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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我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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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白真回到府里,直奔柳姨娘的柳絮院,柳姨娘正锁着门数着那一沓又一沓的私房钱,听到白真的叫唤,忙收起了所有的箱子,白真破门而入,敲瞧见了柳姨娘最后一道锁,白真猛地扑过去,抢柳姨娘手中的钥匙。

“你发什么疯!”母女二人争抢着,急得柳姨娘破口大骂,幸亏王奶娘来了,才将压在柳姨娘身上的白真拉开。

白真跌坐在凳子上,抽泣着,

“娘,您这一次一定要救女儿呀!”柳姨娘见白真泪如梨花落,心里既是着急,又是痛心。上前抚慰着,

“不是出门买东西去么,怎么这副模样回来,到底是谁,竟敢欺负白家女儿。”

“娘,是白光!白光!”白真几乎以嘶吼般喊着,柳姨娘都傻眼了,

“女儿,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去了不干净的地方!”柳姨娘认为白真撞邪了,白光可是自己亲眼看着被人带走的,怎么就自己跑了回来,还给白真遇上了。

“她没死,那贱人还活得好好的。在京城里开了个养颜铺子,有王爷王妃庇护,还有元泽,元泽还爱着她呢,娘!”想此,白真更是撕心裂肺。

经过白真一番详细的解说,柳姨娘终于相信了,一把推开白真,狠道,

“不过一男人便如此死去活来,天下男人如此多,你父亲如今的势头,你还怕找不到比那元泽更好的么!”道着,又心疼地给白真擦着脸上的泪痕。

“白光说要咱们把那十万两银子部分不少还给她,不,还有三千两,必须要在明日午时,不然”白真抽泣着,柳姨娘听得心一下比一下跳得快,

“不然怎样?”

“不然便把证据上呈京兆府!娘,怎么办?”

“什么!”柳姨娘彻底惊了,那小贱人竟然还有证据抓在手里,十万两银子,哪里还有十万两银子,都怪娘家无用,自己狠心补贴了两万,自己又置买了一些房产,至多还剩六万,还有四万,自己实在凑不齐了,短时间内怎么凑得齐四万!

“娘,你不是藏了许多私房钱么,现在整个白府也归你管了,银子对你来说不成问题的,快呀,娘,不然我们都得坐牢,娘!”

白真喊得柳姨娘头晕目眩,前几日方打消了白老头纳妾的心思,现在又摊上这么大的一件事,柳姨娘此时真的头崩欲裂,王奶娘见柳姨娘面色不对,忙使了力气将白真拉开,又扶着柳姨娘一顿按压才缓过神来。

哄了白真半天,柳絮院方安静了下来。

王奶娘将柳姨娘扶上床歇息,又前去请了吴郎中过来把脉,

“如何?”纱帐里柳姨娘语气柔弱,却又平添了一抹媚色,听得吴郎中有些心神荡漾,立在一旁的王奶娘不禁皱了眉,

“吴郎中,夫人问你话呢?”吴郎中醒过神来,

“夫人身体有孕,不宜操劳,注意歇息。”

“什么?”柳姨娘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您再说一遍?

“恭喜夫人,夫人的是喜脉。”

柳姨娘心中大喜,终于迎来了入京一来真正的喜事,不,是十多年来最大的喜事,柳姨娘爱惜地抚摸着自己地肚皮,有了他,还怕坐不正白府的正妻之位么?想着,那还差的四万两也有了着落。

计算着,柳姨娘让王奶娘扶着自己荡向了白老头的书房。

年琉银回到房中,难以入眠,干脆起身坐在摇椅上,轻晃着,透过窗,看着月亮漫游的脚步,看着其如何将黑夜中的人间染上银辉,不觉间,年琉银又想起了南荣元羽霸道的热吻,瞬间,脸又红了一遍,此时,不再是愤怒,是发自心底的笑意,年琉银开始正视自己真实的内心感情。

街巷传来了打更人的叫唤,夜竟然如此深了,年琉银不禁想起了南荣元羽请求自己一起去南荣府一趟,那是南荣元羽心底最不可触及的底线,自己竟然如此狠冽地拒绝,定是要伤了他的心。想着,拿起一支木簪,简单地束了发,悄然地,由窗户飞身而去。

沿着之前与南荣元羽滑小船而去地路线寻着,终于,于一片密竹林上空停下,敲鸟瞰整个南荣将军府。

杂草丛生,横梁断落,有些杂草甚至有人一般高,这样的破败,哪里有一点南荣将军府往日的威严。

终于,在一堆废墟中寻到了南荣元羽的身影,一身黑衣,墨发束起,是平日少见的凛冽,也有平日不会有的无尽的落寞,年琉银远远地望着,看着南荣元羽一口又一口地灌进凉酒,牵起了心疼,两指一弹,南荣元羽手中的酒罐应声破裂。

年琉银凌空而至,一身白衣,墨发飘飞,如月光里下凡的仙神,南荣元羽见是年琉银,轻笑,

“你来了。”继而又是落寞满身,年琉银看着地上燃尽的纸钱,愧疚油然而起。

南荣元羽苦笑,

”今日,是我娘亲生辰。”南荣元羽道着,抬头,却已泪水满眶,年琉银走上前去,弯身坐下,将南荣元羽轻轻拥入怀中,

“对不起。”年琉银前所未有的温柔,南荣元羽将年琉银拥紧,越发用力,生怕年琉银再次将自己推开,就像母亲当年将自己推向飞鸟一般。年琉银任由南荣元羽抱着,双手在其背后轻抚,希望能抹去南荣元羽身上令人心疼的落寞。

南荣元羽将头埋在年琉银发间,似乎缕缕发香能拭去每一份哀思。

“谢谢你,琉银。”

年琉银浅笑,回应,

“谢什么,我的对象。”道此,南荣元羽一顿,将年琉银搂得更紧,紧得年琉银快要喘不过气,不知相拥了多久。

“我们回去罢。”南荣元羽在年琉银快要窒息时,总算松开了手,

“好。”二人相视而笑,南荣元羽将年琉银扯至身旁,搂紧纤腰,飞身而起,夜风中,年琉银看着南荣元羽的侧脸,入了迷,还是第一次如此靠近,如此认真看着南荣元羽,这妖孽,真的是妖孽。

“那是什么?”快至随安居时,竟然看到几道黑影翻进了

随安居的后墙。

二人瞬间隐秘,静静地看着二人背着一包袱翻了墙,又往土里埋了进去,才又翻墙而去。

年琉银与南荣元羽将那埋进去地东西挖出一看,相视,原来想要这么一出戏。

“看来,随安居得请暗卫了。”年琉银道。

“听你的。”南荣元羽一脸宠溺。

“这该如何办?”

“你说呢?”

这便是年琉银和南荣元羽只见的默契,一个眼神便能知晓对方所想。

旭日东升,天边的朝霞似乎比往日都要绚烂,年琉银起身,捧起早已备好的清水,净脸,坐在铜镜前,端详着镜中的自己,灿然一笑,果真是个美人。

今日心情甚好,年琉银来了兴致,拈起从未用过的青黛,细细地描画起来。

无心阁,迎来了今晨的第一缕阳光,南荣元羽端坐着,洗茶,沏茶,让清新的茶香溢满了整个无心阁,等候着年琉银的到来。

终于,轻盈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南荣元羽抬头,眸子里是掩藏不住的热烈,一身的湖蓝衣衫,随行而风起,衣摆轻动,如湖面漾起的涟漪,半束的墨黑长发,简朴却独有年琉银道不出的瞩目魅力,眉如远黛,朱唇轻启,南荣元羽扬起笑意,年琉银竟然施了淡妆,更具魅惑。

年琉银望着与南荣元羽越来越近的距离,想起昨日一系列的亲密举动,脸上不禁又泛起了红云。入座,尽量让自己显得轻松自然。

“今日怎如此早?”年琉银拈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

“往常也这般早,只是今日你早起了罢。”南荣元羽将沏好的茶放在年琉银面前,抬手,轻抹去年琉银嘴边留下的糕点碎,猝不及防的接触,引得年琉银心跳又快了几下,南荣元羽嗤笑,眼里带着深不见底的宠溺。

“怎么,还未习惯?”

“习惯什么?”年琉银话音刚落,南荣元羽直接欺身上前,轻啄了年琉银绯红的脸颊,留下清晨的第一个印记。

年琉银轻扯唇,忍着要扬起的笑意,

“混蛋,又占我便宜。”道着,将手中咬了一半的糕点,直接往南荣元羽嘴里塞去。

“不要,有你口水。”南荣元羽向后仰拒绝。

“不行,必须吃进去。”年琉银直接跨坐在南荣元羽身上,企图禁锢南荣元羽的行为,正当南荣元羽要翻身而起时,无心阁响起了一阵轻咳。

二人同时望向门口处,身着华服的华立在门口处,视线无处安放。门外时努力压抑笑意的何星。顿时,二人触电般分开,正襟危坐。

华见二人恢复正常,立了半晌,摇头道,

“本王,还是回水乡阁罢。”华表示自己久久挥不去火爆场面,从头至尾,平时机警的二人竟然毫无察觉自己的存在,真是被儿女情长撞成了白痴。

望着华远去的背影,南荣元羽唇角扬起一丝笑意,其实在华还在廊道时,南荣元羽便知其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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