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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白困醒早早便醒来了,还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宛童已经两天没来了。
或许是习惯了宛童的陪伴吧!现在,没人在睡前说晚安,白困醒夜晚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是睡着了,早晨也会早早的惊醒过来。
白困醒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不适应宛童的离开,以往这个时候,宛童皆已早早的起了床,去为他买早餐了。
正想着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白困醒只当是宛童来了,连忙回应道:“进来吧!”
然而进来的人并不是宛童,而是手中拎着食盒的叶浅浅。
白困醒看到叶浅浅的一瞬间,眸中的光便暗淡了下来。
叶浅浅将食盒打开,里面是皮蛋瘦肉粥与海鲜馅的包子,她将食物一一摆在白困醒面前,道。
“这些是我让家里的阿姨做的,特地带过来给你。”
白困醒见状,忙低垂了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真是麻烦你了。”
“不过,我已经好了许多了,你以后便不要再来送了。”
白困醒顿了一顿,又拒绝道。
虽然他不相信徐京墨前几天检举的事,但是他还是对叶浅浅心存了些许芥蒂。
叶浅浅倒也不勉强,淡然的点了点头,嘴角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笑来。
“我也是看童童这几天在忙工作,怕是没有时间照顾你,便斗胆来了。”
白困醒拿包子的手停了一停,状似无意的询问道:“她还好吧?”
“挺好的……”
叶浅浅神色黯然的回应道,而后又嗫嚅道:“白总,其实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
白困醒楞了一楞,不知为何,心下竟浮现出淡淡的不安来,他忙将包子送入口中,淡声道:“但说无妨。”
“那个……您跟童童是不是吵架了呀?”
叶浅浅微微拧了眉头,面露愁色。
白困醒顿了一顿,随即点了点头。
这几天,他也反思了许多。
那天,是他太不相信宛童,才会惹得她如此生气。
“怪不得……”
叶浅浅呢喃道。
“怪不得什么?”
白困醒疑惑。
叶浅浅装模作样的犹豫了几下,方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这几天有个陌生男子经常来接宛童上下班。”
白困醒听罢,面色瞬间沉重下来。
他冷声道:“那个男子,是不是叫奈空清?”
叶浅浅听了,当即道:“没错啊,我有一次经过的时候,听到童童喊对方空清来着。”
她说罢,面上浮现了几抹笑容来,淡声道:“原来是白总你认识的人啊!那就好了,我还以为白总你与童童的感情出现裂缝了呢!”
叶浅浅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白困醒,见他眉头紧紧的拧这,满目怒色,手指已聚拢在一起,手握成拳。
她嘴角勾出一个淡漠的笑来。
小区公园中,徐京墨与李琛并排跑着步,最近,李琛时常来找她,便是早晨,也要和她相约跑步。
李琛听说了徐京墨失业的事,便为其介绍起工作来。
“我知道有一家公司,人事的职位正好空缺着,不如你去试试?”
徐京墨听了,犹豫了几下。
虽然白困醒如此不信任她,她终究还是对益白生了感情的,现在公司正处于内忧外患的时期,她有点不忍心离开。
说起来,她当初也是一时气急了,才赌气一般的送了辞职信上去,结果白困醒竟二话不说的批了,还多给她发了一个月的工资。
徐京墨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感谢白困醒,还是该骂他榆木脑袋,死不开窍!
一想到这里,徐京墨便觉得烦闷的不行,连连甩手道,“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找工作!”
她说罢,缓缓停了下来,坐在了一旁的石椅上,眉头微微拧起。
“怎么?有心事啊?有心事跟我说说呗,我就是你的树洞。”
李琛安静的坐在一旁,与她保持着不算亲昵的距离,温言道。
徐京墨听罢,原本烦闷的心也安静下来。
不知为何,徐京墨有时候觉得李琛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的,因为他总有办法让自己不那么烦躁,安静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
就像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她听来,却是存了无限温暖的。
徐京墨看着远方,将公司最近发生的事,并上叶浅浅与白困醒的事一并与其倾诉了去。
李琛听了,方恍然大悟道:“我说你怎么不愿意接受新工作,原来是还惦念着益白呀!”
“惦念着有什么用?人家已经变了,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益白了!”
徐京墨冷声道。
她现在每月还要资助孤儿院,再加上母女两的个人开支,没工作根本就不行。
“随心而定吧,你要是舍不得益白,再回去呗!”
“回去?我怎么回去?回去看白困醒的冷脸?”
徐京墨剧烈的摇了摇脑袋,否定了李琛的建议。
正纠结时,小刘突然打了电话过来,说是有事要告知她。
徐京墨匆匆的赶了过来,正碰上两人在吃早饭,便跟着吃了起来。
刘娅看见徐京墨,十分开心,不断地为她夹菜。
“墨哥,你好久不来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把娅娅给忘了呢?”
刘娅瘪着嘴巴,可怜巴巴的说道。
徐京墨见她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拿手指点了一点刘娅的额头,道。
“你这个小丫头,瞎想什么呢?墨哥以后多来看你。”
徐京墨说道,反正她失业了,时间倒是富余。
阳台上,徐京墨看了一看正在看电视的刘娅,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来,“娅娅现在,除了记忆不正常,其他都正常,看来你照顾的很好。”
说起来,前段时间,徐京墨原本想着在带她去见一见那个生产部经理,好刺激刺激她的记忆。
只是听说他已经离职了,徐京墨从宛童那里要来的号码也已经注销了。
总之,那个人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如此,则更说明那个人肯定有问题。
小刘得了徐京墨的一番夸赞,反而不适起来,忙挥手道:“没有,是娅娅自己坚强,乐观。”
“对了,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徐京墨想起正事来,连忙询问道。
小刘微微拧了眉头,面露愁色道。
“娅娅昨天似乎是做了噩梦,在梦里大呼小叫的,还喊出了叶浅浅的名字,我在想这件事情可能和叶浅浅有关系。”
徐京墨听罢,心中大惊,眉头也跟着拧巴起来。
叶浅浅……竟与她当初的猜测一致。
如果真的是叶浅浅,益白便危险了。
毕竟,刘娅与叶浅浅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她伤害她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为了贸易部经理的位置。
这样看来,那李木肯定有问题。
可惜,现在白困醒并不相信她,警察也不会根据一句梦话来定罪。
徐京墨想到这里,长叹了口气,又询问道。
“娅娅还说了什么吗?”
小刘摇了摇头,道:“早晨的时候,我试探性的说起叶浅浅的名字,只是娅娅却没有了反应,还一个劲的问我那是谁。”
“啊……”
白荷从噩梦中惊醒过来,额头上已堆满了汗水,面上浮现出恐惧的神色来。
陆闫与听到声音的一瞬间,便急匆匆的跑过来,担心道“怎么了?”
白荷如梦初醒的摇了摇头,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淡声道:“没事,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罢了!”
方才,她梦到了王健。
在梦中,王健满身是血的朝她扑过来,向她索命,要她赔偿他白白付出的感情。
陆闫与看出白荷的心思来,上前,轻柔的抚了抚白荷的头发,叹气道。
“白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想了!”
“我怎么可以不想?”
白荷猛然抬起头,情绪激动的低声吼道。
毕竟王健是因为她才落得今天这种局面的,当初,如果她不去招惹王健,王健也不会喜欢上她,也不会如此疯狂。
都是她不顾一切的想要复仇,眼里只剩下仇人与复仇工具!
白荷讨厌这样的自己。
“闫与,你说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白荷泪眼朦胧的看向陆闫与,声音中透着凄凉。
她记得,那时候陆闫与阻止过自己,只是她当时一心只想复仇,谁的话都听不进去,才造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陆闫与拧了眉头,并未开口。
白荷确实是一开始就错了,她不该采用不得当的复仇方式,可是谁又没有错呢?
他当初若是不顾反目,执意阻拦下白荷,或者,他不带她去参加一些上流社会的诚,她也不会被发掘成一个明星。
“白荷,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我们没有办法改变过去,我们只能决定以后。”
“以后?我还有以后吗?”
白荷弯腰,双手紧紧的环在自己的腿上,将身子蜷缩在一起,微微颤抖着。
陆闫与心中浮现出阵阵心酸来,随即来到白荷身旁,像往常一样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发,缓缓开口道。
“去医院看看吧,听说,他已经醒过来了!”
白荷听罢,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便拿了帽子,口罩,墨镜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跟着陆闫与出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