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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扬,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你救救我们啊,救救你姐夫。”
高沁月哽咽的说,她现在只能求高子扬了,希望他能够看在她曾经护着他的份上,再去求求纪沉西,让他放过他们。
高子扬看着得寸进尺的高沁月,不由的失笑,她当真以为纪沉西是软柿子呢。
别说纪沉西答应了,他是不会再去求纪沉西的,他本来欠他的已经够多了。
赵观他这个人本就心术不正,所以这一次让他们下来,其实也是给他一个教训的。
倘若他采取正当的手段去竞争,又怎么可能会落得这样的一个下场。
“堂姐,我和他也仅仅只是点头之交,你觉得我能够左右他的决定吗?”
高子扬轻声的问,他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完全是一样的。
就他这样轻声的语气,让高沁月一下子跌入谷底,高子扬都没办法,那么奢舍工作室真的没有救了吗?
可是她不甘心啊,没了工作室,他们一家老小吃什么呢?
看着面如死灰的高沁月,高子扬只是在心中冷笑,早知如此何必去招惹林可遇呢。
他们不知道林可遇代表着什么吗?她背后那么多人,单独拿出来都是可以碾压高家的,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奢舍工作室呢。
“都怪秦菲雪这个贱人,若不是她挑唆,赵观又怎么会去招惹林可遇呢,既然我们不好过,那么我也不让她好过!”
高沁月铁青着脸说,这个贱人真是个祸害,是扫把星。
“姐夫不知道秦菲雪是什么样的人吗,她现在是打算跟林可遇他们鱼死网破了,怎么她三言两语的挑唆就动心了呢。”
高子扬依旧是不冷不热的,这是他回来之后对所有人的态度,哪怕对老爷子也是这样的。
没有人能够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人能够揣摩他的心。
“我怎么知道他的,他跟秦菲雪见面都是偷偷摸摸的,若是我知道了,我一定会阻止他的,我现在真是恨死他了。”
高沁月气恼的说,他跟秦菲雪偷偷摸摸的见面,若不是这一次的事情被捅出来,只怕是她都还在被蒙在鼓里呢。
知道他私自的跟秦菲雪偷偷摸摸的见面,她当场就跟他吵了起来了。
若不是为了一双儿女的未来,她是真的不想管了。
她谋划了这么多,好不容易让他的工作室在云市站立,站稳脚跟。
可是他是怎么做的,他竟然自己亲手断送了工作室,这让她恨不得杀了他。
“堂姐还是做好准备吧,纪沉西林可遇的律师函应该差不多要送到姐夫手上了,这一次他们的代表律师不是乔锐,是韩桑。虽然不是乔锐,可是韩桑她是乔锐的师妹,同样也是不容小觑的。”
当着高老爷子的面,高子扬自然是要好好的说话,还是意思的提醒一下她,让高老爷子对他放心。
“韩桑跟乔锐有什么差别,他们都是一样的,林可遇可真是狠!”
高沁月苦笑,他们请了韩桑,这不是铁了心的让他们没有翻身之地了吗?
更何况以纪沉西在云市的威力以及韩桑的难缠,这云市只怕是没有人敢接这个案子了。
“沁月,你还是回去准备准备吧。”高老爷子看着她说,现在高沁月一家已经不能给高氏带来什么好处了,他们不必在他们身上花费更多的心思。
“爷爷,那我先回去了,麻烦您了。”高沁月虽然对高家很不满,可是现在她不敢说什么,因为以后还要靠着高家呢。
“没事,回去别想太多,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去吧。”
高老爷子目送高沁月离开,然后看向高子扬,笑着问:“你故意不给赵观求情的吧?”
以他跟纪沉西的交情,纪沉西一定不会回绝,不给他一点面子的。
“爷爷说笑了,我是真的给姐夫求情了,但是纪沉西说了这个事情我最好不要管,不然的话就是纪氏与高氏的矛盾了。”
高子扬嘴角微微上扬,他就是不想给赵观求情,他不让纪沉西把他送进去坐牢,已经是够给高沁月面子了。
如果不是因为当年高沁月照顾了他,虽然别有用心,可他还是承情了。
“纪沉西当真如此说的?”高老爷子问,纪沉西和高子扬达成了什么协议他还不知道,所以不能贸然的与纪沉西交恶。
“是的,所以爷爷,为了一个赵观和纪沉西交恶,真的不值得。”高子扬轻声的劝说。
高老爷子看着他不说话,他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高子扬,他出国之后,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爷爷为何这样看着我,爷爷不相信我吗?若是爷爷不信,我便辞去总裁之位,我去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高子扬淡淡的说,其实他回来,是高老爷子去“请”的,而不是他“自愿”回来的。
“子扬,你还在怨爷爷当年不护着你?”高老爷子问,他当年看不清他的能力,他又是唯唯诺诺的,实在是看不上眼,所以他是不想费心思去管他。
“不敢,子扬只是不喜欢这样的生活。”高子扬淡淡的说,他又不是他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怨他,对于他而言,他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子扬,我们高家的未来就靠你了,所以你要听话,好好的把高氏发展下去。”
高老爷子期盼的说,他是真的期盼高子扬把高家给振兴的,高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爷爷,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吧。”高子扬淡淡的说,起身看着高老爷子,又说:
“爷爷,公司还有事,我就先去公司了,您注意身体。”
“子扬,你要记住了,高家才是你最坚强的后盾,只有高家才是你的家,我们才是你最亲的亲人。”
高老爷子看着高子扬的背影说,他知道高子扬还在怨他们,还在记恨当初对他对她母亲的不闻不问。
特别是他父亲,即使他回来了,他也不曾主动跟他父亲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