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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贝在讲诉后来发生的事情时,身体都忍不住颤抖,那是生气导致的,他死死咬着牙,似乎在发泄自己的怒火,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上来,他边讲诉的时候,边忍不住骂着粗话,几乎是每两句话夹杂一句粗鲁的问候。长月静下心来,听完后,脸色也不禁有点愤慨。
今年七月份的时候,罗贝从阿托尔手上拿到了不少的钱财,不过这些都是用来支付罗伊斯基的曾孙的手术治疗费用,而这个数目大得令某人起了贪念,当罗贝到医院,找到了院长打算签署合同的时候,院长显然也注意到了,罗贝手头上居然可以付得起这笔巨额手术费。
当然,罗贝在这个城市里也是小有名气的画家,他曾经在中东做了战地记者,因为有阿托尔与罗伊斯基的保护,所以他一直一帆风顺,到了波兰,他也在这里当记者也是名噪一时,写了几篇感人肺腑的报导。然而,他已经老了,他的孩子和孙子都在爱尔兰那里生活,只剩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而他现在唯一的经济来源,不止是政府的救济金,还有他自己业余的绘画本领给自己一点收益。
医院的院长很显然知道罗贝这个人物是不可能拥有这笔钱的,他把这个消息偷偷地告诉了当时政府的一名高级主任,主任也动了歪脑筋,他们擅自报警,以财产来历不明罪将罗贝送入了监狱,而那笔钱则是统统没收,当然也流进了部分人的口袋。
说道这里时,罗贝气愤无比,他还记得在那阴森森的监狱里,被同情的目光扫来扫去,而且在那之前,也就是他被铐上手铐的时候,那些该死的警察竟然还带着他到街上巡游了一番,引起了周围的邻居看见自己手上的手铐开始指指点点,那嫌弃的目光令罗贝涨红了脸,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就在罗贝绝望无比的时候,阿托尔进来探监了,他还记得那时的阿托尔非常冷静,但在冷静的外表下隐藏着巨大的愤怒,在中东打仗的时候罗贝就知道了,阿托尔越生气越冷静这一特点。而阿托尔那杀人似的目光与罗贝对视了一眼,罗贝就知道要出事了,当他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阿托尔后,最后只剩下一道冷酷的背影。
不出三日,一个狱警赔着笑脸,将罗贝送出了监狱,外头已经有几名警察在等待。那警察局长惶恐着看着自己,不断地说着道歉的话语,罗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知道他们将自己送回了家里,嘘寒问暖般地询问罗贝有没有在监狱里受到虐待之类的话语。
果然,在那群挂着虚伪笑容的警察们离开之后,罗贝买了最近的报纸,这三天发生了大事。一个政府高级主任死了,一个医院的院长也死了,而且根据一些花边新闻看来,有很多公职人员都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罗贝知道这肯定是阿托尔的手段。
又过了一天,阿托尔敲开了自己家的门,他疲惫地走进来,脸上还残留着怒气,他的确杀了那两个该死的人,而且也威胁到了不少公职人员,但是那笔巨额财款已经不知所踪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没有人知道它去了哪里,唯独能解释的,就是波兰更深层的一些政府组织收纳了那笔钱,而阿托尔很明显不想跟那些庞然大物纠缠不清,他对罗贝说,他必须要尽快再想办法搞一笔钱。
“然而,很幸运的是,阿托尔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上面好像写了一些有关宝藏的事情,不过想必非常危险。他跟我聊了许久,跟我说他还会回来,即使他回不来了,也会拜托其他人回来的。。。”
说到伤心处,罗贝将手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而长月明白了,他就是那所谓的其他人。不过,长月现在却抓住了一个关键词,那就是那份匿名信,他很想知道那封信的来源是何处。
罗贝摇了摇头,他回答。
“我也不清楚那封信的来源,而且信件阿托尔肯定保存在自己银行的保险箱,如果他死前相信你的话,肯定会告诉你那保险箱的密码!”
长月正打算叹气,突然他眼睛睁开,将那揉皱了的纸条打开,除了医院的地址,下面还有一串数字,现在他便明白了这个数字的含义了,原来这就是保险箱的密码。
等长月问清楚罗贝口中的那个保险箱被安置在哪个银行的时候,长月便急匆匆地离开了,不过银行要明天才开门,在那之前长月找了一间公寓居住。
次日,长月来到了银行,与银行的经理聊过天后,便顺利地被几个持枪的保安带来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内到处都是抽屉,每个抽屉都上了锁,上面有编号,而抽屉的上方还有一个电子板块,上面可以输入密码,如果长月输错三次,便回被带走,而且很有可能要直接去警局好好解释一番。不过长月仅仅输入了一遍,就听到滴的一声,抽屉右上角的绿色小灯亮起,抽屉被打开了。
里头有很多信件,还有日记本,长月翻了翻,大概明白了。原来阿托尔曾经被罗伊斯基所救,像父子一样一起生活了数十年,阿托尔隐隐将罗伊斯基当成父亲一样看待。在阿托尔成为异能者之后,他发过誓,要做罗伊斯基的家族守护者,用自己无限的寿命,去关注罗伊斯基的每一代家属。
然而,罗伊斯基的遗传性白血病令阿托尔不得不到处去做佣兵,在那血战中拿到丰厚的报酬,有时候甚至通过杀人来获得钱财,就这样罗伊斯基的传承已经到了第四代,而阿托尔更是因为来不及筹足医疗费也愤怒无比。他不敢在波兰里动手杀人抢掠,一旦被发现他与罗伊斯基的孩子有什么联系的话,政府一定会用那个孩子做胁持,令阿托尔束手就擒。
而唯一的信物,便是1947年罗伊斯基送给阿托尔的玩具,那是一个托马斯叙车,还在下方刻了字迹。阿托尔将这个火车归还给了罗伊斯基的家族,并且嘱托他们,在他们死之前将这个玩具传给下一代,这样他才知道自己和罗伊斯基的关系还紧密相连着。
长月将那封匿名信给带走了,里头是用很古老的英文写的,有些格式用法都过于古老,使得长月不得不去图书馆借阅一些中世纪的字典来查询。然而查询之后,长月便张目结舌。
——“致第七位毁灭者
世界最大的宝藏将要出世,我已经帮你联络好了联系人马库斯,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便前往开罗去吧。地址亦或是电话都不需要,只要你到达就会有人安排,要知道所有的异能者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中。不要试图调查我们,我们的强大是不容你质疑的,至于你愿不愿意前往,就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王”
长月完全被吓到了,并不是这封信里的人写信是如何的傲慢,如何的强势,最可怕的无非是那句所有的异能者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中。那刹那间,长月只感觉在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到底是什么势力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不过,阿托尔已经死了,长月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他的东西全部带走,坐车到一了一处废弃的工厂,将那些文件烧的精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长月总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暴露在神秘的势力的监视下,包括他现在所做的事情,工厂上方的乌鸦大叫着,那怪叫令长月心里一阵发怵。
这件事已经够了,已经可以告一段落了。长月对自己大声说道,要不是看到了那令他惊愕的信件,或许长月还能悠闲自在地走在路上。忽然,一道门户的影子在他脑海中闪现,那是王者之门,对了,时间已经不够了,如果那件事真的发生的话,人类将拥有没有未来。。。
长月留下了冷汗,他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决定今天就回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