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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拜托公子巩了。”
姬还的请求,公子巩没有理由拒绝,但现在听到夷仲年的请求后,他开始思考自己的这个做法究竟对不对。
“三公子,在下知道您归心似箭,只是大哥特意吩咐过我,要招待好您,您知道,现在齐国与鲁国之间仍有矛盾,还望三公子您能给在下这一个机会。”公子巩道。
“公子巩,只是我担心妹夫的安危。”
一边是姬还的请求,另一边是夷仲年的请求,公子巩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毕竟这其中的缘由,他可以是一无所知。
但从他们的表现,以及大哥对自己的嘱托中,隐隐约约可以知道,姬还公子与卫扬公子必定有所恩怨,只是大哥与夷仲年三公子都如此偏向于卫扬,这究竟是为何。
自然,因为烽火戏诸侯、勤王有功、成为齐侯的乘龙快婿,这种种事让卫扬是下闻名、人尽皆知,不过公子巩与卫扬公子也有过交集,也知道卫扬的为人。
既然夷仲年这样请求他,不妨就做个顺手人情,帮助他一下:“既然三公子您都这样了,那在下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听完公子巩的这番话后,夷仲年喜出望外,作揖道:“那就劳烦公子巩了。”
原本在姬还的预料中,夷仲年回到齐国的行程该有一周左右,可在公子巩的努力下,行程时间缩短到了三。
...
“禄甫啊,你这卫扬前往鲁国都多少了,怎么还没带仲年回来。”齐侯吕购正在与大公子吕禄甫交谈。
“君父,卫扬为人还是比较靠谱的,既然您这个丈人开口了,他必定会到做到,即便因为什么麻烦事脱不开身,也定会让三弟平安归来。”吕禄甫对卫扬还是比较信任的。
“希望如同你的那样。”
自从卫扬离开齐国,前往鲁国之时,齐侯吕购便是盼望,毕竟他与自己的三儿子夷仲年已经有好多年没见过了,以吕购的性格,齐国与鲁国之间的关系,他断然是放不下身段前去鲁国的,这对于他而言,可不仅仅是面子的原因。
“报!君上,三公子回来了!”夷仲年一回到齐国,城门处的侍卫便急忙往齐侯府赶。
一听到夷仲年回来的消息,吕购坐不住了,忙站起道:“这消息究竟是真是假?”
“君上,千真万确。”
“禄甫,这卫扬还真有些本事,孤还一度担心鲁孝公扣着仲年不放,快,快去接仲年回来,孤还真是有些想他,咱们好久没在一次吃个团圆饭了。”吕购连忙道。
“是。”听到三弟归来的消息,吕禄甫自然也是非常高兴,夷仲年可是他的得力干将,未来他若成为齐国君主,夷仲年定能起到关键作用。
而另一边,姜若兮府中,一得到三公子夷仲年回来的消息,香便赶忙来通知姜若兮。
“公主,三公子回来了!”
“三哥回来了,香,等我梳妆打扮一番,随我一同前去。”三哥回来,明自己的一种人卫扬也回来了。
香看穿了公主的想法,脸上挂着笑容道:“公主,醉翁之意不在三公子,而在那意中人呀。”
“别乱。”姜若兮俏皮地道,“咱们才刚刚订婚,还要保持距离。”
“那公主殿下打扮给谁看呢。”
“好啦,好啦。”姜若兮有些害羞,梳妆完后忙起身推着香向府外走去,“快,带我去见见我的好三哥,这么多年不见,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了。”
...
公子巩护送夷仲年,仅花了三时间便将他送回齐国,只是因为纪狼纪豺一事,公子巩心中仍有所愧疚:“三公子,在下的任务也已经完成,那我便回去复命。”
公子巩知道齐侯的脾气,上来朝堂之上还闹得有些不愉快,导致好不容易见到齐侯一面的机会都被浪费了。
“公子巩,既然您都来,那我可得好好款待您才是。”夷仲年拦道,他知道,不能这么快让公子巩回去,若姬还发现公子巩将他提前送回齐国之后,定会更加警惕,此时能够替自己的妹夫拖延一点时间是一点。
可公子巩已经不想再和齐侯打交道,忙推辞道:“多谢三公子的美意,只是大哥还在鲁国等我回去复命。”
“这不是公子巩么。”一阵声音传来,便是齐国大公子吕禄甫。
“大哥!”夷仲年喊道,多年未见,见到大哥之后,竟是莫名的亲牵
“三弟!”吕禄甫见到夷仲年后,“近来可好。”
“劳烦大哥挂念,三弟在鲁国一切都好。”
但夷仲年的这番话不过是宽慰之语罢了,其实他在鲁国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在卫扬到来之前,一直受到纪狼纪豺两兄弟的欺负,只是因为他是一位懂事的公子,不出来罢了,若出来,以齐侯吕购的脾气,定不会善罢甘休。
“大哥,我这里回来,全程由公子巩护送。”夷仲年忙道。
“多谢公子巩费心。”吕禄甫作揖道。
但是公子巩的眼神中带有闪躲,毕竟他知道三公子夷仲年在鲁国过得并不好,有些焦急地回应道:“应该的,应该的。”
吕禄甫望了一圈,却独独没有看到卫扬的身影,忙问道:“三弟,卫扬公子呢。”
“大哥,这件事来话长,还需找寻君父商议才是。”
夷仲年的这番话让吕禄甫心中一紧,看来卫扬定是在鲁国遇到麻烦了,君父那里还好,只是妹那儿可就不好交待了。
“公子巩,您也随同我们一起去见父侯,至于鲁、齐之间的矛盾,我会想办法化解。”
若能够化解鲁、齐之间的矛盾,那公子巩可谓是立下大功一件,这不仅仅对于他自己、更对于鲁国而言,是一件好事。
至于自己心中的害怕,公子巩此时也完全抛诸脑后:“忙道,还望大公子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久违不见的三儿子,吕购第一次觉得时间原来是过得如此迅速,自己竟然有这么多年未曾见到夷仲年,望着胡须苍白的父侯,夷仲年的语气有些哽咽:“君父。”
“仲年,你在鲁国过得可好,为父没来看你,都是为父的过错。”吕购有些自责,因为自己的一点面子,竟然如此长时间未曾见过夷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