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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薛的也不傻,今天是碰到了硬头了,薛掌柜忍着手掌的疼痛满脸推笑“我这就给您拿地契,房契”说完轻轻的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把放在脖子上的剑挪开,转身上楼去自己房间拿地契房契,云游跟在他身后。
卿遥把剑从师兄手里拿了回来,收起血月转身看了看在自己背后的抚音,卿遥不明白师兄为什么要这个歌舞坊。
卿遥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师兄,为什么要买这个歌舞坊”。
欧阳锋笑着回应师妹“我买下它,是为了送人”。
卿遥更不懂了这里要送给谁,送给师伯,可师伯整日待在青木峰,很少下来啊“师兄你要送给谁啊,是师伯吗”。
欧阳锋摸了摸师妹的小脑袋“当然不是了,师傅现在是家主,不能轻易下山,这个地方就送给抚音把”。
一直不开口的抚音惊呼“送给我,我还没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公子就把这个地方送给我,小女实在承受不得啊”。
欧阳锋“我虽说救了你,但你现在是无依无靠,这个歌舞坊送给你,也是为了你今后能有个依靠”。
抚音满眼的感激,直接跪下给欧阳锋磕了三个头,卿遥拉住抚音不让她在继续磕头。
抚音声音颤抖“公子,今日之恩抚音无以为报,抚音还小经营不了这间歌舞坊,公子还是另送他人把,抚音愿意一直在这歌舞坊以抚琴为生”
欧阳锋想了想也是毕竟抚音才八岁这间歌舞坊留给她,她也不会管理。
正在想着的时候薛掌柜那些一个长扁木盒下楼,云游在后面跟着,下了楼姓薛的把木盒交到欧阳锋手里。
欧阳锋拿过木盒,正准备打开,却看到姓薛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欧阳锋虽然涉世不深但江湖上有不少暗器,他还是知道一些的,所以这木盒肯定有诈。
欧阳锋慢慢的打开木盒,刚打开一丝缝隙三根银针从里面飞出来,欧阳锋一转头三根银针打到欧阳锋身后的柱子上。
卿遥一看有飞针立刻一掌把姓薛的打出两米开外。
欧阳
锋继续打开木盒,盒子打开后两张折叠好的纸放在里面,欧阳锋取出两张纸把木盒随手扔到地上,摊开纸张的确是房契跟地契。
欧阳锋走到躺在地上动态不得的薛掌柜“看来你是真的不清楚你面对的是谁,今天也算你倒霉,遇到了我们,就这种把戏你还在我面前显眼”
卿遥走到师兄身边“师兄,这人实在奸诈,直接解决掉他把”卿遥说完拔出血月指向姓薛的脖子。
欧阳锋看了看手里的地契房契“你刚刚那一掌已经把他的经脉全部打碎,他已经是个不能动的废人了”。
听到这里抚音走到欧阳锋面前再次跪下“恩公,请你们不要杀他,他虽然要把我卖到青楼但是他对我母亲有恩,请恩公留他一天命吧”。
欧阳锋点点头“云游,你把这房契,地契收好,从今天开始歌舞坊就是欧阳家的地方,你在这里打点,这抚音你就让她在这里继续抚琴,你们好生照顾她”欧阳锋这话是说给躲在大堂后面不跟出来却在听着的小斯们。
云游“是,公子”。
欧阳锋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已经奄奄一息的薛掌柜“至于他,你就随便处置把,抚音姑娘已经说了留他一命,那就留他一命别让他死了”。
云游再次回答道“是”。
抚音跪在地方不肯起来再次说到“恩公就让我照顾他把,他不曾娶妻无儿无女也没人管他”。
欧阳锋“那就依了抚音姑娘,云游你再这楼上找一住处给这姓薛的,在这里照顾好抚音姑娘”。
云游“是,公子”。
卿遥望了望外面为时尚早“师兄我们不是说要出去逛逛吗,这里交给云游就好”。
欧阳锋看看外面也是“嗯,不如抚音姑娘跟我们一起把”。
卿遥把抚音扶了起来“嗯,就听恩公的”。
三人就走到门口本来围在门口的人看到三人立马就散开,他们可不想像薛掌柜一样。
三人走上大街,留着云游再收拾残局,三人刚走没几步,云游就出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管拉开
引信一到绿色的火光冲上天际,那是鬼魅的通信用的绿色就是代表这个放信号的鬼魅需要帮助,绿色指的是平事,而红色的就表示武事,而在周围的鬼魅会迅速赶到。
抚音抬头望着恩公,看样子恩公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恩公”。
欧阳锋并没有停下脚步,而且一边走一边说“我复姓欧阳单一个锋子,这是我师妹欧阳卿遥,刚刚的事没有吓到你把”
抚音笑着说“没有,没有,恩公您仗义相救,抚音无以为报”。
欧阳锋看了看在自己右侧的师妹“抚音姑娘别老是恩公,恩公的叫”。
抚音不解的说到“那抚音该如何称呼恩公”。
卿遥开口说到“抚音姑娘就叫他欧阳锋就行”。
欧阳锋听到师妹这样说笑着说“原来师妹在心里就直呼我大名啊”。
抚音“怎么可以直呼恩公大名呢”
欧阳锋笑着对左侧的抚音姑娘说到“抚音姑娘我只比大你一岁,你就叫我欧阳大哥就好”。
抚音娇羞道“欧阳大哥,不知卿遥姑娘多大呢”。
卿遥笑着头伸到师兄一边的抚音姑娘面前“我比你小两岁,你就叫我卿遥妹妹就行”。
抚音娇滴滴的说了声“卿遥妹妹”。
卿遥问向师兄“我们这是去哪里,光在这里走路”。
抚音毕竟生在淮阳城当然知道现在这天街那有好吃的“我知道前面有个捏糖人的摊子,不知道卿遥妹妹喜不喜欢吃甜的”。
卿遥猛点头“我最喜欢的就是甜食,我们快点走吧”卿遥越过师兄拉起抚音的手就快步跑起来。
欧阳锋看着师妹高兴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没有什么比师妹高兴更重要的,欧阳锋也加快速度跟上一直在快跑的师妹。
这样的画面都在现在二楼的傅清风看在眼里,那张脸,那如风铃一样的笑声都那么抨击到傅清风的内心深处,傅清风握紧了手里的那只被退还回来的红玉的木棉花的银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