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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于是朝纪婉仪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意,道:“嗯,你且说罢。”
“是,是关于我义兄的事情。”纪婉仪一开始确实有些羞于开口,不过想了想,这件事,自己其实一直都没有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而且季昭璋也是。虽说他们两个都把彼此当成亲兄妹来对待,偶尔有些小举动在外人看来,确实有那么点儿不妥,但是,纪婉仪自认和季昭璋之间问心无愧。
“我跟我义兄之间是在西郊郡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假扮季家的二少爷,言行上十分纨绔,义兄非常恼火,最生气的一次,甚至打了我一巴掌……”
徐氏大吃一惊,随即有些恼火:“他竟然敢打你?!”徐氏没有女儿,她是真的把纪婉仪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疼了,听到纪婉仪说自己曾经被季昭璋打了一巴掌,这让徐氏吃惊至于,又心疼和生气。
她都没舍得动一根指头的小姑娘,季昭璋不过是个义兄,凭什么朝自家儿媳妇儿动手?!
“娘,您先别生气,我跟您时候这件事,不是像您告状来着,我是想说,义兄他是真的只将我当成自己的亲人,所以才会这样,即便后来他知道我是女扮男装,对我也只有兄妹之意。”
徐氏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季昭璋既然能因为纪婉仪的纨绔而打了一巴掌,这说明,当时的季昭璋是真的一心只盼着自己的假弟弟能上进,这自然是为好。徐氏不得不将心中的而不满压制下去。
“那他后来还打过你吗?”徐氏有些气闷地问。
“后来自然就没有了,他知道我是女扮男装,却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他们家的人,所以后来就不拘着我学这学那,直到我离开的时候,他都不知道我其实不是他家的人。”
徐氏又有些诧异了。“那他,他怎么会突然来到京城?”
关于季昭璋突然被调到京城,并且还担任从三品大理寺少卿一职,虽然徐氏也曾听说过一些消息,但是却还是觉得,这里头应该有将军府在推波助澜。
却听纪婉仪道:“娘,这件事事关皇家,我告诉您,您可别告诉别人啊!其实,想必您从姑姑那里也听说过一些,我义兄他当初是无意中救了从匈奴逃出来的倾城公主,自己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公主却将他扔在了路上,自己逃走了……这件事当时侯爷也知道,还是他帮着把昏迷不醒的义兄从馆道附近找了回来的。当时我们谁都没有想到,义兄所救的人,竟然会是倾城公主,也没有想到,倾城公主会让皇上突然赐官!”
“这么说,对于季家被赐官一事,你们一开始,是毫不知情的?”
纪婉仪点了点头:“我回到京城之后,没过多久,就听说这件事了,当时还不相信,直到圣旨都下了,我这才不得不信。因为之前在西郊郡的时候,义兄一家对我十分照顾,所以他一来到京城,将军府就对他多有提携。”
“原来是这样啊……”徐氏松了口气。儿媳妇当初既然是不辞而别离开季家的,而且在儿媳妇离开的时候,季昭璋都不知道儿媳妇其实不是季家的人,那么在儿媳妇跟季昭璋相处的这段时间内,季昭璋对儿媳妇的态度,只能是对亲兄弟或者亲妹子这两种。
如此一来,倒是真的可以放心了。正常人都不会在一直以为是亲妹的人突然离开并且知道了两人之前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以后,就将那种当成亲妹子的感情转化成男女之情的。
除非是那种心思猥琐之人。
而那位季少卿,她虽然接触的不多,却还是能看得出来,那真的是个正直端方的君子。
见徐氏垂目似乎在想些什么,纪婉仪有些忐忑,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我,我在西郊郡的时候,就没喜欢过大哥……”纪婉仪的声音突然扭捏了起来。
这话其实并不全然是为了打消自己婆婆的顾虑而说的,毕竟,这也是事实。
她在西郊郡的时候,喜欢的人就是谢景凉啊!
心中头一次如此清晰的承认这件事,即便这话没有说出口,纪婉仪的脸上也难免开始有些发烫了。
徐氏一听,忍不住挑了挑眉毛,面上故意不显露出来,但是心里却已经开始偷着乐了。
儿媳妇这是话里有话啊!
没喜欢过季少卿,那喜欢的,不就自然是自己的儿子咯?
徐氏道:“你说的,为娘的都明白,只是你和季少卿两人到底不是亲兄妹,景凉那臭小子又是个喜欢吃干醋的臭脾气,娘不反对你同季少卿之前来往,只是最好还是不要像在西郊郡那时候那般亲密了,不然的话,回头景凉那二愣子又要钻牛角尖了!”
纪婉仪的脸更红了。婆婆如此开明,说话如此贴心,她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纪婉仪点了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的。”
“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开了就好了。”徐氏笑呵呵的说道,突然又将话题扯到了造人大事上去,“你们两个小东西,总不能一直分开吧?既然是有做夫妻的缘分,他拉不下脸来,你就迁就一下他,给他个台阶下,早点儿有个孩子,以后就都围着孩子转了,还有什么可冷战的?”
纪婉仪……纪婉仪的脸彻底红成了苹果!
让她,主动去,跟谢景凉……
这这这……
“娘,我,我,您口渴不?要不要喝点水?”纪婉仪手忙脚乱地转移着话题。
徐氏嗤了一声笑了出来,“你啊你,这么害羞怎么能行呢!”
面红耳赤的纪婉仪:“……”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赵真儿将最难走的谢家走完了以后,又去了趟将军府。
将军府里,孟氏正好和纪玄宇都在家里。
听说赵真儿在家中憋了这么久之后终于出来道歉了,纪玄宇顿时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只是,还没等他做什么,就被自家老母亲的一个白眼给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