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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日已过,襄阳城外十万大军整齐排列,由当今世上如日中天的第一奇男子,也是当今天下百姓心中默认的新天子黄轩亲率。
其带领左右副将赵烈、司马懿两人,车骑大将军徐成、骠骑大将军曹性、镇东大将军张辽、建威大将军甘宁,及中郎将张吉、沙摩柯、张绣等人。
前些时日特设的户部此时也派上了用场,军队后勤由毒士贾诩定下粮道,并且负责安排守卫,步骘、顾雍等人听从徐庶安排,同时在后方建设驿站。
军队以二龙长行阵徐徐出城,绵延几里,待到为首副将赵烈看不清身影时,士兵仍尚未出城。
十万大军,七万粮草轴重部队随行,沿途重建粮道,共计一十七万人,浩浩荡荡,气势如虹,不破西羌人不还。
这一日,襄阳城南城城墙之上,破例允许襄阳七家家主带家眷登楼观看盛景,城楼上的人眼含泪水,祭酒高歌送行,城下的百姓自发的提前一日凝聚在城外,夹道送行,高举各类干粮果实。
更有人默念佛经,祈祷黄轩此行顺利。
从辰时,到午时,终于,城楼上下的人全部散去。
午时过去,赵菀与孙尚香两人同时离开襄阳郡城,一人九江孙家,讨要兵马兵书,一人向扬州赵家,牵制蠢蠢欲动的扬州大家族。
皇城之内,虞翻看着黄轩留给自己的三个锦囊,不住地摇头叹气。
“虞大人也会叹气吗?”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虞翻回头看去,来者正是多日不见的庞统庞士元—庞太保。
“士元兄,怎么主公没有带上你?”
瞧见对方后,虞翻眉头一皱,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要知道庞统的点子多,当年征战时庞统可是一个人牵制了几万大军,可是黄轩此行就是没有带上他。
闻言,庞统也是一愣,他自然知道虞翻没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但还是皱了皱眉头,答道:“后方的事情比前方更严重,豫州祸起,襄阳与豫州相隔不远,一旦失守,之前的一切就都是徒劳。”
望着虞翻疑惑的眼神,庞统继续解释道:“此行若是主公真的放心后方的话,便不会留下我,还有子龙将军、丁奉将军及徐庶、贾诩,并且还丢下西阳陈宫及三万将士,江夏郡五万兵马……
若是将荆州以北的兵马全部凝聚,恐怕要有十五万,你说,主公为什么还把你留下?”
说罢,庞统在桌上丢下一个卷轴,说了句“主公给你的”,便转身离去。
临走前,他还不忘瞥了眼虞翻,眼中露出一股不屑。
对此,虞翻倒也毫不介意,毕竟当年庞统入了军后,跟他同事过的人都知道,庞统除了黄轩,其他人谁都瞧不上,总认为对方就是笨人,没必要跟他们讲话。
虞翻从桌上拿起卷轴,果不其然,卷轴内正式黄轩亲笔写下的日后的安排。
三个卷轴,豫州祸乱打开黑色卷轴,刘备与诸葛亮现身,打开白色卷轴,若是荆州兵马无法抵抗刘军的进攻,打开黄色卷轴,并且卷轴内还特别标注小心军中细作。
“难怪,还好暂时只有士元与我知道卷轴一事。”
看完手中的卷轴,虞翻赶忙讲桌上的三个卷轴收紧怀中,转身跑向自己的房间去。
他知道黄轩不是那种有话不说的人,现在不能明说,一定是现在的襄阳郡内有敌人安排的眼线,很可能已经渗入皇城内。
转眼间,天色渐晚,襄阳城以西外阿头山山下,营帐遍及山下,军营中,有一人身穿便装,在营中四下乱转,在他身后一人则是身穿铠甲,谨慎的看着四周。
行走间,赵烈忍不住轻声说道:“轩哥,这……不如还是穿上铠甲吧,赵善的锁子甲尽管很好,可还是小心为上。”
“现在才刚刚出城,我要是真的那么谨慎,恐怕士兵们心中的压力倍增,等到了战场之上,很容易会让一些人心态崩塌,没有战力。”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着,但黄轩还是没有放下戒备,也在四下张望。
不多时,两人走到一处营火旁,瞧见四人正围坐在火堆旁闲聊,黄轩也凑了上去,赵烈正要跟上去呵斥,却瞧见黄轩给他使了个眼色,只好装作普通士兵,跟着黄轩坐下。
按理来说,军营内夜半时分是不允许有人闲聊说话的,即使是发出大的声响也是不允许的,但是黄轩还是默认了这种行为,行军中黄轩不允许有人说话,但是到了休息的时候,黄轩总是会选择视而不见。
“兄弟,你怎么不穿甲胄?到时候主公瞧见了,军法处置看你该如何是好。”
见到有陌生人前来,伍长秦塞笑了笑,小声的责备一声。
闻声,赵烈脸色一沉,低下头,接着黑暗挡住自己的脸。
这些士兵平时见不到黄轩,不认识黄轩是正常的,但是他经常在军营内转悠,认识他很正常。
这次黄轩‘微服私访’,要是因为他破坏了,估计他今晚才是要被军法处置的。
“有什么的?一个毛头小子而已。”
黄轩咧嘴一笑,拾起一根树枝拨动了一下火焰。
下一刻,秦塞却不乐意了,面色一沉,冷冷的看着黄轩,问道:“你是哪个营的?敢这样说主公?”
“我啊,我可是将军,我跟黄……主公关系好着呢。”
见对方有些生气,黄轩这才改口。
话音落下,黄轩见秦塞四人正要跪拜,黄轩却一摆手,说道:“别来没用的,这一战还不知道要走多久,心里焦急的厉害。”
“将军莫要心急。”
“骗你们的,我哪儿是将军,我就是见过主公,嘿嘿。”
见几人还是放不开,黄轩再次改了一下话头,这下秦塞几人才放下防备,从怀中掏出来酒水递给黄轩,几人喝了几口后,一个个才放开精神。
“我可告诉你,你下次再出言不逊,我可是要动刀子的,就算是军法处置,我也要给你来一刀子。”
也许是喝了些酒,有了些胆气,秦塞想起黄轩之前的话,小声的警告。
闻听此言,一边的赵烈脸都埋到腿空里。
动刀子?我跟着轩哥这么些年,没见过谁能跟轩哥动两下刀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