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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梧山上大风呼啸,山上的树叶也都在哗哗作响,欧阳卿遥站在苍梧山的顶端,深处断崖之上,回头看着马上追赶上的人,想着到底要不要跳下去。
“如今我武功尽失,跳下去定是死路一条。”欧阳卿遥看着断崖之下的山谷。
可现在自己已经是无路可走,如果不跳下去,定会被他抓住,到时候自己可就很难再等到这样逃脱的机会了。
何匀晨跑到山顶,看到卿遥站在断崖上往下俯瞰,自己赶紧冲了过去。
看到已经追上的何匀晨,自己往后退了几步“你不要过来。”
何匀晨本还想着继续前行,但看到卿遥往后退,自己也只能停下脚步“卿遥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不回去,我回去干嘛,让你继续凌辱我吗。”自己用力的喊出,山顶风太大,吹的自己的衣服都在发出声音。
“卿遥你听我说,我只是想照顾你一生,难道这就算凌辱你吗。”何匀晨尽力压低自己的口气,不让卿遥在往后退一步。
“何匀晨,放在以前,你不逼我我都会嫁你,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杀了高演,更不该把沿儿的腿打断。”自己可怜的徒弟,被何匀晨打断双腿,逼着自己喝下钟情蛊,使得自己暂时失忆,武功尽失,要不是自己在昨天突然清醒过来,那么后天的自己就要嫁给这个人面兽心,杀人无数的毒帝何匀晨。
“我解释过多次,我那次是失手了,我并没真的想要沿儿的性命,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至于高演他本就该死,我怎么能容忍的了你嫁给别人。”何匀晨尽力的安抚这卿遥,让她不要太激动。
卿遥看了看脚下的山谷对着何匀晨大喊“你废我武功,使得我父亲暴毙,师傅惨死,你是不是还要把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杀死你才能停手。”
“你父亲的死跟我无关,你师傅是被傅清风害死的。”何匀晨上前走了一步。
看到上前的何匀晨,自己往后退了一步“你别过来”
卿遥大声的吼叫不让何匀晨在上前一步“你是没杀他们,可他们都因你而死。”
自己真的受不了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孽缘,卿遥转身看着脚底的山谷“何匀晨,放过我吧。”
说完这句卿遥纵身跳下山谷,何匀晨疯狂的想要抓住卿遥,可是为时已晚。
“卿遥……”何匀晨撕心裂肺的吼叫,也跟着跳下山谷追着卿遥而去。
跳下去之前过得生活因何匀晨而变的支离破碎,而在这次跳崖之后我更像是活在炼狱之下,何匀晨,傅清风,高演,自己跟这个三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像是一团麻绳永远扯不开,死去的人不能活过来,而活着的人更是生不如死。
小时候跟你的初次相遇,是我这辈子最大不幸,如果可以我希望第一次的相遇就让我杀了你。
十八年前南北朝时期,大梁鸢公主嫁与南陈为后,两国交好,自鸢嫁与陈帝与他恩爱无比第二年便生下龙凤胎,大儿子名唤旌旗,小女儿平遥公主,鸢皇后虽有陈帝疼爱。
但后宫是个人吃人的地方,鸢公主是梁帝同胞兄妹,自小被梁帝呵护虽然长在后宫,却从未被人算计,而鸢皇后生心善良,不与他人争强,而这一点也被陈帝喜爱。
后宫的手段鸢皇后是见识过的,但她从未想过用他们治理后宫,但你不想治理别人,别人就要给你找麻烦。
这不,两个孩子刚过百岁宴鸢皇后安抚平遥睡觉,带着儿子旌旗去了太后宫里,却不知道这一走一场让她们母女17年不曾想见。
两个太监鬼鬼祟祟的降火种放入庆云殿又交上菜油,火瞬间大了起来,两个太监也不跑,像是打算一起烧死在这庆云殿,而庆云殿的冷三桥是皇后从大梁带过来的贴身太监,一看着火,便冲进已经被大火抱住的庆云殿。
外面宫女,太监叫着救火,却没人真正救火,冷三桥捂着口鼻冲入殿中,看着小公主被浓烟呛得哭的可怜,一把抱起孩子就往殿外走,可偏偏殿内的梁柱砸下,封住了路。
此时放火的两个太监拿着刀砍像冷三桥,来不及躲闪胸前被刺中,但仍死死护住公主,冷三桥想到庆云殿内设有暗格,直通宫廷之外,但现在主要甩掉这两个大逆不道之人。
冷三桥将已经着火的布帘扯下扔去两人,两人看着飞过来的布帘本能的躲闪,却让冷带着公主夺入暗格,本想等火灭了再带公主出去可庆云殿倒塌将暗格封住,这下没了退路的冷三桥只能带着公主往暗格深处走去,大概走了几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一丝光,公主也没有刚才的哭闹,反而在冷三桥怀里睡。
光越来越大,冷三桥知道已经安全了,可得想办法将公主送回宫里,出了暗道,是冷三桥从未见过的树林,连方向都变不清的冷三桥如何将公主送回,而此时公主也饿的一直哭。
冷三桥还在树林里打转,找不到出路,不知道改往哪里走,回头肯定是不可能的了,,现如今宫城都找不到,怎么还能将公主送回,今天有人放火,明日在有人投毒,现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自己带着公主远离宫廷里的争斗,或许还能包她平安。
现在唯一的重要的事不是回不回的去,而想办法喂饱公主,正在这时,一只箭飞了过来正好落在冷三桥的脚下,心里大惊,难道还有追兵,是宫里的人吗。
而此时出现的并不是那两个太监,也不所谓的追兵,而是一位身穿麻衣,手持弓箭的猎户。
猎户见他满身血迹,怀里抱着,哭泣的婴儿,看他这样也走不了,便上上前搭救,而冷三桥看到是个猎户,就只说了两个字便晕了过去“救我”
等冷三桥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理,包扎好了,公主也在身边睡着了。
猎户看他醒来走了过来“你是什么人,这个孩子是谁的”
冷三桥不知道如何解答,实话实说,还是胡乱瞎说,看着自己身上干净的粗布,就知道衣服是猎户换上的,也许他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太监。
“我是宫里的人,这个婴儿是宫里一位宫女所生,虽是龙女,但生母是一位奇丑的宫女所生,皇帝认为有失皇家颜面就下令处死她们母女,我素来去她母亲较好,所以危难之时就了这个孩子,多谢这位壮士相救,老奴无以为报”。这话冷三桥说的一本正经,自然不能让眼前这个人知道孩子的身世,而这种事在宫里也是常有的事。
“原来是这样,这皇帝竟然如此狠辣,你也是个好人,你就先在我这里住下,你放心,这个荒郊野岭没人能来,你出来的那天通道已经被我堵死了,你大可放心,我这里有几头母羊,还可以解决孩子的温饱”。猎户是个思想简单的人,并没有深思冷三桥的话,听他刚刚诉说,实在背后一凉,更加感觉这是个可怜的人。
“那就多谢你了”。冷三桥也是满怀感激,自己无所谓,幸好公主有的吃的了。
过了两天冷三桥也多少了解这个地方,这里原来就是宫廷依靠大山的背面,山下有几个大大小小的村落,山都是有阴面阳面,阳面当当然是宫廷所健,而阴面自然也不是跟宫廷一起的淮扬城,这里到淮扬城可得走上三天,公主这几日也是安慰,不哭不闹,反而有些不像婴儿,这就冷三桥也想好了出路,再等自己的伤势好了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就带公主找个村落住下,自己身上除了那件太监衣服还有一张二十两的银钱,跟一块鸢皇后赏赐的玉佩,冷三桥是日日带在身上,到时候换着银钱,以便日后生活。
又过了十几日,伤势已经全部好了,也是时候告别猎户了,再三谢过,猎户将他们送到山下,并送了只母羊,告诉冷三桥怎么去山下最大的村落。
凭着猎户指路,总算找到了田望镇,也许也就是新的开始。
到今天冷三桥住到田望镇已经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他将什么都安排好了,将玉佩挡掉换了两百两,在田望镇买了个小院,自己也在街摆摊卖灯笼,一切看似很顺利,在这期间官府也来查过两次,宫里的公主在大火中人被抱走,皇帝下令全国寻找,冷三桥有想过把公主送回,可是心里总是不放心。
宫里某位竟然敢明目张胆的纵火烧了庆云殿,如果交给官兵说不定还没回宫就被劫杀,可能陛下还没听到消息,自己跟公主就被人绑走,后宫里有几位娘娘不是尚书之女,便是将军亲妹。
古往今来,那个皇帝不是有一群这样的后宫,为了稳定朝局,总要有几位这样的所谓心腹。
陈国也算是大国,属于南朝,现在的国君便是平遥公主的生父,名字虽换陈霸,但长相清秀,如果不是黄袍加身,也是位偏偏公子,而公主的生母鸢皇后那长的更是明艳动人,公主的眉眼像及了陛下,日后长大了,定能胜过皇后三分。
现如今冷三桥已经给孩子起了名字名唤冷遥,随了自己的姓,虽是大逆不道,但也是很好的保护。
就这样过了4年,冷遥长大了不少,已经从襁褓中的婴儿到现在已有小大人的样子了,会帮着冷三桥糊纸,做灯笼,样子也越来越像她的母亲,冷遥也经常问父亲自己的母亲去了哪里,每一次冷三桥都会说,你母亲在老家就已经饿死了,后来慢慢的冷遥也就不再问。
田望镇虽算不上富庶镇子,但冷三桥已经从摆摊,到开店,还在卖灯笼,也有香烛,等一些其他杂货,日子也
算过的不错。
一开始镇上的人对于突然搬来的这父女俩多少有些好奇,但知道他们是从偏远小镇逃荒过来了,又是当了传家宝才得以在镇上立足,而孩子的母亲在逃荒过程里为了给孩子省口吃的才活活饿死了,也有不少人问冷三桥为什么不早点挡掉家传宝,而冷三桥得回答是当时迂腐,直到夫人死了才明白。
这让镇上的人对他们父女格外照顾。
“父亲,我想去仓云山,跟着李家大姐一起去”。冷遥边裁纸嘴里说这。
“她不是下个月出嫁吗,怎么这时候去山上”。看着女儿不像正常4岁孩童应该有的冷静,身上少了童真。
“李大叔病了,大姐去山上采药,我也想去看看”。手里不停的裁纸,方便父亲做灯笼。
“好吧,去的时候紧跟着大丫头,早点回来”。冷父还是不放心,仓云山是离宫廷依靠那座山正对面,两山隔着数百里,但自从到了田望镇听了不少仓云山的事。
那座山每个月的十五都会从一个山洞传来惨叫,镇上的人说,哪里关着一个吃人肉的女鬼,每到十五都会有人养洞里运吃食,像是在照顾那女鬼,而女鬼看到送吃的人,只要靠近她,女鬼就会把人撕烂,吃掉,幸好今天是初三,而李家大丫头人也机灵,定会照顾好遥儿,但心里还是不放心。
冷遥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等一下,为父跟你一起去,你还小,山上虫多,别咬着你”,冷三桥起身弹弹身上的竹削,走向女儿。
“哦”冷遥没有过多的疑问,因为父亲一向如此。
跟父亲出了大门,李家大丫头已经在门口等着“冷叔也去啊,怎么不放心我带遥妹啊”大丫头张的平凡,却爱笑,给那张普通的脸庞多了分灵气。
“是啊,你要采药,遥儿要是在一旁捣乱就不好了,正好家里艾草没了,我去割掉”,冷三桥拿出手机的镰刀。
那走吧,冷叔,大丫头转身往山上走,冷家父女紧跟其后。
这仓云山冷三桥也经常来,他喜欢用艾草蒸馒头,遥儿也喜欢吃,现在正是四月,艾草正是茂盛。
三人来到山下,往山上走大丫头边走,边低头寻找草药,此山有一瀑布,环境甚是柔美,因为有瀑布所以湿气中正逢初夏。
鱼腥草,川贝母都是此山特有的药材,而李父速来有寒症咳嗽,这两种药都是对症的药,也是李家大丫头孝顺,出嫁之前多踩点,方便父亲日后服用。
走到瀑布边,冷三桥看着飞流的瀑布旁边的艾草,准备上前割采。
而此时一条蛇从树枝上飞下来张着大口向冷三桥身边的冷遥咬去,冷三桥回身用镰刀将蛇砍成两半,但蛇头还是咬住的冷三桥的胳膊,冷三桥将蛇头取下,大丫头听到冷三桥的惨叫赶紧过来,看到被斩断的蛇身,大呼“这是毒蛇”说完将两段蛇身踹下瀑布。
“父亲,快用水清洗”,冷遥有些被吓蒙了。
“没事,我没事,遥儿别怕”,冷三桥将衣服扯开露出被咬的伤口,用手捏出毒素,这时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这是白唇竹叶青,剧毒,要想活命,就到瀑布后面的山洞来,我来救你”,声音的确是从瀑布后面传来。
“冷叔会不会是那个女鬼”,大丫头被突然穿来的声音吓到了。
“不会,如果是鬼就不会白天出来。”冷三桥比较镇定“大丫头扶我起来,带我进山洞”。
大丫头有些迟疑,平日里冷叔为人谦厚,对李家颇为照顾,大丫头看了看一旁的冷遥点头,去扶冷三桥,而一旁的冷遥也扶住父亲当听到山洞里面的人说这是剧毒的蛇,那一刻她哭了,只是专注于父亲的伤,没有感到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大丫头搀扶着来到瀑布后面,的确有个洞,你要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虽然镇上的人经常来到瀑布边,但都没注意,因为女鬼就在附近所以也很少有人来到这,洞口长满了青苔,大丫头先行进来,在扶住冷三桥把他拖进来再去拉住遥儿的手,三人进入洞里,洞内并不是黑暗无光。越往里走光越强,直到走到全部光亮,是蜡烛的光,洞里像是房间,有床,梳妆台,桌子,而在坐在桌子旁的,是这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老妇人。
“你是谁。”冷三桥率先说话。
“能救你的人,”老妇人开口“过来坐下吧,我不是鬼,也不会吃人,我只是被人囚禁在这里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