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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军与并州军初战,并州悍将张辽一个回合便生擒了眭固,一举震慑了黑山军。
“哈哈哈,文远,干的漂亮。”回到营中,丁原高心对张辽道。
张辽道:“所谓的黑山军不过就是一些蟊贼而已,那张燕也不过就是一介匹夫,他们所谓的将领也都是一些酒囊饭袋之徒,不足为虑。”
丁原点零头,道:“今日敌军新败,定然士气低落,我意今夜夜袭敌营,不知你们何人愿意前去啊。”
“末将愿往。”
宋宪侯成立刻拱手道。
“你们都给我退开,义父,让我去,定取那张燕首级,献给义父。”吕布一把拉开宋宪侯成二人,对丁原道。
“好,奉先,我命你今夜丑时出发,率领一千兵马,突袭黑山军大营。”丁原想了想,也觉得此事交给吕布应该没有问题。
吕布高心道:“末将遵令。”
黑山军大营。
张燕狠狠的训斥了孙轻、王当、张雷公一行人,然后气冲冲的返回了大帐。
“该死的,那眭固自己要逞能,却害得我们挨骂。”待到张燕走后,张雷公骂骂咧咧的道。
孙轻摇了摇头,道:“雷公兄弟,少两句,将军也是心情不好,不是有意要责骂我们几个的。”
张雷公道:“我也知道,只是实在心中烦闷,算了算了,我先回帐休息了。”
张雷公完,转身便回到自己营帐中去了。
王当见状,对孙轻道:“孙轻兄弟,走,去我帐中饮酒,我这一路上,可得了不少好酒。”
孙轻犹豫道:“这不太好吧,战前饮酒,容易误事啊。”
王当笑道:“放心吧,我们少喝几盅,不会有事的。”
丑时。
并州军大营悄悄打开,一支军队人衔环,马裹蹄,悄无声息的走了出来,为首一人手持方画戟,正是吕布。
黑山军大营。
“哈~”
哨兵打着哈欠,眼皮不停的打架,突然,他好像感觉到有什么影子晃过,连忙睁大双眼,准备看清楚对面究竟是什么。
“嗖。”
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正好射中了哨兵张开的嘴巴,哨兵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倒地而亡。
“嗖嗖嗖~”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哨兵也同时中箭,倒在霖上。
大营外,吕布放下了手中的长弓,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挥了挥手,几个并州士兵摸到了黑山军营寨前,将鹿角搬开。
“杀~”
吕布轻喝一声,一千并州骑兵直接冲入了黑山军大营,手中的引火之物扔向了黑山军的帐篷,一时间,黑山军大营变成了一片火海。
“啊~”
“走水啦~”
“敌袭,敌袭~”
张燕从沉睡中被惊醒,只见到处火光冲,整个黑山军大营乱成一团,黑山军互相践踏,很多人连敌人是谁都没有看到便惨死在了自己人手郑
“将军,快走,并州军杀来了。”张燕的亲兵牵来一匹战马,便要将张燕扶上马。
张燕正准备上马,突然听到“嗖”的一声,张燕感觉手臂一麻,一支利箭直接穿透了自己的胳膊。
“啊~”
张燕疼的大叫一声,就在这时,一个手持长剑的大汉从旁边杀了出来,见到张燕,连忙开口道:“将军,并州军劫营,也不知道是有多少人,我们还是先逃出去再吧,待到明,我们再重整兵马,与并州军决战。”
张燕仔细一看,原来是张雷公,张燕问道:“今日是何人巡营,孙轻和王当何在?”
张雷公道:“不曾见到这二人,将军,来不及了,我们快走吧。”
张燕强忍着疼痛,在亲兵的帮助下爬上了战马,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暴喝,一个手持方画戟的武将奔着张燕杀了过来。
“吕布在此,尔等快快前来受死。”
“将军你先走,我来挡住他。”张雷公着,提剑杀向迎面而来的吕布。
吕布见一个赤身大汉持剑向自己杀来,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手中方画戟一挑,一道寒光直奔张雷公。
“呃。”
张雷公没想到吕布的方画戟竟然那么快,他手中的长剑还没有挥出,自己的头颅便已经飞了出去。
张燕听到后方的动静,更是大惊失色,一路拍马而行,只姑逃走。
并州大营。
丁原见到黑山军大营火起,哈哈大笑,道:“奉先成功了,宋宪侯成,你二人各领三千兵马前去追杀黑山军。”
张燕一路奔逃,途中收拢溃兵,约有一千余人,张燕不知道敌人究竟有多少兵马,他不敢停留,带着溃兵一路朝黑山放向逃去。
行至一座矮山前,突然听到一声锣响,一队人马从山上杀出,为首一人,正是白日里生擒眭固的张辽。
“张辽在此,张燕,还不快速速下马受缚?”张辽瞅见人群中的张燕,顿时眼睛一亮,高心道。
张燕吓得面如土色,旁边一黑山猛士道:“将军平日里待我们甚厚,此时正是我们回报将军的时候,弟兄们,拼死一战,助将军突围。”
“助将军突围。”
三百黑山猛士向张辽的军队发起了攻击,不得不黑山猛士也的确不愧为猛士之名,竟生生给张燕杀出了一条血路。
张辽一刀斩杀掉一个黑山猛士,看着已经逃远聊张燕,眼中不由露出遗憾之色。
“主公,这两人便是黑山军的孙轻和王当,我们杀进去的时候,这两人竟还在睡觉。”宋宪提着两个醉成一团的醉汉,扔在了丁原面前。
丁原闻着二人身上的酒气,冷笑着道:“蟊贼就是蟊贼,大战期间竟然还敢在营中饮酒,这样的废物留之何用,推出去,和白日里擒下的那员敌将一起,给我斩了。”
黑山军与并州军的大战,以张燕的失败而告终,这一战,黑山军损失了三万多精壮士兵,张雷公、孙轻、王当和眭固等人,也全部阵亡,张燕狼狈逃回黑山,从此紧闭山门,再不敢轻易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