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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非她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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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澹台溶等人出去后,等到天色微暗,便又潜了回来。

本来以为回来是一件困难重重的事,可没想到,因为掌门大婚,大多人都去布置忙碌了,反而简单了很多。

潜回来的澹台溶和金城武合计,这里人太多,靠他们俩打出去,不说带个人,就是不带他们也轻松不了,所以,两个人一致决定,擒贼先擒王,要是能制住明武,应该可以全身而退。

但是擒明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澹台溶和金城武再次英雄所见略同,决定在新房里对明武下手。只有在新房,明武是一个人,而且不会警惕。

唯一的问题是,怎么在明武放松警惕时接近他?

澹台溶托着下巴思考时,金城武哧的笑了,冲他挑了挑眉。

当时,正值蒋涵离沐浴更衣出来,梳妆打扮后的蒋涵离美轮美奂,仿佛天仙下凡。

澹台溶和金城武对望一眼,立时,一个计划便成形。

澹台溶说,蒋涵离不想让他们陷入危险的境地,才让他们离开,所以他不想让她看到他们,再多增些烦恼。

他也看见,蒋涵离穿着喜服,却在默默流泪。

金城武轻轻一笑,抬手便打昏了正在纠结蒋涵离,让红叶儿剥下喜服。

澹台溶正抱着蒋涵离默默为她拭泪,却觉得两道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抬头,金城武正拿着喜服冲他晃悠。

他吃了一惊,看向红叶儿,红叶儿摇摇头,表示不愿意和别人拜天地。金城武上来也说,红叶儿不可能一击奏效,所以……

澹台溶眼睁睁看着金城武抱走了蒋涵离,无可奈何的套上喜服,好在喜服宽大,套进去倒也不太难。

蒋涵离先前云鬓高挽,直接高出十几公分,他拎起盖头罩在头上,也不差太多。

接下来的一切,就很简单了,拜天地,入洞房,直到蒋涵离醒来。

“我为什么在洞房里?”蒋涵离咬着手指问。

金城武笑道:“你不觉得,整个岛上,就这里没有人来查么?”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洞房是个很好的落脚点。

事实证明,他很英明。

蒋涵离扫了一眼澹台溶,哧哧笑道:“你就不怕他心急,一入洞房就把你扑倒?”想想,明武要是知道娶得是个男子,那表情应该是十分精彩的。

澹台溶凉凉的看过来:“你不觉得,这话应该我问你么?”说着,他上前一步,捏住蒋涵离的下颌,“在下想请公主指教,你是想真嫁明武肮是假嫁?”他的眸子里,一片乌沉。

蒋涵离愣了愣,下意识的道:“当然是假的啦!”她什么时候想过要嫁明武?明武已经二婚了好不好,而且,他现在正于崩溃的边缘。

嫁给他,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假的?那你就不怕,他一个心急,入了洞房就把你扑倒?”澹台溶原模原样的问道,“请公主再指教,你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对付一个武功高深的人,让你的假嫁,得以实现?”他身上腾起隐隐的怒火。

蒋涵离这才明白,她一直觉得澹台溶哪里的对不劲,起初她以为是错觉,现在看来,这孩子是真的火了。

她忙轻轻咳了一声,移开目光:“呃,虽然我不会武功,但是,我可以说服他啊,我可以和他商量,我们只是假成亲,我想……我想,他眼下正伤心,应该会同意的……”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不用澹台溶说,她也知道自己唯心了,以为啊想啊就是一个幻影,现实还不一定是怎么样呢!

澹台溶的头低下来:“商量?说服?你想?”他的声音里压得十分低,可火焰却在周身燃起,“如果不能成功,你待如何?”他的眼,距蒋涵离只有一根韭菜叶儿宽。

蒋涵离情不自禁抬眼望着澹台溶,眼都都看成了斗鸡眼儿:“他若不同意,我……我便逃跑!”唔,这话就扯淡了,白天有帮手她都知道逃不了,更何况她一个人单枪匹马。

“我觉得,我是能说服他的!”看着澹台溶身上的火焰开始崩发,渐渐要爆炸时,蒋涵离忙说道。

澹台溶轻轻的哼了一声,眸子一暗,头又低了一寸。

蒋涵离的嘴被他温热的双唇堵住时,还在想,要给澹台溶证明一下,

这次,澹台溶一点也不温柔,重重的吸吮着蒋涵离的唇,牙齿时不时还噬咬着她的唇肉,蒋涵离疼得直吸气,顿时,泪花闪烁。

金城武指着蒋涵离对目瞪口呆的红叶儿道:“看见没,这就是自以为是的下场,你以后万不可学她!”他现场教学。

红叶儿脸红红的拼命点头:“嗯嗯,我知道,不听话就会被吃掉!”她这一句话,把剩下的三个人噎的差点咳出来。

刹那间,澹台溶眸子里的暗沉褪尽,复又清亮,他轻轻舔舔蒋涵离的樱唇,又吻了吻她的唇角,才抬起头。

蒋涵离小脸胀红,也不知道是疼的、气的还是羞的,她捂着嘴瞪着澹台溶,指着明武唔唔了几句。不是她说不明白,实在是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疼,她一时还用不习惯。

澹台溶轻轻嗯了一声,伸手拽下蒋涵离的手。

一张红肿的小嘴儿展现在大家眼前,红叶儿惊悚的叫了一声,怯怯看了金城武一眼。

金城武嘿嘿一笑,重重的道:“看见了吧,做错事会受到惩罚的!”他拍拍红叶儿的手。

蒋涵离含着一包泪,大声道:“我能说服他!”她指着明武,凛然道,“你不信就弄醒他,让我说给你看!”凭什么她就得当反面教材,她不干。

澹台溶怔了一怔,扬了扬眉头,手指如电,在明武身上点了几下,明武轻轻咳了一声,悠悠醒来。

看见几个围着他,他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很快就平静了。

“你们要做什么?”他冷冷的问。

蒋涵离凑到明武眼前,一手掩住嘴,做高深莫测状:“你一点也不惊慌,是因为心如死灰,生与死对你而言,已经不算是什么大事了!”她十分肯定的道。

明武抬了抬眼皮,没有作声。

蒋涵离继续道:“你不是想知道是什么爱情么,我就来告诉你!”说着,她扯过一个圆凳,在明武对面坐下,“有人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这个问题困扰了无数人,直到如今,也没有一个定论,为什么没有定论呢?很简单,因人而异!”她扫了一眼,唔,大家都听得十分认真。

“有人写了一首诗,我觉得十分贴切,我念给你听!”她清了清嗓子,“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意为我就在这里,一直守候,无论你是否见我,我都在这里等你”这是仓央嘉措的《见与不见》,她一直以为,这最能代表一个人的心。

“你问问你的心,你对墨亦莲是如此么?”她转过身,准备去喝口水,可手里却立时被塞进了一个茶杯。

抬头,澹台溶正望着她,两只眸子如星星般闪烁。

明武低声道:“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仿佛醍醐灌顶,他蓦然明白,原来爱是这样的感觉。

就象是一棵种子,顶开尘土,探出头,不论她是否亲近,它都会默默成长,静静守望,不因她来而欣喜若狂,也不因她走而伤心落泪。

一切,从心而发,自始至终,都不因风雨而动摇。从头到尾,都是自身的执着,她来,或她去,都不会改变。

蒋涵离轻轻饮下一杯茶,静静看着明武的双眼由浑浊变得明亮,她明白,他悟了。

“守着心,对自己慈悲,对爱人慈悲,对世人慈悲,才是爱!”她抓紧时机,又继续说,“你从小在清尘宫长大,若是你身边这些人,一夕之间便死在你眼前,你是觉得他们的离开让你心痛,还是墨亦莲的离开让你悲哀?”大爱无强。

她觉得,自己有点象那个拿着《儿歌三百首》打妖怪的唐僧。

明武的眼更亮了,他沉吟良久,双眼灼灼望住蒋涵离:“多谢公主指点,我欠公主的一个人情,公主需要在下做点什么?”他的成长经历单纯,心思又聪慧绝顶,回头想一想,但都明白了。

当初,是墨亦莲来给他说,她喜欢他,并日日照顾他,他便觉得有人对他好,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待到两个人成了亲,她事事以他为主,从不与他意见相左,他更是习惯了她在身边,所以对她也一直呵护有加,可如今想想,若是换了别的女子这样……他可能也一样吧。

比起她的离开,他自然更看重岛上的众人生死,他们一起成长,一起生活,与亲人一般,别说他们死在他眼前,仅仅是这样的念头在他心里走一遭,他便痛不可挡。

蒋涵离轻轻的笑了:“我倒是没有什么大的要求,我只是想告诉你,爱上一个人时,你心里就会知道,非他不可,除了他,谁也不能再入眼……”说到这里,他下意识的看了澹台溶一眼。

澹台溶冲她微微点点头,她的脸顿时红了一红。

她看澹台溶,自然而然就想,他就是那个人,而澹台溶点头,意思自然也是她就是那个人……因为明了,她才喜悦,且有被看穿的娇羞。

明武喃喃道:“非她莫属?”唔,这个意思是,他的春天还没有来?

他亮闪闪的目光,突然落到了蒋涵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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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爱?爱是自在心,是一个人送出自己的心,又去守护……呵呵,爱不是一时热情,不是一天不见就备受折磨,而是,不论他来或不来,都能挺直身子,独自,或陪伴他,度过暴风雨……守住了自己的心,才是守住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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