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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场惊心动魄的场面,苏子奕跟沈梦酒醒的差不多了,起码能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散去,沈梦把苏子奕扶了起来,由于沈梦酒量相对较好,体力比苏子奕恢复的比较快。
“怎么样?”顾寒锡视线收回,定在了苏子奕的身上。
“没事。”苏子奕有力无气的说着。
“那个,你就是子奕的男朋友吧,既然你来了我也就放心了,你送她回去吧,我就先走了。”沈梦把苏子奕往顾寒锡怀里一带,稳定住身子,微微欠身的说道。
“嗯,谢谢!”
“不客气,照顾好她。”沈梦大步跨了出去,越过人群,步履还是有点颠簸。
此刻的苏子奕又醉熏熏的倒在了顾寒锡的怀里,嘴里呢喃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醉眼朦胧的在顾寒锡怀里睡着了。
人群中,一双锐利的双眸紧跟着沈梦的身影转动,很快倩影消失在了门口,那张看似玩世不恭的俊脸,从一开始带着玩味,到现在已经变得阴沉。
三年了,这个女人的身影依旧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谁可曾知道,深夜里的他独自买醉,何曾不是因为一个女人。
“三,我出去一下,不用等我了。”话落,陆明煜飞快的穿过人群,片刻功夫就消失在了门口。
顾寒锡看着怀里一身酒气的女人,他不禁眉心蹙起,这个该死的女人,害他担心了一晚上,这会竟然睡的真香,看着那张令他心猿意马的小脸,就是生不起气来。
心里反而还泛着隐隐的心疼,不做他想,反手一个公主抱,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酒吧。
......
陆明煜以最快的速度跑来出来,就在不远处,看见了一抹消瘦的身影停在马路边,他的脚步也随之变慢,目光一直注视着,不敢靠前。
此刻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亦是激动,亦是压抑,远远的看着,脑海里又浮现了那时的伤痛,记忆就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剜着他的心,很痛!却也麻木。
他明明已经觉得自己走出来了,可三年后的今天,一看见她的身影,还是忍不住的想去靠近她,想知道她的近况,尽管她心里没有他。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沈梦面前,打开门然后迅速上车离去。
沈梦的离去,停止了陆明煜的思绪,他收回视线,迅速跑到路边拦截一辆出租车,紧紧跟在沈梦所坐的车后面。
另一边。
苏子奕一回到楼下,一下车,一阵不适感在胃里翻腾,迅速跑到草丛里吐了起来......
“呕......”
“咳咳......”
呕吐了好一会,苏子奕才缓过劲来,一下子呼吸都顺畅了许多,但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身体还是使不上力。
“舒服了吗?”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幽幽的传来,苏子奕吃力的抬眸,望进了顾寒锡那双迷人的眼,才缓缓启唇。
“嗯。”
“多谢你送我回来,你走吧!”突如其来的生冷,另顾寒锡身体微微一颤,眸色暗沉的望着苏子奕。
“我送你上去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你怎么了?”
“没什么。”
苏子奕吃力的站起来,努力的稳住身体,刚走一步又差点跌到,好在顾寒锡眼疾手快,一个健步上前稳住了她,才避免她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放手!”
“不放!”
一看到这个男人的脸,苏子奕原本忘记的事又一次被迫想起,想到他陪别的女人谈笑风生的场面,心脏就莫名的难受,眼眸也莫名的酸涩。
“你今天到的怎么了?一晚上不接电话,跑去那么混杂的地方喝酒,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女人什么态度,一听她在酒吧里买醉,想到可能会遇到危险,就马不停蹄的赶来。
结果还真遇上了流氓,好在他及时赶到帮她解围,不然后果不堪设想,不感谢他也就算了,还这个态度?
“让开!”苏子奕懒得搭理他 甩开顾寒锡的手,步履蹒跚的往前走,她现在头很晕很累,只想回到床上好好睡一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
突然一个力道,把她猛的拉回来,重在的砸在肉墙上,感觉腰上一股力量,就被公主抱了。
“顾寒锡,你放我下来!”突如其来的惊吓让苏子奕变得手舞足蹈,柔弱无骨的双手捶打着男人的胸前,这点力道打在男人身上不痛不痒,而他甚至还觉得是享受。
没有过多理会她的抗议,抱着她径直进了电梯。
很快到了门口,一手抱着苏子奕一手翻找着她包里的钥匙,强忍着怒气,等进了门在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咔嚓’门开了,顾寒锡一脚踏进去,后脚把门关上。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苏子奕还在顾寒锡怀里闹腾。
顾寒锡也没有矫情,把她抱到了卧室,如她所愿,重重的丢在柔软的床上,‘嘭’的一声苏子奕摔在了床上。
“嘶...好痛,顾寒锡你个杀千刀的,你是故意的吧?”揉着被摔疼的屁股没好气的怒瞪着顾寒锡说道。
“是你说放你下来,怎么?现在怨我了?”冷冷的视线扫视着床上的女人,语气中掺杂着清冷。
“你......”对上顾寒锡的冷漠,苏子奕话到唇边就消失了,的确,是她的错。
“我要休息了,你可以走了。”毫不留情面的话再次响起,语气就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生冷。
话落,顾寒锡依旧没有动,本就阴沉的脸上寒气更重了,紧握着的拳,因尽力隐忍而青筋暴突,只需一秒就能爆发。
下一刻,顾寒锡做出了个大胆的举动。
只见他蓦然走到床边,一把捞起苏子奕,不顾她的尖叫声,径直走进浴室,衣服都没有解的情况下,对着花洒把苏子奕浇醒。
“啊...顾寒锡,你个王八蛋,你个流氓。”
“啊...顾寒锡你个神经病。”
“我讨厌你...”
“......”
在一声声的咒骂声里,苏子奕已经被花洒浇回了理智,原本昏沉的脑袋瞬间清醒,这厮够狠的,大晚上用冷水浇她,当浇花呢?
“清醒了吗?”头顶传来一声寒冷的声音,只需一声,就足以另人寒至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