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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你没事吧?”
柳诗瑶推开门,光明正大走进来。
别人进门时都会礼貌地敲下门,可柳诗瑶却越过这一步。
“刚才的事我听刘助理说了,林佳音可真过分,我给你拿药来了,你擦擦。”
柳诗瑶将药膏递给叶凌,叶凌接过手抬头,眯眼笑着,一脸幸福。
“多谢师姐…不,应该是柳经理。”
“这里又没外人,你喊我师姐就行,这是入职资料跟员工卡。”
柳诗瑶坐在傅禹寒身边,将档案袋跟员工卡递给叶凌,叶凌接过手。
傅禹寒心里莫名烦躁,对着别人她可以笑得天真,可对他时只有恶言相待与冷笑。
“我跟人事部的说你明天再入职,你先养好脸上的伤先。”
柳诗瑶看着叶凌脸上的伤口,一脸心疼。
“多谢师姐。”
叶凌莞尔,嘿嘿笑着。
这两天经历了这么多照理说该一蹶不振,可叶凌不然。
她还能笑,还笑的灿烂。
“听说你住的地方也没,刚好我这边还有个空房子,不如现住我家怎么样?”
柳诗瑶热情邀请,眯眼温柔笑着,就像邻家大姐姐一样,对叶凌很是关心。
“不用,她住我那边。”
叶凌还没回答,傅禹寒抢先回答了。
“你们两感情深厚住你那也好,禹寒你可要好好照顾小凌,今天的事可不能再发生了,不然师姐可饶不了你。”
柳诗瑶叮嘱,叶凌看着两人一举一动。
她不想住傅禹寒的别墅内,宛如被施舍一样,而且施舍的
对象是她最恨的人。
可她身无分文,她爸爸的事也还需要傅禹寒帮忙。
最重要的是当年傅池诀一事是以自然死亡结案,她要是待在傅禹寒身边说不定能找到傅禹寒谋害的证据。
翌日,暖阳初升。
墓地园上站着一群人,他们西装革履,胸前系着一朵小白花,手上捧着花束,脸上哀伤痛苦。
叶鹤雄在商场上算是正人君子,结交的好友不少,这次他去世来的人不少。
不过来的人有几个是真心为叶鹤雄哀悼的呢?
郑茉莉跪在墓碑前哭得伤心欲绝,见傅禹寒跟叶凌来时她顿了顿。
众人也都看向这几日一直占据报纸新闻头条的叶凌,本以为她没脸面对叶鹤雄,没想还敢出现在这。
虽不是亲生女儿可好歹养了二十多年,这会儿帮着对立公司,还偷叶氏资料,养条狗都比养她好,狗还会向着主人可叶凌却向着外人,叶鹤雄九泉之下肯定瞑目不了。
郑茉莉从起来,纸巾擦着眼泪,见叶凌时有些惊讶。
她跟众人一样都没想到叶凌还敢出现在这。
“爸,我来看你了。”
叶凌把手上的话放在墓碑前,墓碑上贴着她父亲的黑白照片,笑得温和。
一想到没见到叶鹤雄最后一面,叶凌愧疚。
“我丈夫可没你这种吃里扒外的女儿,你走开。”
突然,郑茉莉将叶凌推开,情绪有些不稳定地赶着她离开。
傅禹寒见状,将她拥在怀中,凌厉的眼看着发狂的郑茉莉。
幸好有人拦下,不然郑茉莉整个人都要扑上来了。
情绪激动,不顾形象。
叶凌冷眼看着郑茉莉表演,她拍了拍刚才被郑茉莉碰过的肩,很是嫌弃。
“叶夫人请冷静。”
有些人劝着,郑茉莉呜呜地哭着,一脸难过。
“今天是我爸的葬礼,最好别乱来。”
叶凌警告,她不怕郑茉莉找她麻烦更不怕周围这些人如何看她,只是这是她爸的葬礼,她不希望在葬礼在她爸面前弄得太难堪。
由始至终,她都问心无愧。
“今天小凌来是因我邀请,叶夫人想赶小凌走是想连我也赶走?既叶夫人不欢迎,又何必给我请帖呢?”
冷目看着郑茉莉,护犊子说。
故意亲昵说着小凌二字,让人猜测他们的关系。
有些人本想乘机巴结讨好叶氏,见傅禹寒护定叶凌的模样,他们不敢当出头鸟。
郑茉莉安分几分,依旧哭哭啼啼地。
“诸位,今天我替我丈夫谢谢你们来送他一程,平时有你们帮助支持我丈夫支持叶氏,叶氏才能走到今天,现在我丈夫去了却早拟定遗嘱,让我儿子叶枕继承叶氏,今后就请各位多多支持我儿子叶枕,有什么做的不好不对的地方也请几位长辈提点一下。”
郑茉莉诚恳说,想替叶枕铺条平坦的路那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些老油条。
“这是叶先生生前定下的遗嘱,欢迎各位来验证真假。”
叶凌凝眸紧盯着秦简手上的遗嘱,一叠纸,决定了叶家跟叶氏的去向。
秦简是她爸身边最信得过的律师,他既然敢拿出这份遗嘱那说明是真的不用去验证。
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