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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思一边用力的拍门,一边在门里大声的咒骂。“付潭齐!你竟然敢关我!给我把门打开!”“……”门外一片静默,没有人应声。而付潭齐便站在那一片黑暗中,不远处的落地窗将他的身影谢谢的拉长,男人的眸色岑冷,略带几丝阴柔的眉眼和薄削的唇瓣都暗藏在那片黑暗之中。“付潭齐你卑鄙下流无耻!你真是个邪恶的奸商!”“……”依旧是静默,好像那些造作的咒骂声丝毫没有影响到他分毫。他原本就该是站在这种黑暗里的男人。放在西装内侧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付潭齐瞥了眼来电显示,叹气,接听。“你带那个女人去桃李春风了是么?”耳边传来的是女孩的啜泣,那委屈的声音好像紧紧攥住了付潭齐的心尖儿,让他喘不过气来。沉默,死一般的沉默。他紧紧抿着唇瓣,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愿再发出。“你不是说过的么,只会带我一个人去那,付潭齐,你为什么要食言。”“付舒,我是你大哥。”顿了顿,男人移步到客厅去,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田思更不是别的女人,她是你大嫂。”“好,这是你说的。”电话被那个丫头挂断了。付潭齐的额角抽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也跟着她的电话一起断了。付舒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发起疯来,总是不管不顾,什么话都说的出,什么事都办的到,这几个月以来,她也确实做了很多发疯的事。和余念作对,去勾引顾垣城,和石娉婷联手……她的目的单纯就像只陆战坦克,见谁打谁,不分所以。或许,他和田思结婚也算是件好事,可以让付舒将矛头从余念的身上移开,转移掉她大部分的注意力。门外,有了车轮碾压过地面的声音。那紧闭着房门的卧室里,还有田思叫嚣的声音。付潭齐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向着大门走去,在门铃被人摁响之前,拉开了木质大门。田女士不是自己来的,她的迈巴赫停在门口,隐隐可见里面除了司机还坐了一个男人,想必是田思的继父。“伯母,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到您。”付潭齐微微颔首,彬彬有礼。田佩茹大概是急疯了,头发散乱着,身上深黑色的外套紧紧裹在身上,右手握着自己左手的手腕。“今天真是多亏你了,好孩子。”田女士伸手拍了拍付潭齐的大臂,脸上荡漾起几抹少见的笑意。“那死丫头人在哪儿?”“在卧室呢,伯母。”“还叫伯母啊?”田女士浅浅一笑,对待付潭齐这个女婿想必是一百万个满意的。先不说付潭齐的家事,单是今天这码子事儿能被他拦下来,田女士便对这个酗子另眼相看。付潭齐的脸上也扬起了得体的笑意,微微颔首,唤了声,“妈”。这一叫,更是叫到田女士的心坎里去。都说丈母娘看姑爷越看越满意,眼下便是这个情况,她满意付潭齐,非常满意。田女士率先走进去,付潭齐开了灯,田女士的眼睛扫了一圈,面容越发舒展。“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难得有喜欢中式装潢的,很有味道。”“您要是喜欢这儿,得空就来住几天,大门的密码锁我一会儿就改成田思的生日,您随时都可以进来。”“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那扇紧闭着的门里,依旧徘徊着田思的叫骂声,只不过已经比刚刚要弱了很多分贝,她想必也是累了。田女士对着那扇门努了努嘴,付潭齐便去开门。门锁一拧开,那个女人便像是一团旋风似的扑了出来,只不过,她对上的可不是付潭齐的脸。“妈……”田佩茹二话没说,一记巴掌便打了过去。那清脆的声响让付潭齐讶异,田思那白皙的脸颊立刻像烧着了一般的红起来,好像一下子气焰尽失,楚楚可怜的咬着唇瓣,低下了头去。付潭齐从没想过把田女士请过来会让田思挨打……他更没想过要给这个女人找麻烦,哪怕他并不爱她。“妈,您别生气,田思已经知错了。”付潭齐低声劝着,眼睛悠悠的望过去对上田思的眼眸,让她服个软。母女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即使她挨了打,可只要田思能好好认个错,田女士不会把她怎么样的。“付潭齐,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分明是你把我妈叫过来的,还在这儿装什么老好人!”田思似乎并没有理解付潭齐的暗示,反而拧着眉吼他。她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脸颊,望着自家母亲惨白的脸。“妈,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见我姑妈而已,她也是我的家人。”田思不服输的犟嘴,而这句话之后,便是更加汹涌澎湃的狂风暴雨。“你和她是家人?好,那你就给我滚到黎家去,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女儿!”田女士拉着田思的胳膊,重重的捶打着她的后肩胛骨,田思在躲,她便追上去继续打。“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许和黎家的人有接触,尤其是黎华!你为什么还要去见她?姑妈?狗屁姑妈!田思,臭丫头,你姓田,你不姓黎。”田思躲,田女士便追。付潭齐从没见过这母女二人打成这样的画面,像是猫和老鼠,躲的人和追的人都疲累不堪。他站在那儿,一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只好环住田女士的肩膀,劝她消气。“妈,您别生气,田思已经这么大了,有话好好说。”“好好说C好说不了!”谁能想象得到呢,叱咤资本圈的田佩茹,生起气来也会如此毫无风度。不知道是田思气了她还是她自己气着了自己。田女士的脸色煞白,眼圈却是通红的,就好像自家女儿做的事十恶不赦,让她骨血疼痛。“妈,我只是想知道我爸是怎么死的而已……”“你没有爸!你是我一个人生下来的,你哪里有爸?至于他是怎么死的,我告诉你,他是缺德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