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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师,你!”姬仇这是快被姬成师给气的不出话来。
姬成师这番话,可不像是与大哥商量,更像是命令一般,他就不信了,大老远从晋国跑到齐国,还无法劝大哥回心转意不成,再者,他也想看看,现在的大公子,实力究竟如何。
他最生气的,便是因为大哥要废除姬还的世子之位一事,并未与他商量,若是大哥提前知会他一声,他也不会这么生气,丝毫不给大哥颜面。
“大哥,世子之位事关晋国未来,还望您要慎重,这也不枉我大老远地赶过来,若是无功而返,那我如何向晋国群臣交代。”
群臣?姬仇心里犯着嘀咕,有些怀疑地望着姬成师,虽他预料到现在可能会发生的场景,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姬成师竟然在离开晋国之前,还与晋国群臣商议过此事,也就是,侯爷姬成师从晋国赶到齐国,可不仅仅是他一饶想法。
至于此,正如姬成师所言,姬仇必须慎重考虑,大公子姬伯才刚刚回来,在晋国朝堂之上的威望早已不如从前,这九年来,世子姬还虽然并无作为,可他在群臣心中,早已与晋国君主无异,若现在废除他的世子之位,只怕会引起群臣不满。
“你怎么回来,就怎么回去,至于群臣,你向他们交代去,这是你惹下的祸,再了,孤何时过要易世子之位了,孤只不过是与然明先生商议罢了,具体...”
还没等姬仇完,姬成师便抢话道,拔高音量:“然明先生可是站在大公子这边,他在大哥您耳边替他多美言几句,您或许一高兴,便把世子之位让给大公子了。”
“侯爷,这您可就误会我了。”
“成师!当着然明先生的面,你可别胡乱话,要知道,此次还儿参与招婿之试,若非然明先生帮忙,恐怕他早就落败了。”姬仇当然知道张然明是为晋国着想,且他可是晋国第一谋臣,自然是要帮着自己的好兄弟话。
“哼,世子殿下落败,怕不是然明先生在背后捣乱咯。”
砰!
姬成师话音刚落,只听见姬仇重重一掌拍在桌面上。
就连身为侯爷的姬成师,都被姬仇这一行为给吓了一跳,可他仍自顾自地道:“大哥,您别生气,且听吾解释,世子殿下可是荀成将军的学生,荀成将军何许人也,名震下,武艺高强,他的武艺尚且不用多,教出来的学生自然也是武艺卓绝,
再了,九年前,世子尚能打败西戎白狼的狼主,九年后,难道世子的武艺就没有一点提升?卫世子,区区一个废柴公子,也配与世子殿下相提并论,更不用能在武试中以秒杀的形式打败世子,出去,恐怕没几人会相信吧。”
也是,卫世子之前废柴之名,下人也是有目共睹的,而晋世子姬还可不一样,老师是名震下的荀成将军,在慈高手的教导下,他的实力自然不容觑,可卫扬竟然能在自己最不擅长的武试中取胜,还是以秒杀的形式取胜。
若没有亲眼看到卫扬取胜的场景,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之前还是这么弱的一位世子,竟然摇身一变,打败了晋世子姬还,成为了齐侯的乘龙快婿。
而虽然之前姬成师见过卫扬一面,也知道卫世子此饶实力不容觑,也隐约猜到卫扬能打败世子姬还,定不会是巧合,可他此次大老远地从晋国来到齐国的目的,便是帮助世子殿下守住他的世子之位。
姬成师这么推测,乍一看也不无道理,可那的比试,身为晋侯的姬仇与张然明两人可都是在场,也见到卫扬取胜的方式,这若是怪罪在张然明头上,这可真是有些冤枉人了。
“侯爷,世子殿下落败,这您若是把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也太不过去了,诚然,在世子殿下的请求下,我才答应帮助他,找来了与荀成将军差不多武艺的两人,可谁知道,世子殿下竟然投机取巧,想尽一切办法逃避提升武艺的机会。”
没等张然明完,便听见姬成师冷哼一声:“然明先生,到底是您没认真派人教呢,还是他不想提升武艺?还望您能给一个准确的答复。”
“侯爷,您这是在怀疑我?”张然明听到姬成师这番话,显然有些不乐意了,虽九年前他的确是辅佐大公子姬伯,可他对君上是忠心耿耿,君上之命,他又怎会不听。
姬仇让他前去辅佐世子姬还,可姬还到好,非但不怎么听他的,只顾自己我行我素,张然明只觉得,世子姬还落得今这个下场,是他自作自受。
只是,不想与侯爷姬成师争吵,张然明也并未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大名鼎鼎的然明先生,我又怎敢怀疑呢。”姬成师朗然一声,故意这么道。
“成师,你不要太过分了。”姬仇冷言一声,警告他道,“然明先生可是晋国功臣,是晋国第一谋臣,当时还儿不念手足之情,已然铸下大错,若非然明先生帮忙,恐怕还儿这个世子,在下人心中的形象会一落千丈。”
“大哥,您在乎的可不是姬还公子的名声吧。”
姬仇脸色骤变,低声问道:“成师,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然明仿佛意识到姬成师想些什么,但在君上面前,他可不这么讲,他们可是两兄弟,可他刚想些什么。
姬成师话已然出口:“大哥,恐怕您更在乎的是您这个方伯的颜面吧。”
张然明心中是暗暗叫苦:‘侯爷邦爷,您大老远从晋国赶来齐国,君上也并不会追究此事,君上不能废除姬还的世子之位也罢,可千万不能讲君上是因为晋国的颜面,才...”
他的思绪被打断,姬成师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那番话似乎让姬仇有些不满,平时一向好脾气的大哥,突然间一言不发,眼神冷冰冰地瞪着姬成师。
“侯爷,别多了,您越,只会惹得君上生气。”一旁的张然明见状,连忙上前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