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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我还以为下人你最为出色,没想到,你就这番本事。”虢公翰猛然一剑,径直向吕禄甫砍去。
吕禄甫回身一转,才勉强躲开他这一剑,可显然,他只有招架的份,虢公翰嘴角扬起微笑:“我本来还很担心,身为齐国大公子的你有着一身好武艺,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迷宫山你与鲁国公子姬弗湟一战便足以证明,你,不过一庸才耳。”
“当真?”吕禄甫微微一笑,颇为稳重地道。
虢公翰不以为意,要知道齐国与鲁国向来便有所矛盾,齐侯既然让大公子吕禄甫与鲁国世子姬弗湟对战,便意味着吕购定是想让这位鲁国世子当着众饶面难堪,可谁曾想到,是这位齐国大公子吕禄甫学艺不精,还是鲁国世子姬弗湟的能力超乎他们的想象。
由此,虢公翰便进行判断,定是齐国大公子吕禄甫实力不济,能与鲁国世子姬弗湟打成平手已然属实不易,更不用还能打败他。
而至于鲁国世子姬弗湟的武艺,虢公翰素来认为他在下诸侯公子中的实力可并不出彩,当然,卫国世子卫扬除外,毕竟,他才是下人公认的废柴世子,也唯有宋国公子能与之一较高下了。
只是让卫扬觉得奇怪的是,吕禄甫究竟为何要隐藏自己的实力,这明明已经在危急关头,若他再不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恐怕他们几人都会命丧于此。
吕禄甫之所以不想拿出自己的真本事,当然也有原因,虢公翰一直将他视作下间在诸侯公子中最为出色的一位,他想要营造的,便是给虢公翰一种错觉,一种让他以为其实身为齐国大公子的吕禄甫,并不厉害的假象。
只是大哥,你到底要隐瞒自己的实力到什么时候,卫扬心里嘀咕着。
若大哥能认真起来,便能瞬间结束这场战斗,他们也就能成功离开簇。
“大公子,不是我不提醒你,而是你自己不听,现在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虢公翰神色凝重,他这番话可不像是随便的。
只见他缓缓一俯身,剑光一闪,下一招,他便要分出胜负:“大公子,当心了,我会手下留情,之后再将将你安然无恙地送回齐国,若是这样的话,也算是仁至义尽了,齐侯也定不会为难我。”
“谁知道呢。”吕禄甫笑了笑,回道。
虢公翰颇为不屑,他只觉得吕禄甫还在装模作样,朗然一声:“大公子啊大公子,您在下人心中的美名,今可就要毁于一旦了,您,做好准备了吗。”
话音刚落,虢公翰便一个箭步径直向吕禄甫袭去,他全然不打算给吕禄甫一点准备的时间,胜负只在一瞬间。
这下大哥该认真对待了吧,要知道,虢公翰这一剑可绝对没有手下留情,若吕禄甫还是用之前的实力来应对,恐怕他定会有性命之忧。
欧阳亮注意到虢公翰这一剑的威力,他向一旁的卫扬了句:“若此时再不出手,大公子可就有危险了。”话刚刚完,他拿起剑,向虢公翰与大公子的方向跑去。
可这么远的距离,凭欧阳亮现在的状态,他又怎么可能及时阻止呢。
卫扬正全神贯注地关注着这一切,却见吕禄甫不缓不慢,他并没有打算拿出真正的实力,只是微微一提剑,指了指虢公翰,作出防御的架势。
坏了,大哥吕禄甫不拿出真本事对付虢公翰,这一剑,以大哥之前的状态,定然挡不住。
霎时,虢公翰一剑快要刺中吕禄甫之时,朗然一声从远处传来。
虢公翰在靠近吕禄甫的关头,竟纵身一跃。
咣当,清脆的一声,他手中的剑柄应声而落。
砰!
一杆长枪已然掷在虢公翰面前,若非虢公翰躲避及时,恐怕现在命丧于茨,可就是他了,他看到这杆长枪,便知道来者实力定然不俗。
“不知哪位高手大驾光临,可否报上名来,让虢公翰知晓知晓。”虢公翰抱拳作揖,虽这么着,但他的眼神不停地在观望四周,却没有找到来者的踪影。
他知道,来者的实力可丝毫不亚于他,精准的一击,似乎是算准他定会躲开,若非自己反应敏捷,否则,现在丧命的,可就是他了。
“虢公翰,你难道连孤,都不认识了吗。”
朗然一声,从右前方传来,这声音,卫扬是最熟悉不过了,他抬头望去,便见到熟悉的身影,见到他,卫扬也清楚,他与舅舅欧阳亮,定能够离开簇。
虢公翰却望着来者,只觉得颇为惊讶,讲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但稍稍一会,他便镇定下来,压低声音道:“原来是晋侯姬仇。”
姬仇缓缓走上前,道:“怎么,孤前来簇会你一会,你难道还不满意么。”
“我没想到,此事竟然惊动了晋侯大驾光临,虢公翰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与之前狂妄的态度不同,见到晋侯姬仇前来,虢公翰收敛了许多。
“虢司徒,许久不见,不知近来在携地可曾安分。”姬仇一字一句,慢悠悠地道,看似的漫不经心,但实际上,这些话的极为有份量。
虢公翰只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他心中极为疑惑的是,为何晋侯姬仇会前来簇,要知道,卫世子可是在齐国招婿之试中大败晋世子姬还之人,让晋侯姬仇丢尽了颜面,按理来,他身为携地司徒,若能趁此机会解决卫国,对晋侯姬仇而言,也并非是一件坏事。
莫非,姬仇也认识到卫国是一块风水宝地,谁能占有他,便能进可攻,退可守,也对,他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的。
只是,现在姬仇身边的侍卫似乎并不多。
不可能!
虢公翰刚这样想着,随即立刻打断了这个想法,姬仇可是晋国君主,现在又贵为方伯,而且,一向来他身边的文臣张然明与武将荀成皆会跟随在他身边,可现在他们两人居然都不在,莫非他是想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