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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凝雪站起身,背对着他。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如同只是在看笑话般,说着无所谓的话。“我自小就四处漂泊,早已不在乎生死,凭你此话就以为能威胁到我?既是你不愿说明身份倒也无妨,我亦不会再继续追问。今晚你前来这里找我,有何事便直接吩咐吧。”黑衣人听她如此爽快的答应,突然轻笑一声,声音愈发清冷。“我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日后你便待在宫里,时刻注意着皇上的动静。我若是有事,自会派人与你暗中联系。”萧凝雪闻言,转过身,疑惑的目光看向他:“你是想让我帮你盯着皇上?据我的猜测,你能深夜前来这里找到我,想必宫里定是有内应吧。既是如此,又何必命令我,多此一举呢。”黑衣人站起身,走到窗前,看向窗外漆黑又浓重的夜色,思索半分:“我说过,不该问的不必多问,眼下你尽管听命行事便可。”萧凝雪垂眸,不屑的撇撇嘴。正欲开口接着说,就隐约看到从院里飞来一只信鸽,扑簌簌的落在窗前。黑衣人随手从它的脚上取下密信,借着房间里微弱的烛光,目光触及到字的时候,瞬间脸色微变。他将密信折好,放到烛火上。随着火焰燃起,当即便烧成灰烬。任何话都未留下,直接转身便消失在房门口。萧凝雪看着瞬间空荡荡的房间,却是暗暗的松了口气。夜风里带着秋日的冷意,无声的拂起衣摆,斗笠随风飘动。黑衣人按照密信上所说的话来到村庄外,站在对面的黑衣侍卫赶忙行过礼后,方才禀告道。“主子吩咐我们的人暗中等在小巷里,扰乱世子他们的计划。可未料到的是,我们的人接到消息,说云姑娘也知晓世子他们的计划。而且……而且云姑娘已前去了侯府。属下怕此事会连累到云姑娘,所以便不得不擅自做主将计划取消。都是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子责罚!”今日祁洛辰与七王爷萧君离在沁茗居里所说的事情,他们的人皆是打听到了。可唯独未曾注意到云挽初会知晓此事。黑衣侍卫话落,就准备跪下,被称作主子的黑衣人突然伸手拦住他,藏在黑色斗笠下的脸看不清楚表情。“也罢。事已至此,那便放他们离开吧。”“可是主子,皇上那里……”黑衣侍卫犹豫片刻,才不确定的问出口。黑衣人想都未想,淡然的态度,恍若毫不在意般。“既是答应放过他们,皇上那里,我们自然是要对此事保密。至于结果如何,也只能交给他们自己处理。你们先回去吧,有事我自会唤你们。”黑衣侍卫仅犹豫片刻,闪身,眨眼就消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而此时侯府门前,云挽初被守门的侍卫拒之门外。无论她如何解释,侍卫皆是不愿通融。“这位姑娘,还是请回吧。世子不在府里,老爷夫人也还未回府。姑娘深夜执意要见世子,怕是不妥吧。”云挽初听到此话,便知晓祁洛辰与萧君离怕是已经前去大理寺救萧汐儿,索性也只能等在这里。一刻钟后,寂静的街道尽头似有似无的传来马车的声音。马车停在侯府门口,祁洛辰抱着萧汐儿从马车上走下来。萧汐儿已然晕过去,不省人事。见着云挽初,祁洛辰平静的问:“云姑娘怎会前来这里?外面夜深天凉,若是不介意的话还是先进去吧。”云挽初的目光落在他怀中所抱着的萧汐儿身上。只见她发丝凌乱,灰头土脸,衣衫不整。眼底似有微波漾开,当即便笑了笑:“如此也好。只是不知七王爷他……”“本王无事。”云挽初话刚落,就听见萧君离的声音。他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轻声的提醒着:“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说罢便率先走进府里,云挽初与祁洛辰随后跟着。祁洛辰事先命丫鬟打扫好房间,将萧汐儿放在床上。命丫鬟为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裙,之后便去了前厅。而云挽初与萧君离在前厅里等着。祁洛辰看向萧君离:“你前去救公主的时候,可有被人发现?”萧君离淡淡的摇了摇头,眸光愈加的深邃:“守在大理寺牢里的侍卫皆被暗卫打晕,应该是无人看到。但难免有人已将此事暗中禀告皇兄。本王让暗卫带汐儿先行离开,就是怕他们会发现。可结果却是出乎意料,也算是万幸。”祁洛辰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他松了口气:“暂时先让公主住在我这里。好歹我爹也是侯爷,即便是皇上怀疑到公主藏在此处,想必也会顾及到我爹的面子。”萧君离放下手里的茶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但愿吧。”而后目光又落到云挽初身上:“皇婶此时前来,有何事不妨直说吧。”云挽初被他探究的目光盯得略有些心虚,遂尴尬的笑着说。“没想到我还是来晚一步,既是公主安然无恙,那我也就没必要再继续留下去。时候不早了,我这就回去了。”打过招呼后,起身就准备离开。就在她刚要走到前厅门口,迎面就遇到丫鬟匆匆忙忙的跑进来。丫鬟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七王爷,世子。公主醒了,知晓云姑娘在府里。吩咐奴婢请云姑娘前去,说是有话要对云姑娘说。”云挽初看了一眼祁洛辰,又看向丫鬟,安慰着她。“你别着急,或许是公主找我有急事,我随你前去看看。”说罢便被丫鬟带着,向厢房的方向走去。房间里,萧汐儿醒过来后。向丫鬟打听到祁洛辰与萧君离皆是在府里,这才暗自放下心来。转念想到太后身边那位嬷嬷一口咬定说自己前去过慈宁宫,萧汐儿就愈是觉得疑惑重重。满心烦躁的在房间里徘徊,见着云挽初跟着丫鬟进来。萧汐儿立马停住脚步,幽深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明的情绪。命丫鬟退下后,她尴尬的笑了笑:“坐吧。”云挽初对她如此反应倒也不觉得惊讶,只是淡淡的开口问道:“不知公主唤我前来可是有何事要说?”萧汐儿略显颓然的在桌旁坐下,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与你说说,我心里一直疑惑的事情,是关于母后中毒的事情。”话落,她便观察着云挽初的脸色。见她不说话,又开始继续解释。“母后病重的前一日我就偷跑出宫,当日与云锦绣商量后,第二日与她同去三王府。可那晚在客栈里,我就迷迷糊糊的被人劫持到城外。待醒过来后已是翌日,我被他们关在城外村庄的房间里。直到黄昏的时候,才被凌宇救回宫。如此情况下,又何来的清早前去慈宁宫里看望过母后呢。再者,我毕竟是母后抚养长大的,又怎会做出如此恩将仇报的事情?定是暗中有人刻意栽赃陷害,可偏偏此事就是无从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