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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皱了皱眉,一脸嫌弃地接过了小泥人,“这是什么啊,有脏又丑!”
听闻此话,小羽心里一阵失落,她心想,小王这么嫌弃她捏的小泥人,应该会背着她偷偷把小泥人给扔掉吧。
没想到,小王不仅没有扔掉小泥人,反而还收藏了十一年。
收回思绪,上官羽棠嘴角微微一扬,原来,皇甫弘毅就是当年和她一起在破庙里生活了五天的“小王”。
他们曾是儿时的玩伴,这么多年来,她居然都没有认出皇甫弘毅,也不知道弘毅有没有认出她来。
上官羽棠唇角含笑,看着被皇甫弘毅珍藏的小泥人,一股暖烘烘的热潮涌入心头……
……
翌日,佰越城,荷花镇
小镇上空气清晰,宁静怡人,街道旁有一座诺大的荷花池,荷叶青翠欲滴,晶莹剔透的露水在荷叶上微微晃动,亭亭玉立的荷花藏在荷叶间,嫩蕊凝珠,荷花镇便以此命名。
皇甫弘毅牵着马走在空旷的小道上,他摊开了手中的地图,探子来信,柴正昨日在荷花镇的荷莲客栈出现过,前方不远处,便是荷莲客栈。
走着走着,忽然从前方的小巷子里走出了一群高大威猛的男子,他们个个身材高壮,模样凶煞。为首的,是一个身着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的女子,这姑娘年约二十五,身材窈窕,粉面含春,模样生得娇媚冷艳,她虽是女子,可气势并不输于她身后的大汉们。
皇甫弘毅寒眸微凛,望向了这群大汉的方向,凑巧的是那姑娘也向他看了过来。
见到皇甫弘毅这张俊美无俦的脸,姑娘娇媚一笑,微微垂眸,眼里尽显魅惑之色,若寻常男子见了她这副娇娇欲滴、风情万种的模样,定会心花怒放,而皇甫弘毅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皇甫弘毅的冷漠让这姑娘收敛了娇媚,她脸色微变,心想,从来都没有男子会无视她的美貌,对面那冷若冰霜的男人倒显得与众不同。
皇甫弘毅走进了荷莲客栈,那姑娘见他进了客栈,便顿住了脚步,她身后的男人们也跟着停了下来。
她身侧的男人问道:“似玉姐,怎么了?”
花似玉望着皇甫弘毅的方向,对男人说道:“容卫,你和弟兄们先回教内,我去去就来。”
“是,似玉姐。”容卫恭恭敬敬地答道。
容卫年约三十五,花似玉年约二十五,谁也不知,为何年长的容卫要唤花似玉为“似玉姐”。
……
荷莲客栈
客栈里的人并不多,皇甫弘毅刚踏入客栈,小二哥便喜迎而上,热情地招待着客人,“这位客官,想吃点儿什么?”
皇甫弘毅神色淡漠,直接拿出了一副画像,问道:“小二哥可有见过这人?”
小二凑近看了看,发现这纸上画的是柴正的画像,他刚想点头,却瞥见了门前刚进来的花似玉,小二哥缩了缩脑袋,又把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
小二直摇头,道:“对不起,公子,我不认识这人。”
皇甫弘毅微微蹙眉,这小二分明是欲言又止,他是看见了门前走进来的那个女人才不想说实话的,看来,这小二哥十分惧怕这个女人。
“小二,小米糕和豆腐花。”花似玉不仅模样生得妩媚动人,就连说话的语调也温婉娇媚,让人听了,直呼酥软发麻。
皇甫弘毅收好了画像,随便点了两个小菜,便坐下来悠悠品茶。
皇甫弘毅举止投足间端庄优雅,面庞刚毅俊美,花似玉双手撑着下巴,面含媚笑,一直盯着皇甫弘毅看,活脱脱的是在垂涎皇甫弘毅的男色。
只是,不知皇甫弘毅是没见着她炽热的视线,还是故意无视她,花似玉坐在他的对桌看了他半晌,对方都毫无反应,这下,把花似玉给惹得不开心了。
花似玉媚眼含春,扭着窈窕的腰肢走到了皇甫弘毅身旁,她一靠近,一股浓郁的香粉味便扑鼻而来。
皇甫弘毅眉间一蹙,不悦地看向了身旁这主动靠近的女人。
花似玉对皇甫弘毅娇媚一笑,翘着兰花指,动作轻柔地拿起了桌上刚卷好的画像,摊开一看,花似玉唇角的笑意更深,柔声道:“公子,这男人我认识,名叫柴正,是这间荷莲客栈的常客。”
皇甫弘毅眼眸一沉,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这女人来意不善,眼里那股骚劲儿令他心生反感,说话的语气也不禁变得冷冰冰的,“是么?那姑娘可知道他在哪儿?”
花似玉暧昧地凑近了皇甫弘毅的俊脸,在他耳边吐气幽兰:“若公子想知道他在哪儿,不如陪本姑娘一夜……”
“哐啷!”
长凳倒地的声音蓦然响起,花似玉话音刚落,便被皇甫弘毅身上凝聚的内力给震得弹了出去,若不是花似玉会武,恐怕她此刻已经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了。
花似玉连连后退数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她神色愠怒地瞪着皇甫弘毅,没想到这男人故作清高,不把她当回事儿就罢了,还敢当众用内力把她给推开!
花似玉此刻已经没了勾引他的心情,取而代之的是滔天怒火。
只见皇甫弘毅依旧神色淡漠,他薄唇轻启,冷言道:“本公子向来对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没兴趣,若姑娘饥渴难耐,还是另寻他人为妙。”
皇甫弘毅低沉磁性的声音冷漠淡然,在他眼里,花似玉不过只是饥渴难耐的庸脂俗粉,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这冷淡漠然的语调如同一支尖针插在了花似玉的心头,刺得她的心阵阵泛疼,她还从未被一个男人这般出言“羞辱”过。
花似玉气得火冒三丈,她冷哼一声,狠狠刮了皇甫弘毅一眼,“柴正已经死了,你想见他,就下地狱去见吧!”
说罢,花似玉抬手一掌劈向了皇甫弘毅,掌风凌厉,掀起了一旁的桌椅,皇甫弘毅身形一闪,就在花似玉眨眼的功夫间,他已经绕到了花似玉的身后。
下一刻,阴阳斩龙刀便横在了她的脖子旁,花似玉瞬间目瞪口呆,她没想到这男人的武功居然这么厉害,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他就已经瞬移到了她的身后。
对方的武功比自己高一筹,脖子间还横着一把大刀,这让花似玉无论如何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她咽了口唾沫,故作镇静,用商量的语气同皇甫弘毅说道:“我告诉你柴正在哪儿,你放我一条生路,如何?”反正柴正现在也只是一具死尸,告诉他也无妨。
皇甫弘毅把阴阳斩龙刀收回了刀鞘,他本就没打算权似玉的性命,不过是她冒犯在先,自己只是给她一个警告罢了。
“说。”皇甫弘毅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花似玉光洁的额头上不禁溢出了细细冷汗,脖子旁的大刀已经离她而去,紧张的心终于也平静下来。
“刚才在荷花村村口围了不少人,村民们都在围观柴正的尸体。”花似玉如实说道,但她却隐瞒了柴正的死因。
皇甫弘毅走到了她身前,他寒眸似箭,与花似玉四目相对,兴许是他眸子里的冰冷杀意令人彻骨生寒,惹得花似玉迅速地挪开了自己的视线,不敢再与他对视。
“柴正为何身亡?”
花似玉眼神闪躲,不敢与他正面交锋,只好敷衍道:“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查吧。”
皇甫弘毅微微点头,他剑眉轻佻,冷魅的声音响起,“好,那你总该知道,刚才跟在你身后的那一群男人是什么人吧?”
刚才那群大汉面目狰狞凶煞,看上去都不像是寻常男子,更像是某个帮派里穷凶极恶的匪徒。
花似玉的心“咯噔”了一下,她可不能把那些人的身份透露给眼前这男人。
花似玉娇媚一笑,微微颔首,故作出娇羞的模样嗔声道:“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本姑娘的‘后宫’啰……”
皇甫弘毅望着花似玉这副矫揉造作的姿态,心知她在撒谎,看来眼前这女人和那群男人的身份都不简单。
“既然姑娘不想说实话,在下也不强人所难,告辞。”
皇甫弘毅提刀离去,花似玉回眸凝望着他伟岸的背影,她许久都没有遇见一个敢与自己对着干的男人了,这般高傲冷漠、英姿勃发的男人倒勾起了她的兴趣。
花似玉妩媚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她咬唇轻笑,桃面含春,望着皇甫弘毅离去的方向迟迟未挪开视线。
……
荷花村与荷花镇有两里路的距离,皇甫弘毅骑马赶到了荷花村,这村口聚集了不少村民,与花似玉所言一致。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皇甫弘毅微微蹙眉,他走进人群里,赫然看见双目紧闭的柴正躺在地上,他腰腹部插着一把匕首,一双节骨分明的手正握着匕首的刀柄,看上去像是自尽而亡,伤口流淌着的鲜血染红了他身旁的小草,血迹已经凝结,看来已经死了有将近一个时辰。
“作孽哦,作孽哦,也不知他遇到了什么想不开的事,居然就这样自尽了。”站在皇甫弘毅身旁的七旬老人直摇头,对着地上的尸首连连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