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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刘麻子叙述了整个过程,秦筱筱静心下来却在心中猜测着秦纤纤此刻的处境。
相信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当乌龟,封锦琮也不例外,尤其是他的多疑善变又狠辣,最重要的是这个人骨子里的自卑作祟,他容不下半点背叛。
上辈子哪怕是秦筱筱这个被封锦琮弃之如履的名义上的皇子妃,虽说她被秦纤纤栽赃陷害,不过当他误会她背叛的时候那火冒三丈不由分说恨不得剥了她的皮那嗜血的狰狞脸孔她此刻还记得清清楚楚。
对一个在他心中没有半点分量的秦筱筱尚且如此,那他此刻会如何对待秦纤纤呢?
冷酷的神色在秦筱筱的脸上闪过,借刀杀人让封锦琮和秦纤纤狗咬狗本就是她的初衷,至于用什么手段那是四皇子殿下的事。
眼中闪过光芒,秦筱筱不由自主朝苍松院的方向看了看,天边开始发白了,再过一个时辰祖父就该起身了,若没有料错的话狗急了就该要跳墙了,是时候借祖父之口提醒提醒宫中那位了。
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许毅开令人将秦纤纤关进柴房之后严加看守,随即他就进入了封锦琮的书房与其彻夜长谈。
天色大亮,封锦琮才与许毅开从书房内走了出来,奉命在书房外围巡视但是却不得靠近的暗夜和暗晚急忙迎上前。
只见许毅开脸上有些许疲惫之色,而封锦琮眼中有血丝可见很是劳累但是他的眼神却是灼灼闪烁而且还是满脸兴奋的神色。
“殿下该回去歇息了。”许毅开劝说道。
封锦琮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许管家,我不困,您稍事休息后按计划行事吧。”
“好,这事实在也不能再拖了。”许毅开也跟着压低了声音。
点了点头之后封锦琮才转向暗夜、暗晚:“走吧。”
“殿下。”暗夜突然呼唤道。
“怎么了?”封锦琮眉头一挑,“有事?”
暗夜回答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天刚蒙蒙亮,韵儿姑娘就来了,一直在那边候着。”
皱了皱眉头封锦琮说:“如烟刚死,哭哭啼啼的女人最麻烦了,让她回去歇着,改日本皇子再去看她。”
“韵儿姑娘没有哭哭啼啼,看起来很平静。”暗晚忍不住插嘴道。
许毅开觉得有点意思:“那她来干什么?”
“说是求殿下让她与柴房那位见上一面。”暗夜禀报说。
封锦琮有些诧异:“韵儿要见秦纤纤做什么?”
“听她口气是满腹怨气将如烟姑娘的死亡都算在她头上了。”暗夜如实说道。
轻轻摇了摇头后许毅开转向封锦琮:“韵儿姑娘不知道实情也好,免得她难过。”
韵儿算是让封锦琮上心的女子,他沉吟片刻后说:“暗夜,就带她与秦纤纤见上一面吧。”
说完之后,封锦琮带着暗晚朝自己的寝宫走去,而许毅开另有要事,暗夜则走向不远处的韵儿。
秦纤纤被关在柴房中,她这辈子还真没有落魄到这个程度,她抬头望着这里唯一的窗户,与其说是窗户不如说只是个透气的气窗。
看着气窗外面从漆黑渐渐发白到,秦纤纤思索了良久,最后她脸色苍白握紧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的却是秦筱筱冷笑的模样。
想起秦筱筱那张脸,秦纤纤总算觉得心里舒坦些了。低头俯视自己的肚子,她心中对秦荣的恨意上升到极限。肚子里的毕竟也是她的孩子,自然而然她心中涌现起亘古不变的母爱。
外面传来了动静,秦纤纤动也不动,她心里头很清楚,自己还有用,否则封锦琮早就一刀结果了自己,眼下最重要的是利用好仅剩的筹码。
“韵儿姑娘,我陪您进去吧。”陪着韵儿来到柴房门口暗夜边让看守的人打开柴房边说道。
“不必了,我想单独和侧妃娘娘聊聊。”韵儿朝暗夜屈膝行礼,“还请您行个方便。”
暗夜瞬间有些犹豫:“这可不大好吧。”
“我们俩弱女子手无擒鸡之力插翅难飞,也就是说几句体己话,要不门开着,暗夜大哥退远些依稀能见到我们就是了。”韵儿出主意说。
“也罢,真不知道你与她有什么好说的。”暗夜疑惑地问。
韵儿瞬间红了眼眶朝暗夜靠近一步后压低了声音:“杀如烟的凶手逃之夭夭,听说他与秦侧妃关系非比寻常,韵儿想知道究竟是谁?”
暗夜悠悠长叹欲言又止,张口结舌片刻才说:“好吧,你问问吧。”
望着韵儿朝柴房缓缓行进的背影,暗夜连连摇头,面对有情有义的她他愈发觉得如烟该死,不过他还真不忍心说出真相,就怕她伤心,算了,将错就错吧。
走进柴房,韵儿就见秦纤纤坐在柴火堆上,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压根就不知道她到来似的。
“看来你适应能力挺强,还真是能伸能屈。”韵儿嘴角露出抹嘲讽。
秦纤纤微微仰着头依旧盯着那气窗:“你若是来看笑话的,现在看完了,请回吧。”
“我可不是来看笑话的。”韵儿看了看走到另外一堆柴火旁边找了根比较圆滑的树干坐了下来。
“哼,猫哭老鼠。”秦纤纤十分冷淡,“我与你并没有什么交集。”
韵儿点点头:“没错,若不是如烟风头太盛,而我又是她的姐姐,只怕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听说如烟死了。”秦纤纤转向韵儿打量一番,“不过我看你并没有丝毫的悲伤。”
“她死了我为什么要悲伤。”韵儿露出笑容话锋一转,“此刻如果秦筱筱死了你也不会悲伤的。”
秦纤纤捂嘴笑道:“没错,我不只不会悲伤,还会庆祝一番,看来你我是相同的人,心中没有丝毫的姐妹之情。”
“嗯,此刻我想郡主也会庆祝一番的。”韵儿笑着接口道。
“郡主?”秦纤纤沉下脸,“你是秦筱筱的人?”
韵儿不假思索立即回答说:“不,我不是她的人。”
闻言秦纤纤的脸色缓和了些不过依旧不善:“既然不是为如烟而来,那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是受人所托而来。”韵儿随手整理一下裙摆从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