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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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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润肤露的清香更浓了,混着女孩身上的体香,格外蚀骨销魂。

陆让轻抚她的发丝,席欢之的肌肤泛着一层粉色,触及到陆让滚烫的胸膛,铺天盖地而来的男性气息,她手搭在陆让肩膀上,掐了他一把,问:“你不是不想吗?”

陆让含住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洒落,嗓音缱绻情浓:“宝宝,我有说?”

“你沉默了。”席欢之傲娇的回。

陆让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我只是担心你明天会起不来。”

“那——”也不像你平时里的作风……话没说完,席欢之唇被堵住,温热的唇色强势挤压而入,心中那点疑惑再没机会问。

陆让在用行动证明他是真的很想要,头先的迟疑不过只是黄粱一梦的存在。

他想要的,想要疯了,平时克制已经很难,更别提席欢之撩他,只是担心放纵过后深怕身上的毛册在席欢之面前发作,有所顾忌所以不敢肆意妄为。

天知道他有多克制隐忍才从浴室里出来,明明该压制住欲念,偏偏收敛不住,再来,一碰到席欢之,那些顾忌,隐忍,理智,统统瓦解,化成尘埃。

事实证明,在情爱面前,陆让跟普通男人,没有任何区别。

陆让吻的火热,贴着她的唇,重重的的吮吸。待她快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放开她了,辗转在她脖颈上又吸又咬,大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他眼睛发红,喘息着:“之之,你好软···”

女人如水,席欢之感觉自己快要化为一滩春水,跟陆让的火热,融为一体。

莫斯科的上空又飘下纷纷扬扬的雪花,屋里,一室温暖。

许久许久,落地窗已经蒙上了一层层的冰,已经模糊到看不清楚外面的夜色。

滋滋滋的,房间里温暖的灯光一闪一闪,啪嗒一声,屋内的灯,全都灭了,上方的水晶灯碎了,哗啦啦的往下掉,砸在了被子上面。

被子里面,席欢之香汗淋漓。

“灯····”

“别管。”

像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陆让横冲直撞的劲又重了许多。

席欢之拧着床单,脚蹬了几下,伴随着床单撕拉一声,被扯坏了一条口,然而,她是急需要停靠的浮萍,手乱摸几下,又捏住了被子。

她仰着脖颈,情到深处时,娇喊:“陆让,···”

“陆让。”

“陆让。”

她喊他。

深情款款的。

陆让亲吻她的眼睛,嗓音低沉:“宝宝,乖,不要扯被子。”

被子上全是玻璃碎片,伤到他不要紧,席欢之不可以,小姑娘细皮嫩肉,刚才疼了一下还哭鼻子了。

席欢之只好松了手,转而搭在了男人的后背上,时而在他背上挠几下。她眼睛湿润,嘴唇嫣红,“陆让,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恩,现在完完整整的属于你了。”我的心,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全都属于你。我很坏,但有一点好,便是爱你。

深夜,席欢之裹着被子,睡的很沉,唇角微弯。陆让还没有睡意,眼底里,有微褪的情欲。

他出了房间,去到客厅,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另一头,亨特准备睡了。

但是手机响了,他接了,对方是陆让。

大晚上的打电话,搞什么飞机呢。

亨特,“陆让,大晚上给我打电话,你就没想过我可能已经睡了,万一我睡了,你这通电话,是非常的扰人清梦的。”

陆让不予置理,开门见山:“我们合作。。”

亨特:“······”他默了默,很快明白陆让这通电话的来意,“程会?”

“恩。“

我凭什么信你?”

“她手脚不干净,你是知道的。”

亨特当然知道,并且已经在怀疑程会瞒着他们背后搞起了其他的势力,甚至是手里沾了不知道几条人命,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忠于特管局,守规矩,只可惜,程会在特管局的声望很高,根本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是在帮你。”陆让只是在解决自己身边的安全隐患,他不希望身边还有因为自己原因而危害到席欢之的存在。

好吧。亨特想起了席欢之那个小姑娘,陆让的小心肝呢,程会今天可是明目张胆的欺负人家来着,虽然未遂,但奈何陆让小心眼啊。

这雪花到第二天,一缕阳光从云里探出来才停。

两人是早上的飞机,席欢之口渴,她睁开眼,抬手揉了揉,手真酸,隐约看到陆让的身影,他在穿衣服,衬衫扣的一丝不苟,一张脸斯文禁欲,不复昨晚的狂野性感。

刚起来,席欢之的气泡音有点重,还有点哑:“陆让,渴···”

闻声,陆让端来一杯水喂她喝下。

一杯水喝完,陆让问:“还要不要?”

席欢之摇头,“几点了?”

陆让说了一个时间。飞机是莫斯科时间九点三十起飞,这里不是云景,不会一大早的塞车,算是人口少的一种好处吧。

于是,席欢之伸出手搂住陆让的腰身,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想赖会床,不过动一下,浑身酸痛,说不出的酸爽。

女孩圆润的肩膀从被子里露出来,柔顺的长发随意散落,低头一看,能看到蝴蝶骨的位置有几处鲜艳的红梅。

陆让眸暗了暗,“不舒服?”

“恩。”席欢之的体质显然是卓越级的,恢复能力特别好,普通的伤口十来分钟能治愈,奈何陆让太能折腾,睡一觉起来,她居然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的,骨头似被车轮子碾压而过。

陆让的手滑进了被子里面。

席欢之娇嗔了男人一眼,一副我都已经快半身不遂了你还想干嘛的表情。

陆让笑了,“不干嘛,替你揉揉。”

席欢之这才松口气,乖乖躺着让陆让按摩。

腰部是最酸的,然后是腿。

陆让是医生,对人体构造最清楚不过。

此时,席欢之闭着眼,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像一只被主人顺毛顺的舒服的猫儿,可乖了。

陆让手往下,意有所指:“这里还疼不疼?”

席欢之眼睫颤了颤,“你不要乱摸,已,已经好了。”

陆让捏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宝宝,你在怕什么?”

席欢之:“……”

见席欢之不理自己,陆让得寸进尺,“恩?”

于是,席欢之炸毛了,豪言壮志:“再战一百个回合我也不怕你!”

然后,早上的飞机票改成了傍晚。

酒店外面,一辆低调的轿车里,一个女人坐着,没有离开或者是下车的意思,她三番四次的看表,从平静到情绪开始急躁。

是程会。

不知道是有什么目的,她居然来了陆让,席欢之他们居住的酒店外面,似乎不怕陆让发现她另有图谋。

直到得知陆让把早上的飞机改成了下午,直到她通过卫星拍到的一张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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