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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出世了。”
幽暗的房间内,一名端坐着的老者温和的看着对面的年轻人。
“孩子,你离开家族吧,我们这些快要入土的老人该为之前的错事负责了。”
年轻人满脸的不愿:“爷爷,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们离开,再了,那明明是老祖宗做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替他们担责任。”
老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因为我们也享受到了老祖宗给我们带来的利益,可是,孩子你没有,所以你还是尽快离开家族,他是找不到你的。”
年轻人还想些什么,却被老人打断了。
“你想让我们顾家断了香火吗?孩子,你要记住,你是上给我们顾家的一线生机,你活下去之后,不要想着报仇,一定要把顾家发扬光大。”
年轻人满眼泪水,紧咬着下唇,用尽全身力气点零头。
“这才是我们顾家的人,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年轻人深深的看了老人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顾家老宅。
“爸,顾衢真的能化解我们家族的劫难吗?”
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后面走出来。
老人一改刚才在顾衢面前的慈爱,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这是我用尽精血才算出来的一线生机,怎么可能出错。”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用一个顾衢来化解家族的劫难,很值得,不是吗?”
男人叹了一口气,不再开口。
算了,他不止顾衢一个儿子,失去了就失去了,算不得什么的。
“那鬼王真的如此厉害吗?”
老人嫌弃的看了男人一眼:“蠢货,如果不厉害,我们顾家能绵延至今吗?早就像肖家一样消失在历史洪流中了。”
“他越是厉害,我们顾家就越发繁茂,但反噬也就更加恐怖。”
“你下去吧,我得修养一会儿。”
男人沉默顺从的离开,心的关上了门。
……
灼画在外面晃悠了一圈,此时神色略有些呆滞。
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
盘旋交错的公路,呼啸而过的汽车,以及各种奇奇怪怪,他不太理解的东西呈现在他面前。
灼画沉默的四处飘荡,神色更加恍惚。
他好像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这时,灼画想到了夙苇的话,他抿了抿唇,有些不情愿。
总觉得这么去找夙苇,他有些下不来台。
灼画沉默的四处飘荡,良久,他长长的叹息一声,开始寻找自己的灵牌气息。
他就去夙苇那里借住几就好,大概了解清楚这个时代的情况他就离开。
灼画沿着灵牌气息一路前行,最终停在一个巨大的建筑物前,上面有着几个大字——xx站。
“大佬,咱们不管赵昕茗他们吗?而且徐毅死了,我们会不会被警察抓走啊?”
夙苇有些忍无可忍:“你是傻子吗?我们动手了吗?没有!再了,他们几个成年人,自己去玩儿了还不行吗?”
刘嘉宇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端坐在位置上,候车。
没一会儿,他又忍不住了,探头过来。
“大佬,那我们也解释不清楚啊,总不能世界上有鬼,然后鬼杀掉了徐毅吧!这样咱们可是会被关进精神病院的。”
夙苇深呼吸了一下:“要不我现在把你关进精神病院?我觉得精神病院挺适合你的。”
刘嘉宇立马闭上了嘴,他可不觉得精神病院适合他。
灼画沿着气息一路找到了夙苇。
他看到一个男人姿态亲密的凑在夙苇耳边,而且夙苇没有推开他,允许他在旁边话。
灼画抿了抿唇,眉心微微皱起。
之前还她是他的女朋友呢,现在就跟一个男人凑在了一起。
忽然,一阵阴冷的感觉缠绕上刘嘉宇,令他打了个哆嗦。
怎么肥事?
明明离开了那个诡异的山村,怎么还会出现这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刘嘉宇怯生生的左看右看,发觉了一道很眼熟的红色身影。
这不是跟大佬打架的那个鬼吗?!
他怎么追上了?!
刘嘉宇僵直着身体,缓缓的扯了扯夙苇的衣角。
“大佬,那个鬼追过来了,我们该怎么办?”
夙苇沿着刘嘉宇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了自家可爱。
大毛毛看到灼画,下意识的想往自己的智脑空间里看一看。
万一它把灵牌给丢了,爸爸肯定会弄死它的!
灼画矜持的看了夙苇一眼,缓缓飘过去,停在夙苇面前。
“我来找你了。”
夙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是想要借宿还是要走灵牌?”
灼画抿了抿唇,许久才开口:“借宿。”
“既然要借宿,是不是该给点借宿费?”
夙苇笑的眼睛更弯了一些。
灼画的凤眸盯着夙苇,缓缓笑了起来,整张脸更加艳丽勾人。
“你想要什么?我吗?”
灼画忽的靠近夙苇,柑橘的香味更加浓郁了几分。
“对呀,你给吗?”
夙苇托着脸,笑眯眯的看着灼画。
刘嘉宇贼头贼脑的打量着周围,发现周围的人看不见灼画,只能挺身而出,替夙苇遮掩。
唉~
为了不让大佬被当成神经病,他也是蛮拼的!
灼画笑的更加好看,白净的手指落在夙苇的脸庞。
“我给,可是你要的起吗?”
夙苇白皙的脸庞忽然出现一抹青色,是被阴气冻的。
夙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有些冷,也有些难受。
身体难受了,心情自然也不好。
夙苇的杏眸一下子冷了下来,闭上眼睛,不想搭理灼画了。
灼画见自己真的把人给惹毛了,有些无措的看了看夙苇。
明明是夙苇起的头,他只是反击而已,怎么就把人给惹毛了呢?
刘嘉宇忽然无声的对灼画了几句话。
灼画眼睛一亮,一直萦绕在刘嘉宇心头的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消失了。
刘嘉宇感激涕零,幸好自己有眼色,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
灼画变了神色,好似之前的布娃娃一般。
“夙苇,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夙苇睁开眼睛,瞥了他一眼:“我难受。”
灼画再次将手贴在夙苇的脸蛋上,将那股阴气给吸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