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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这里提供那么多种红酒,既然开了瓶,大家也不客气,饭后继续喝酒聊天,反正明天是补假日,也不用上班。
等酒喝得差不多了,大家才意识到也到了该散场的时候,可惜这会儿出去,妥妥的酒后驾车,尼克可不愿意大家出事。
她建议大家再多留一会儿,她给大家泡茶来喝,解解酒再说。
阿蒙一听急了,“尼克,喝茶不能解酒,还是弄点果汁,或者大家就喝水吧。”
“你哪儿来的理论?为啥不能喝茶?”
阿蒙说:“华国的古典医书上说的。”
大家差一点喷酒。
阿蒙的华文都学到华国的古典医书了,这热情也太高了吧!
阿蒙又不好意思解释自己当年是为了给曹蔓解酒才了解到的,想了想,解释道:“我在佛罗瑞达上班,那边不是有个军事学院嘛,他们一门课教授华国古代的兵法,老师提出华国古代的医学也很厉害,我就找文章看了看。”
阿蒙说完就后悔,自己这一年的培训还是不行啊,他以前是非常直爽的性子,自从知道自己的工作很多需要保密的时候,他还真不适应。
虽然他们这些新进人员都进行了一系列的培训,但是在培训过程中知道对方是在套话,还可以应付得当,到了实际生活中,面对自己的同学、朋友和家人,免不了有做得不当的时候。
就像现在,他由于心虚才故意去想了另一套说辞去解释,这解释的话就有很多让人质疑的地方,他一个生物物理学博士去军事学院干什么?他为啥去学华国古代的兵法?
好在没人再接着问,要不然他只能强行转换话题了,“我就是好奇,不行吗?”这才是他一开始就该采取的回应态度。
还得接着修炼。
曹蔓一听他的解释,倒是信了,这真是阿蒙能做出来的事。他这人就是兴趣广泛,对啥感兴趣就要去深入了解一番。
没想到他竟然去军事学院上课,学什么孙子兵法。
以前她觉得阿蒙兴趣太广精力太分散是有点玩物丧志,现在被阿蒙带着开阔了思路,她倒觉得知识面广了也是好事,但广到兵法上去,未免还是过了些,得给他提个醒。
尼克没想那么多,她就想把自己得朋友们招待好。
她采纳了阿蒙的建议,把昨天跟曹蔓一起去买的其他饮料拿了出来,给大家解酒。
其他人对阿蒙不熟,所以也不觉得这解释有什么问题,他们从小学就开始学习如何借书翻资料做大作业,自己去翻看一点稍微无关但是又有趣的资料太正常了。
就这么聊着聊着天色渐晚,尼克一看,干脆建议大家吃完晚饭再走,晚饭可以简单一些,她只需要打电话订几个披萨回来就行。
大家纷纷同意。
尼克收集了一下意见,订了三个大披萨。
等大家都纷纷起身告辞的时候,屋外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阿蒙没想着马上离开,他还有正事要跟曹蔓谈。
阿蒙是很喜欢整洁的人,而且当年跟曹蔓配合默契,曹蔓做饭他清理,所以这次不用尼克提醒,他就帮忙收起厨房里的杯杯盘盘,顺手拿了厨房专用纸巾把餐桌、灶台、吧台擦了个干净。
反而是尼克,拉着曹蔓坐在沙发里喝茶,这是曹蔓带来的绿茶,很是清香。
尼克下午想招待客人的,被阿蒙拦下之后,还是没断了她想喝的念头,这会儿酒劲儿早退了,所以可以喝一两杯。
“尼克,你这儿还剩俩半瓶酒,有酒塞吗?我给你放冰箱里。”
“酒塞啊,原来的瓶塞还在吗?能凑合塞进去吗?”
他们习惯了家里有专门的开瓶器和专用的酒塞,没想着留着那个软木瓶塞,刚才开瓶的时候,顺手扔掉了不少。
不过有些酒瓶不是她开的,台子上应该还有吧?
阿蒙很不好意思,“刚被我扔掉了几个。”
已经进了垃圾箱了,当然不能再捡出来使用。
尼克起身看了看,“阿蒙,就剩这么一点点,咱们仨一人半杯就完了,还要什么瓶塞。”
“我一会儿还要开车回去。”
“你就住一晚呗。我这儿有地方住。”
她指了指客厅里朋友们送来的暖房礼物,“看,还有新铺盖。”
她又接了一句,“客房的铺盖也是新的,蔓才用了两个晚上。蔓,晚上跟我睡大床。”
曹蔓笑了笑,“好~你可是惦记俩晚上了。”
阿蒙也想跟曹蔓多呆一会儿,当然就顺水推舟了。
屋里收拾完毕,三个师兄妹倒了酒开始边喝边聊。
由于有尼克在场,阿蒙就放弃了原来的想法,决定旁敲侧击,看看曹蔓对未来的打算。
“蔓,你在劳伦斯教授那里做了快两年了,对将来有什么打算。”
“我想着多做一段时间,最近刚开始新的课题,至少要把这个项目做完。”
“找工作的事情可以同时进行的,免得到了时候,又开了个新课题,就走不了了。我对劳伦斯教授还是比较了解的。”
“你对劳伦斯教授有什么意见吗?”
好像自己不愿意到他那里做博士后,也反对自己接着做下去似的。
“没有,绝对没有。我跟劳伦斯教授的私人关系很好的,你没看我经常到他那里去嘛。”
“那你好像是催着我赶紧离开他那里似的。”
“你误会了,我不反对你接着在他那里做下去的,其实能接着做下去也不错。我只是想知道你将来的打算,是回华国,还是留在这里发展?”
“我想留在这里发展。等过两年我可以申请归化了,就转了国籍,到时候我父母也退休了,就可以给他们办绿卡,让他们离我近些,这样如果他们有个病痛什么的,我可以就近照顾。”
“你的绿卡拿到几年了?”
“两年多了。”
“那也快了。你是想进大学当教授还是想进研究所当专职研究员,还是想进公司做研究?”
“大学吧,你的梦想不是也想当教授教学生?”
她刚好问问阿蒙的打算。
“我工作了这几年之后想法已经变了。”
哦,都不用自己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