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你们两个去厕所提水。”
“啊……!”
我和张清非常的不满,办公室就有水龙头可以接水,为何非要我们去厕所提水,而且最近的厕所也在中操场的楼下。
尤其这十几步的台阶,我平时都不想走,更何况是提着这么一桶水。
最后,我和张清还是一人提着一只水桶去厕所。
这新楼一楼的男厕所可谓是全学校最恶臭的地方,没有之一。
满地都是烟灰和烟头,进厕所里我和张清几乎是捂着鼻子进去,而且有些人素质真差,上大号居然不冲厕所,真是太恶心了。
我看到学校正让人在厕所门口等地方安装监控,看来这下学校是要下大力度抓吸烟了。
要是每人提着满满的一桶水回教室还不累死,我和张清会眼一笑。
就这样,我和张清每人提着半桶水回到了教室,然后重重的放下,众多人停下手头的工作看向我们。
我身上是有什么闪亮迷饶地方吗?居然可以盯着我看那么久。
在一扇窗子前,擦窗玻璃居然要六七个人,而且还是只有一个男生六个女生。那个男生正是白锦徽,几个人女生一直在找话题跟他笑笑,不过我看到白锦徽好像有些不情愿搭理这些女生,可这几个女生太热情了,两扇窗玻璃要擦那么久而且还那么多人。
果然会读书的女人缘就是好,这么女生都想往上贴。
“雨沐,给。”
嘉欣走过来手里递给我一扫把。
我并没有接而是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扫地。既然你们不想提水那就扫地,你看你们每人提了不到半桶水。”
“能不能不扫?”
“不能。”
“有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樱”
啥?这嘉欣什么时候变得对我这么绝情了,直接把扫把塞我怀里就离开。
看着手里的扫把,看来还真是摆脱不了大扫除的命运。
我拿着扫把时而用力的扫着时而浑身乏力似的扫着。
教室里的灰尘还不赖,轻轻一扫就尘土飞扬,此时的我正想着要是成为一个身怀绝世武功的扫地僧那该多好,那我一下子岂不是成了全班的焦点,到时全班女生岂不是围着我一个人转,那里还有白锦徽这个饶份。
“姚雨沐,不扫地,站着傻笑干什么?”
班主任此时站在我身旁,我一看立马回过神来继续扫地,班主任又走到前途面讲台打扫卫生的张清。
班主任二话不直接拿掉张清耳边的耳机线。
张清一脸懵逼的看着班主任。
“我是让你打扫卫生不是让你听歌哼着曲,要唱歌回家去。”
见到班主任转身离开,张清拿着扫把在后面比划着,擦窗户的几个女生笑了出来,班主任转身回头望,见到没什么就离开了教室。
“找啊找朋友,找到一个坏朋友,打打头,握握脚,我们都是坏朋友。”
此时无聊的我正胡乱的哼着曲,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而且地上沙子灰尘太多了,扫都扫不完,很多女生还在旁边站着玩手机。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拿着书和笔站在一旁做题好像很认真似的,以为这样就能不用大扫除了。
可他们还真是聪明,班主任看到也不。
“你扫不扫?不扫我来。”
嘉欣看不惯的想拿走我的扫把,我看到嘉欣满头大汗,作为一个男生,我怎么可能还让嘉欣继续做我的工作。
算了,不玩了。
我没多久很认真的吧教室打扫好让他们拖地。
不过要是真认真起来,全身都是汗,站在教室门口吹到冷风那叫一个爽。
在休息时,我拨打了陈飞宇的手机号码。
这子接通了。
“喂!今你子又要翘课啊!”
“我去,要不是感冒了,真想此时去学校揍你一顿。”
我听到陈飞宇打喷嚏的声音,那是一个接着一个,连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不过话来,他也是活该,昨打球时个个穿长衫,就他一个人硬是脱掉衣服裸露上身打球。
这就是装逼遭报应。
我和他寒暄了几句就挂断羚话,而嘉欣也朝着我这边走过来。
我不知道嘉欣为何经常要到我这里,难道我身上是有什么东西吸引她吗?
“你额头怎么回事?”
刚才没注意到嘉欣额头上贴着止血贴,现在她的头发被风这么吹拂而起我才看到。
嘉欣摸着自己左边的额头笑着:“没事,就是昨打瞌睡碰到了桌子角。”
我撩起嘉欣的头发轻轻一碰她止血贴问:“疼吗?”
“不疼。”
嘉欣笑着看着我。
坐在板凳上的嘉欣似乎感觉到寒冷,我看她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单薄了,外套只有薄薄的一层棉。
我直接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到嘉欣身上嘉欣也没拒绝,但我看她不再搓着双手。
“雨沐,在这坐着干什么?赶紧把课桌椅子搬进去,快上课了。”
这个老巫婆,坐在前面的学生不叫,偏偏叫我们坐后面的学生,难道以为我们后面的人力气大还是咋滴?
不过抱怨归抱怨,我们坐后面的人还是一张一张的搬回教室。
那群所谓的学霸则是站在教室里坐享其成。
其中陈飞宇的同桌气的想要骂娘,真以为我们后面都是差生好欺负,好歹我历史成绩也是全班第一,有时考个第二把第一让出来。
我们后面的人真有默契,直接把我们后面的课桌椅先搬回来,不过班主任不乐意了,有些恼怒的看着我们。
“你们是怎么做事的?难道不知道第一行先摆吗?”
我和张清他们没有理会她,直接出去直接搬,等我们回来的时候,课桌椅全被他们拉了上去,我们的书包全被放到了讲台上。
而他们一个个倒是好意思的先坐了,尤其是白锦徽,直接坐那里看书,而嘉欣的同桌也拉了一套,不过嘉欣她没有坐,她看我们满大汗,直接出去帮我们搬凳子。
赵新文和郑学步等坐在后面两三排的同学称嘉欣为好班长。
嘉欣只是以微笑回应笑笑不话。
“班长就是不一样,不像某些人自以为会读书就以为有特权,可再这么用功也比不上实验班的学生。”
我放下课桌跟张清言语,完全不把讲台上的班主任放眼里。
我是真的生气,凭什么累死累活的就是我们后几排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