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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的态度一旦有了就很难收回,甚至于最后谢轻谣他们拿到的饭菜都是搜了的,或者贴了字条写着奇奇怪怪的恶毒的话和符咒。
从百姓到朝堂,可谓是整个雍国都因为此事闹得鸡犬不宁。
而雍王也因此事费心不已。
在消息还被封锁的情况下,他还能想办法迂回,但是现在事情闹大了,如果没有个实实在在的处置恐怕百姓们都要在宫门口抗议。
朝堂之上,雍王询问了臣子的意见。
雍王先是扫视了一圈,问道:“大王子在何处?”
雍明琪站出身来:“大哥搜查过后便再也没说过话……如今将自己闷在官府里也不出来了……”
雍王皱起眉头。
雍明琪赶忙解释道:“当初燕国之人也救过大哥,相处已久,大哥重情重义,现下知道了事情真相心中不好受。”
雍王叹一声:“听闻此次就是他带人去搜查的?”
雍明琪点头:“大哥害怕泄密之人提前逃跑,不得已才去搜查,还请父王见谅。”
雍王摆摆手。
雍明琪说的话和他想问的话想听的话完全不在一个面上。
雍明琪退了回去。
雍王问道:“依你们之见如今该如何处置此事?”
一位胖胖的官员站了出来,说道:“我雍国数万将士之命被毒害,轰动朝野,既然是因为燕国士兵,可见他们居心不轨,应该严查!必定还能搜查出不少证据!燕国更应偿还我们的所有损失!”
雍王听了以后,皱眉,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另一个大臣站了出来,反驳道:“太过偏激。此事之事燕国军中的几个奸诈之人所为,并非所有燕国士兵,若有搜查未尝不可,但是只怕如今不仅搜不出什么反而会激怒燕国。”
“不知宋大人此话究竟何意!难道要畏手畏脚的,将上万将士的性命弃之不顾!?”
“方大人何出此言?!臣以为,燕国当初派兵前来支援终究是善意,之后也帮助我雍国解难,又协助大王子于战场之上,种种权衡之下,不可直接动人,否则是要摆明了于燕国为敌。”
两人似有争吵之意,你一眼我一语说个没停,耳边都很聒噪。
但是这两人的态度正好也是如今朝堂上的两派态度。
一方过于偏激,直接将矛盾激化。
另一方又过于软弱,顾前顾后。
雍王也听的头痛,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商讨出一个可用的结果。
过了会儿,安静下来了,那两人都说的口干舌燥,雍王扫视一圈,看向了雍明琪。
雍王道:“你有何见解?”
雍明琪一愣:“儿子浅薄,只怕会……”
雍王道:“不必担忧,说说无妨。”
雍明琪站出来说道:“儿子以为如今此事并非没有缓和的余地。正如李大人所说,只是大燕的几个士兵做出了这种违逆之事,但如今依旧不安稳,加之百姓呼声更高,只怕这些将士难以在雍国继续停留。”
雍王道:“你的意思是派遣回燕国?”
雍明琪立刻道:“不,因燕国之人以至于我雍国将士惨死,不论利弊,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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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轻易的放任人走,不如让他们继续驻守,但却驻守在雍国城外。”
雍王道:“雍国城外?这也不算是驻守了。”
雍明琪道:“既然是他们的人导致了我方将士伤亡,而我雍国又未提出血债血偿,更未曾因此索要何物,如今将人移出城乃是安抚民心,另一则,城外动荡,以防有其余诸国动兵来袭,又或者贼寇襄王动兵,他们在外便是第一道防关。”
雍王听明白了雍明琪的意思,他看向其余诸人,“你们觉得如何?”
“二王子见解独到,以中和之法解决,乃是上上策!”
“既能解决眼下之困境又能安抚民心,臣附议!”
络绎不绝的赞同之声传来,一道接一道,雍王也觉得此法可行,便盖章允诺。
可是对于燕国将士和南宫承煜等人来说,最后只剩下了震惊。
谢轻谣憋出来三个字没说出口,莫真替她说了:“不要脸!”
“……”谢轻谣心中竖起大拇指。
谢轻谣看了一眼南宫承煜,这么多天了,南宫承煜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自嘲自笑的说道:“驱逐出城,和丧家之犬有何意?”
谢轻谣咳嗽两声:“别说的这么难听。”她又看一眼,问道:“你肯定不会容忍他们这么做的对不对?”她上前将南宫承煜的书本一掌拍下。
谢轻谣是抱着一丝希望问的。
对于那个叫做邹泰的士兵,谢轻谣暗中分析了一番。
燕国的士兵都是实打实的燕国人,没有到达西域漠北之前都是没有出过边境的,更何况通敌?
还有,说是一个盒子里装的阵法图,而邹泰夜晚潜入营地偷了阵法图,之后泄密给了外面的人。
这个说法也行不通。
首先,邹泰是个毫无武功之人,有武力不代表有武功,这个人她之前见过,在梁城的时候就跟在南宫承煜身边做事,不太起眼罢了。
一个没有武功的人,从一个营地跑到了另一个营地,逃过重重死守,越过千道障碍,还能顺顺利利的拿到盒子,甚至于打开盒子?
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一定是个武功高强精通各路阵法超乎常人的……一个人。
哪怕是谢轻谣都不敢说自己能做到。
更何况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呢,想要做到突出重围夺去阵法图谈何容易,有些问题不能深究,一旦细细想来全是槽点。
再加上南宫承煜都没有正式表态的事情,谢轻谣也会一直保持怀疑态度,只是如今大燕士兵身处危急,而雍国之人又是如此态度实在令人心寒。
谢轻谣拽了拽南宫承煜的袖子,声音低弱一分,带着略微的担忧,“难道真的要带兵离开?”
“本王倒是觉得如今撤离也并非坏事。”
他话说的悠闲,但是谢轻谣可没有他那么好的心态,随即就道:“话是这么说的,但事情不能这么做,我们的士兵是可以离开,等于我们坐实了罪名,不止我们蒙冤,整个大燕也会蒙冤,怎能离开?”
“忍一时之长短,且在等等吧。”
“……”
谢轻谣选择了闭嘴。
时间不断流逝,哪怕是外面闹翻的了天,他们再也没有过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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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大燕士兵被限制离城时间,如今也不断地带兵撤离,而这个也是得到了南宫承煜的允许。
另一边的雍国士兵则展开了悼念,满城风雨,悲戚伤感。
官府内,众人大气都不敢出,自从雍明申亲自带人去搜查搜出了问题,之后雍明申就回来了,再也没有出面说过一句话,后续之事皆以交由雍明琪去解决。
这一日宋副将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上前一步,走到院子中,雍明申手中正拿着一把宽刀,银光反照,绕的人眼前一花,他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刀刃,沉声道:“什么事?”
本身想好的话被雍明申这么一问,宋副将也有些犹豫的不知该怎么说了,过了一会儿,终于憋出来一句话:“燕国士兵已经撤离一小半了。”
雍明申手下一顿,淡淡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宋副将随即道:“将军,您这几日……”
雍明申将刀放了下来,坐在了一边的石凳上,他指了指远处,正是之前他们在外作战被包围的地方,而那个地方也正是南宫承煜等人带兵支援的位置,当日的艰险似乎还在眼前,当日的恩情明明也没有过去多久,但如今看来,却显得那么不堪一击。
宋副将道:“如今二王子细细查证,认证物证确凿,只怕真的是燕国士兵所为。”
雍明申道:“我一直以为自己看人很准。”
宋副将一愣,不知道雍明申突然说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他静静的听着。
“当初刘副将救过一命,为人谨慎机灵,我不顾众人反对,提拔他为副将,他也确实聪明机智,可惜最后却发现是个奸细。之后战场之上,大燕士兵前来相救,我雍国数万兵马得以存命,我又觉得如今这位宸王是个可信任之人,但之后的种种事情,却让人不得不心寒。”
宋副将默然:“将军,这些都不是能提前猜想到的……”
雍明申忽然自嘲一笑,忽然站起身,将地上的刀拿了起来,横劈到树上,树被震的晃了起来,刀也深深的陷了进去。
雍明申冷笑一声,不断的挥动着宽刀,一直在砍树,再也不说一句话。
宋副将知道雍明申这是心中不好受在发泄,他不再说话,只是站在身边陪着。
这时,外面忽然有人敲响院门,宋副将一顿,转身去开门,打开门的一瞬间,他惊了一下,刚要开口,却见门口那人摆了个嘘的手势。
……
这一日正是夏宴,天气真的闷燥了起来,一进二王子府迎面的一股清凉寒意瞬间让人心旷神怡,便是整个人都舒爽了不少。
进了门,往里看去,原来是在正中央摆了两大块儿的冰块,风一吹,整个院子都凉爽了。
这一次二王子的宴会并未邀请多少人,只不过是他们的一场私人宴会。宾客不多,便是满殿也不过二十人,其中,坐在一旁侧位下手的便是之前在军中见过的乎烈。
将前殿撤下,往后方走去,一路绵长,到了一处阁楼内,里面装点完好,进去以后便是一股迷人的清香,在这股迷香下,众人伴着酒意皆以飘飘然,地上有冰块的白气,就像是踩在云雾之上。
雍明琪和几人一边说一边笑的走了进去,一边的婢子立刻将茶水瓜果送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