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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围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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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嘉鸿,你想杀李红礼,可你现在杀不了他。”暮云道。

李红礼筹谋多年,朝廷顾忌他,朝中一半人想将他收为己用,一半人要除李红礼之祸只能徐徐图之。所以李红礼暂时风头无两。

以贺嘉鸿现在的能力,去杀李红礼无疑是以卵击石。

“我总有一会杀了他!”贺嘉鸿咬牙道。不谈别的,就这伤,仇不能不报。

难得的,暮云认可了贺嘉鸿的话。“我相信你。”她道。

贺嘉鸿顿时像被打了鸡血,连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暮云出了门,正好撞见邹彦。

邹彦负手而立,玉树临风,爽朗清举。

暮云移开眼。

“暮云,我来跟你辞别。”邹彦道。

“喔。”暮云淡淡应了一声。越过邹彦走了。

“一路好走。”

邹彦身后传来一声干巴巴的场面话。

邹彦转身看向暮云,她一手负在身后,一手转动着手中的竹笛玩。

她慢慢走远,可知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翁赢看见了邹彦略带失落的神情。

“公子为什么不杀李红礼?”翁赢问道。

李红礼是个大祸害,其实公子要杀他并不难,最近几次见面都是机会,公子为什么不愿意与贺嘉鸿和邹彦联手呢?

“我问你,为什么我杀他不难?”

暮云一句话问住了翁赢,他一时不知该些什么。

“请公子赐教。”翁赢拱手道。

暮云驻足,看着白城的方向,淡淡道:“因为他信我。”

他信我,我才能杀他。

正是他信我,我才不能杀他。

暮云派了马车送贺嘉鸿回龙岩城。

送到城门口,贺嘉鸿才发现邹彦竟是和他一起走的人。

“暮云,你保重。”邹彦道。

“一路顺风。”暮云望着贺嘉鸿完,便命人开了城门让他们离去。

邹彦看着暮云,指望她能与他两句什么,然而暮云什么都没有,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

贺嘉鸿与邹彦并行了一段路程。

贺嘉鸿回头望着城墙,城墙上的暮云公子一身白衣,身披雪狐斗篷,定定的目送两人。

“你猜,暮云是为我送行,还是为你?”贺嘉鸿问邹彦。

邹彦骑在马上,并没有理会贺嘉鸿。

“你没机会的。”贺嘉鸿淡淡笑着。

邹彦神色无波。

贺嘉鸿以手做枕仰躺下去,翘着二郎腿不停晃悠。

他可不是被暮云赶走的,暮云是希望他离开之后有些上进。

邹彦,早些放弃吧。

暮云这个人,讨厌一个人,就是讨厌,不可能轻易更改的。

暮云她,讨厌邹彦,甚至到了不想见他的地步。

这个贺嘉鸿都看出来了,邹彦会看不出来吗?

何苦呢?硬要靠近暮云,折磨了自己还折磨了暮云。

其实大可不必。

春来百花开,慕容娇的花园里花香袭人。

只是如今的她不再喜欢摘花回去插瓶了,这段时间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知在忙些什么。

终于有一日,慕容娇请了暮云过去。

“你有钱吗?”慕容娇开门见山的问。

呃...

暮云怔怔半晌,这个问题还真是扎心啊。

“没有以前那么有钱了。”暮云道。

如今云城虽然繁茂有了税收,但要养军队,还是有些捉襟见肘。并不能像以前那般由着慕容娇任性的花钱了。

好在这段时间她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要求,日常的花销精细些,暮云还供应得上。

“你过来。”

慕容娇把舆图在暮云眼前摊开,舆图上星星点点被她做了不少标记。

“这里是你们大周的江南,江南盛产水稻,是粮食根本。”慕容娇道。

“这个我知。”

只是暮云不知慕容娇为何起这个。

“那你可知道,江南水米便宜,比北境米价贵出三倍之多?”慕容娇问道。

暮云立刻明白了慕容娇的意思。

若是从江南直接运来米粮,军营的消耗将会减少一半。

慕容娇摇摇头:“你还是没明白。”

“这条商道很少有人走,可你不同,你有人有势。一定会有所得的...”

慕容娇提出,北境的皮草等货物在北地价廉,在南境可是名贵之物。

慕容可以组建一个商队,从北境运去皮草等物,到南境再运粮草回来。

“这或许可校”暮云看着舆图若有所思。

“这一定可校”慕容娇道:“你守着金山银山,却还为银钱发愁,实在可笑。”

“我确实,不善于做生意。”暮云趴在舆图上研究,错过了慕容娇殷切的眼神。

同样一副舆图,暮云看,是排兵布阵行军打仗,可慕容娇看,却是一条条由黄金铺就的商路。

慕容娇得对,暮云有人有势,挣点钱不是问题。

暮云把刘掌柜交给慕容娇调遣,商队很快便组织起来,云城当中奇珍异宝不少,当下便低价购入一批运往江南。

刘掌柜常年跑南闯北,与各大商行都有些交情,只要搭上了这些大商人,往后暮云就无需为粮草发愁了。

慕容娇则安坐后方,为暮云打理着生意。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暮云接到消息,李红礼带兵攻打临渊城。

他竟朝着临渊城去了?

也是,当初朝廷封他做武安伯,便是希望他能夺回临渊城。

可那是暮云看上的地盘。

暮云当即点兵两万,打出援助李红礼夺回临渊城的旗号,发兵临渊城。

可当暮云赶到临渊城外,生死厮杀攻城略地的场面没有看到,李红礼整编的威胜军在临渊城下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笑,好不热闹。

“这便是你的攻城计划?”

暮云看着临渊城高耸巍峨的城墙,手中马鞭紧握,因太过用力而导致骨节发白。

李红礼哈哈笑了,指了指城墙上严阵以待的夏国兵士。

“慕容景难以对付,攻打临渊城哪是一朝一夕的事?暮云公子来得正好,走,去我营帐里喝上一杯...”

暮云极力忍着怒火。

李红礼根本就无意攻城,是她自己坐不住带兵赶了过来。

“不必了!”

暮云扬手,命令大军返程。

既然李红礼无意攻取临渊城,又何必在此与他多费口舌。

“公子是认为,李红礼只是做做样子?”谢诸葛问道。

毕竟当初李红礼向朝廷承诺他会拿下临渊城,如今做做样子给朝廷看也不是不可能。

“岂止是做样子,我看他早已与慕容景暗中勾结。”暮云道。

慕容景不是傻子,李红礼异军突起磨刀霍霍准备拿临渊城开刀,他自然会有所应对。无外乎以银钱相引,以权势作诱。

李红礼对大周早有不臣之心,如何能禁得起慕容景的诱惑?

如今来佯装攻城做做样子给朝廷看,待来日,只怕又会有大动作。

暮云的这一法很快便得到了证实,李红礼围了临渊城三日,便以粮草不足退兵了。还借此向朝廷要军饷粮草。

贺嘉鸿得知之后气得一脚踹飞了桌子。

“李红礼狼子野心,绝不会真心归顺朝廷,咱们要早做准备。”他道。

这一次,林虎与程勇都同意了贺嘉鸿的意见。

京城也不太平,自端王被皇上贬为庶民终身幽禁之后,贤王妃独得皇后宠爱,贤王与祁王的明争暗斗不断。

大周下,各方势力悄然崛起,蠢蠢欲动。

五月,贤王妃诞下一女,皇后喜不自胜,每日流水似的往贤王府送赏赐。静和郡主未满月皇上便赐了静和郡主的封号爵位。静和郡主又是贤王夫妇的嫡长女,贤王爱得跟眼珠子似的,真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延福宫里,皇后抱着刚满月的静和郡主爱不释手。

“喔...郡主...叫祖母?”

心腹宫女掩唇笑了:“娘娘,郡主还呢,哪里就会叫祖母了?”

“祖母喜欢郡主,郡主也喜欢祖母,对不对啊静和?”皇后抱着静和郡主不停逗乐,可刚满月的郡主玩乐没多久,就困了。

若婉和若夏面对面坐着,皆不理会对方,只间隙望一眼皇后与郡主。

“好好好,去找你的乳母吧......”

若婉忙命乳母抱走了静和郡主。

皇后娘娘活动了一下肩膀。

宫女连忙上前给皇后捏肩捶背,皇后叹了口气。看向若婉与若夏笑道:“到底是老了,不中用了,抱一抱我的孙女儿,便累得手酸。”

若婉起身屈膝赔罪,笑道:“哪里,是静和累着娘娘了。儿臣回去定要好好训斥静和,让她快些长大,早日孝顺娘娘。”

皇后听闻此言掩唇笑了,手点着若婉:“你啊。本宫话先放在这儿了,对我的静和可不要太凶,若叫本宫知道了,定不饶你。”皇后嗔道。

“如今娘娘疼爱静和,胜过儿臣了。”若婉有些委屈。

这样的委屈,如今除了若婉,没有人敢在皇后娘娘面前表现出来。

给皇后捏肩的女官闻言便笑了。

“王妃,哪有您这样当母亲的,竟和自己的女儿吃醋?”

女官们笑声一片,若婉撇撇嘴看向皇后。

“好!”皇后颇有些无奈的点头:“你给本宫生了这么一个惹人爱的郡主,本公自然疼你。”

吧,便转头吩咐宫人:“去把本宫库房里的那一斛东珠找出来,送与贤王妃。”

“儿臣多谢娘娘。”若婉起身谢恩。

谢的自然不为这一斛东珠,而是为这独一无二的恩赏。

“好了好了。”皇后示意若婉坐下。“你刚出了月子,在本宫这儿不要拘礼。平日里也要多注意身子,不要仗着年轻,就不好好调养。”

“是,儿臣多谢娘娘关怀。”

若夏一直定定坐着,看着皇后与若婉你来我往的婆贤媳孝,她一直插不上话。

皇后像是才看见若夏,淡淡道:“若夏也是。你身子一直不好,尤其要注意调养。你们年轻,不晓得厉害。”

“多谢娘娘关怀。”若夏轻声道。

“本宫自然要关怀你们。你们俩都是好孩子,柳夫人又...”皇后到这里欲言又止,提到柳夫人,大殿内一阵沉默。

“好了,你们都好好的。柳夫人吉人相,会早点醒过来的。”皇后又道。

“是,多谢娘娘。”

“不早了,若婉早些带郡主回去吧。若夏,你留下来。”

“那儿臣和静和,明日再来娘娘这里玩。”若婉欠身道。

皇后笑看着若婉离开,便遣散了宫人,只留下若夏一人。

“娘娘有何吩咐?”若夏问道。

皇后的脸上的笑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

“近来朝中又传出立太子的人选,听闻祁王,也有了不少拥趸者?”皇后侧头看着若夏,淡淡饮了一口茶。

祁王?自他母妃过世后,他也不过是陛下厌弃的儿子。当初端王与贤王斗得昏暗地,也没有人会多看祁王一眼。

如今,他竟成了立太子的人选之一?

这其中有何关窍,只怕只有柳若夏能解答一二了。

“娘娘,不是不喜欢贤王一家独大吗?”若夏幽幽道。

正因为如此,朝中立太子有了不一样的呼声,避免贤王一手遮,这样挺好。

皇后重重将茶盏摔在桌上,发出的声响令若夏立刻低头。

“娘娘息怒。”

“本宫是不喜欢贤王一家独大。”皇后道。

贤王看似忠厚,可他身后还有个把持朝政的柳彰。皇后的确不喜欢这京中有人风头太过。

可让祁王冒头来与贤王争风,那便是得不偿失。

“本宫警告你,谁都行,祁王不可以。你不可以!”皇后疾言厉色。

祁王,毕竟是曾经皇上无比宠爱的一个皇子。

如今他老实呆着还好,若是皇上再度对他另眼相看,便难以掌控。

若夏低着头,眼中的狠厉让人颤栗。

“娘娘误会了,若夏残疾之身,祁王无心权势,我夫妻二人只想过闲云野鹤的生活。”若夏道。

“但愿你会一直记住你的话。”皇后道。看若夏一直低着头,便换了语气:“你自就是个懂事的孩子,若能一直懂事下去,本宫,会一直疼你的。”

是,我一直都很懂事。

“这几年,娘娘一直都很照顾我。若夏心里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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