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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在蜀山隐秘处辟出一竹屋,琉银等人在此住下,一来方便无尘掌门对琉银进行心法教学,二来,天下人便知琉银等人离开了蜀山。”年琉银道。
“这主意甚好,无尘掌门意下如何?”流苏道。
“那便由琉银施主所说的吧。蜀山东侧有一石屋,那里曾是老掌门晨练的地方。地处险要隐秘,更重要的是离锁妖塔最远,减轻妖物对绿灵珠的感知。”
“那琉银谢过无尘掌门。”
道别,琉银等人即刻动身,越快离开,对蜀山越好。
琉银三人立于东石屋前,临望整个蜀山。连绵不断的起伏沟壑,春日里纵情抽发嫩绿新芽的树木,缥缈的薄纱,晕染了这直面的绿,让其舒展开去,无限延伸,这是画吧,还是仙境,对于在仙狱里成长的年琉银来说,是画,是仙境,这才是称得上仙域的地方。
“这石屋,这空地,这美景”流苏不停地念叨着,心中是无尽的感叹,
“是个适合隐居的地方。”凌冽也甚是愉悦。
“岂止是适合,是太适合了。我要在这里种谷子,在那里种地瓜,还有那,桃树、桂花树,不知名的鲜花蜀山掌门这块地方实在是太棒了。”流苏像位帝王,兴奋地指点着自己的江山,凌冽与琉银被流苏的愉悦感染着,谁也舍不得打破这一刻的美妙。在这之前,凌冽从未知流苏这般的活泼可爱。
“凌冽你笑起来真好看,像那朵紫色的楔。”流苏一刻也停不下来。
“你倒像那树上的小鸟,叽叽喳喳没个停。”流苏不太满意凌冽这个比喻,撇着嘴道,
“小鸟就小鸟,接下来我就是要像小鸟般吵死你俩。”道着,便向屋内走去。东石屋内即刻响起流苏更大的感叹。
东石屋可真是把‘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词发挥得淋漓尽致。石桌、石椅,还有那宽阔的石床,小巧的厨房里传来汩汩的溪流水声,把这朴素升华到致高的简洁幽静,还未正式生活,三人便爱上了这东石屋。
“你们想吃烙饼不?”流苏立在一麻袋旁,得意地笑着。
“好。”年琉银和凌冽的异口同声令流苏很满意,三人将迎来东石屋的第一顿饭。
东石屋一应俱全,没什么再需要添置和整理的。趁着流苏在灶房内忙活的空档,年琉银和凌冽二人便在院子里沏起了茶。茶叶是院旁一棵野生茶树上方摘下来的,用开滚的山水泡开,清香便萦绕而起,酌上一口,带着一丝苦涩,继而便是甘甜上口,清香在回荡。
“凌冽真的确定与我和流苏一起了吗?”年琉银轻轻问起,坐在面前的凌冽沉默了半晌,年琉银悠悠地又起了声。
“凌冽何必危难呢。若毁仙楼需要你回去,你便回去罢,完成任务后便又回到这里。”凌冽眼神一震,
“对,以后这便是我们三人的家,想何时回来便何时回来。”流苏端着烙饼走了出来,空气中便弥漫着淡淡的米饼香。
“好,记得烙饼给我吃。”凌冽淡然一笑,眼
里却是满满的安心和归属感。
“快,我还没吃过烙饼呢。”年琉银已经挡不住香味的诱惑。
“小心烫。”流苏看着迫不及待地年琉银,开启了慈母模式。
“果然还是黄毛丫头一个。”凌冽也不禁轻笑。年琉银哪里还管她们道什么,大口咬着烙饼,含糊道,
“和孟狱婆婆一起,长年吃野果子再添上一点蜂蜜,后来在雪海里啥也没得吃,饿得头晕眼花只能扒上几口雪,嗯,吃得最好的便是在毁仙楼的桃花糕了,但现在最好吃的是它。”年琉银晃了晃手中的烙饼,继而又是一大口。流苏听得一阵心疼。
“现在有流苏在,她可是毁仙楼有名的厨娘。”凌冽扯着烙饼道。
“别扯,我可不是厨娘,但厨艺好却是真的。从今日起,要是材料足够的话,每天变着花样给你做好吃的。”流苏宠溺道。
“是要把我们养成猪吗?”凌冽怕真吃成猪,连轻功第一的威名都要丢了。
“无事,无事,能吃是福。”年琉银简直来者不拒,那吃得津津有味的表情绝对是对流苏的极大鼓励和支持。
“来,用烙饼包上这腌小葱,那才是真正好吃呢。”道着,一口小巧的烙饼便送进了年琉银的嘴里。
“嗯!”年琉银吃得声调都变高了,愉悦得手舞足蹈。凌冽酌着清茶,静静看着眼前一个拼命投食,一个狼吞虎咽的两人,时不时自己也递上一口热茶,这样的节奏真是惬意。
终于停了下来,年琉银吃饱喝足,躺在石板上,看着湛蓝的天空,悠悠地白云,享受着山风的抚摸。打着心满意足地饱嗝。
“凌冽,流苏,快来,你们也躺着试试。”抵不过年琉银的极力推荐,三人不顾石板的污脏,并排地躺在地上,享受着无拘无束,令人舒服得昏昏欲睡。
“方才我见有几包种子,等下拿来种可好?”流苏眯着眼睛慵懒道,
“你做主便是。”凌冽无所谓道。
“嗯,这无关紧要的语气听起来怎么活都归我了。”流苏几乎弹跳起来,扯着年琉银要其评理。最难做莫为中间人,帮凌冽没有好吃的,帮流苏又怕被凌冽揍,思前想后半天,舔着脸安抚流苏,
“无事,等会我帮你。”流苏见年琉银站在自己这边,仰着脸,傲娇地进屋取种子了。
“怎么,不怕我揍你?”凌冽冷笑道。然而年琉银却淡定地继续躺下,
“你情商高,不会冲动。”淡淡的一句话,令二人同时笑出了声,眼神还瞟了下内屋,生怕流苏听见。凌冽被年琉银的小动作逗笑,狠叫年琉银悬狸。
“起来,起来,方才谁说要帮忙的。”流苏不一会便取来了各种各样的工具,不由分说便往年琉银怀里塞了一工具。年琉银哪里看过这样的东西,一脸茫然地站着,流苏此时有些嫌弃年琉银的单纯了,由于缺乏劳动力,只好耐心地教导。
“这是锄头,看,是这样用得。”理论不如实践,流苏直接把年琉银拉到那块要开垦的荒地行动起来。年琉银举起
比自己要高出许多的锄头,再用尽全力往土里掘去,却只挖出一个小小的土坑,成果让年琉银有些失望。
“好,动作很标准,继续,坑小没关系,只要坚持,迟早会把这块地垦出来的。”凌冽一口热茶喷出,流苏这鼓励方式和街边摆摊的小贩忽悠客人买商品的方式一如既出。受到鼓励的年琉银也是极其配合,抡起锄头便是一顿垦,流苏也满意地埋头苦干。
太阳渐渐升起,驱散了山中薄薄的雾,春天里的热是温和的,让人不知不觉中衣襟尽湿,流苏和年琉银看着那才垦了一个小角地,绝望地爬出来,随地瘫坐着,凌冽递过茶水,看着眼前两个脏兮兮的人儿,忍俊不禁。
“怎么,两位不坚持下去了?”
“再坚持,半条命就搭进去了。”年琉银将茶水一饮而尽,将茶杯递给凌冽,示意再要一杯,不一大杯,需要很多杯滋润发干的喉咙。
“看来今日是垦不完的了。明天再来吧。让我好好躺会。哎呦,我的腰。”热血的流苏也有颓废的时候,凌冽笑了笑,问,
“你要垦成何样的?”
“把土全松一遍。”流苏话音刚落,一股掌风袭过,吹乱了两人的发鬓,
“如此可满意?”惊魂未定的二人顺着凌冽所指处望去,整块地的土全翻了一遍,土还是松得那样完美。
“凌冽万岁!”年琉银忘记了所有的疲劳大声欢呼。
“原来还可以这么用。”流苏望着凌冽一脸的满意。
接着,拖着年琉银进去播种,年琉银拿着一包黑不溜秋的种子,问,
“流苏,这是何种子?”流苏头也不抬,
“管他何种子,种下去再说。”
“要种出来是毒药怎么办?”年琉银咋舌,凌冽无语,这是自己见过的最无知随意的农民。
“凌冽,浇水的任务交给你了。”流苏随意扔完手中的种子后,站在地边满意道,
“为何?”凌冽反抗。
“因为你武功高强啊。”流苏和年琉银同时道。
“那也不是这般用啊。”
“不然怎么用,快!”
“你们是演过口供吧,一模一样说话。”
“如你所想。”流苏和年琉银相视而笑,凌冽无奈,只好照做。法力使得精彩绚烂,哗啦啦地便将一块地浇得湿透,三人终于可以安心地躺下了。
“凌冽,你那什么法术啊,教我可好?”年琉银很期望可以向凌冽一样,强大到可以保护自己和他人。
“我可以教,但你不可以学。
“为何?”
“因为你体内有蜀山掌门的法力和绿灵珠,必须要学会内心功法压住两种气力,方可学其他功法,否则会走火入魔。”
“放心,只要你学会了内心功法,还担心凌冽不教你吗。”流苏安慰。
“届时,你可要嫌弃凌冽了。”
在二人的宽慰下,年琉银也慢慢接受了事实,笑意重回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