他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盒子,前来向拓跋含章请示。
“进去吧,以后即使没有我的吩咐,也是日日如此,这熏香万万不能断了,如果出了差错,你的项上人头,也就不必留了。”
说完,拓跋含章示意他直接进去,那小厮得了命令,便走进了李长歌的房间。
看着进去的小厮,拓跋含章满意极了,拓跋桁,李长歌爱的人是你又怎么样?
只要她在我这里呆的时间够长,我每日在她房间里点上熏香,慢慢的她就会神志不清,再过些时日就会丧失从前的记忆,到那时她再爱你也无济于事了。
从她丧失记忆之后,陪在她身边的人,可一直是我,那样她爱的人也只会是我,跟你拓跋桁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真是想想都让人激动呢!这熏香可是我病人特意寻来的,能让人神志不清,丧失记忆,可真是好东西啊!
对于这些李长歌并不知情,她无心关心这房内的一切,一心想要离开,但又没有办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拓跋桁身上。
大概是心有灵犀,拓跋桁,此刻正站在书房的床前,目光空洞地看着外面的景色,心里确实一直担忧李长歌。
这几日派出去的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但带回来的消息都不容乐观。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该派出去的人手也都派出去了,只是还是没有有用的消息传回来,拓跋桁即使心急如焚,却也无能为力。
他每天不停的想李长歌有没有吃好睡好,拓跋含章有没有对她做什么?她是不是在拓跋含章那里受了委屈,但是这些问题都没有答案。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拓跋桁越来越烦躁,李长歌的失踪对他造成的打击很大,让他更加意识到权势的重要性。
他再一次去找了乐子遥,要让他帮忙寻找李长歌,但是得到的依然是否定的答案。
爱情和友情同时出现问题,这使他有一些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