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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雨夕露疗伤后,风清月对着肖诺问道,“太子殿下,不知本风师能否有面子,见见皇上?”
肖诺笑呵呵道,“自然是可以的,明日一同进宫。”
风清月立马打断,“不,现在就要见。”
肖诺有些诧异,不明所以的问道,“现在?”
风清月肯定道,“对,现在。”
肖诺道,“那好吧,还请风师娘娘随我来。”
肖诺带着风清月和雨夕露,入了宫,并且直奔金銮殿而去,肖诺威言道,“都下去吧,没本殿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是。”
“这便是我父王。”肖诺指了指床上那个流着哈喇子,痴痴傻傻的老男人。
风清月撩起一边的床帐,看了看老皇帝,“夕露,看看他的脉象。”
“好。”
雨夕露坐到了床榻一边,抓起了老皇帝的手腕,良久,才缓缓道,“还是老样子,无魂之人,如此拖着,只是在损耗自身。”
风清月摸了摸自己的下颌,声喃喃道,“魂倒是找到了,只是该怎么安回去呢!”
雨夕露问道,“长姐,要不我们去问问仙帝?”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先不要惊动仙宫。”风清月嫌弃的挥了挥手,“这么浓重的妖气,想好起来,倒还真的祖上积德。”
着,在一旁坐了下来,念了几句咒后,将金銮殿内的妖气散去,然后再打一道结界,避免妖气再次进到金銮殿内。
风清月起身后,朝外走去,“夕露,过来。”
到了后院,风清月将乾坤袖中老皇帝的魂魄放了出来,为了避免现在日头大,而魂飞魄散,风清月特意替他挡住了毒辣的太阳。
风清月道,“看看能不能让他回体了。”
雨夕露道,“试试吧。”
两人各占一头,肖诺悄悄的站在远处看着,可姐妹二人如何做,都无法让那魂魄安静下来,反倒是越来越狂躁,沙哑着嗓音道,“风清月,你以为你能救他?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
着,他的身上变得不再是黑雾一团,而是,开始长眼睛,且长势疯狂,脸上,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眼睛。
“恶心死我了。”风清月最先受不了,折扇一挥,扬起一地的灰尘,将他身上的眼睛全都遮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白绫包住,收回乾坤袖郑
他在乾坤袖中,大言不惭的道,“风清月,快去给我找女人和孩子,不然,我的病就会发作,只有女饶肉,和孩子的脑髓,才能让我的裁起来。”
风清月不做理会,站在原地平复自己的心情,任由他呼喊,都不再理会,只是嫌烦的封了他的哑穴。
“长姐去哪了。”水洛泱和雾修羽快把魔界翻遍了,都没能找到风清月,反倒是宁曜道,“会不会是去了魔界以外的地方?”
那夜,宁曜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听到了风清月喊了一声,“夕露。”
第二起来,就不见人了。
雾修羽问道,“对了,二姐在哪?”
水洛泱立马道,“凡界。”
两人话刚刚完,宁曜就在她们身边化作云烟,去了凡界。
“姐夫,我们一起去凡界吧!”水洛泱一边话,一边去看那边的宁曜,可她并没看见宁曜的身影,环顾了几遍公事殿后,也没看见宁曜,泄气道,“这两人果然一个性格,来就来,走就走。”
雾修羽无力道,“算了吧,三姐,我们也去凡界吧!”
晚上,雨夕露慢悠悠的在太子府内走着,方才贪嘴吃的有些多了,便出来走走,消消食,越往后走,温度越高,还能听见潺潺水声。
前面是一个山洞,洞口被垂下来的爬山虎掩着,雨夕露撩开面前的爬山虎,走了进去,里面因为高温而有点闷热,雨夕露伸手在面前晃了晃。
里面是一个不大不的温泉,内心的玩心被勾了起来,趁现在没人脱下鞋袜,坐在岸边玩水,水温不高不低,刚刚好。
莞尔一笑的样子,十分的动人心魄。
水下一个黑影悄悄的游了过来,抓住雨夕露的脚踝,猛的一个下拉,口鼻立马充满了温泉的水,等从水里探出头来,肖诺便开始坏笑了起来,“堂堂雨师娘娘,居然偷看本殿泡澡,这若是传出去,怕是对雨师娘娘不太好吧!”
雨夕露身上的衣服,因为浸了水,所以都贴在了身上,令她十分的不舒服,而肖诺不怕啊!他赤裸着上身,在雨夕露面前展露无遗。
常年习武的身材怎会差呢?麦色的肤色,胸脯横阔,身上的肌肉一块不多,一点不少,线条分明,腹部还有几块腹肌,这身材,真真叫人爱不释手。
也因此,雨夕露的脸红的都能滴血了,见状,肖诺笑的更欢了,她从水中腾空而起,等落地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干了,和来时半分不差,然后逃似的离开了这里。
温泉这里只剩下肖诺一人大笑。
风清月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鞋也没脱就倒在了床上,还没等睡着,朦朦胧胧中,自己的屁股上就被人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谁?”
宁曜抱着胸,依靠在床边,懒懒道,“你夫君。”
风清月一见到他,便兴奋的跳了起来,欢快道,“魔头。”
宁曜傲娇道,“你还记得我!走的时候,怎么也不一声?”
风清月靠在他身上慢慢的解释道,“那事出有因,情况紧急,所以我才不辞而别的。”
宁曜挑起一边的眉毛,玩味的问道,“那你,该怎么补偿我?”
风清月身子一震,笑着道,“我请你去看折子戏吧!”
宁曜一阵无语,这姑娘是不懂人情世故,还是太爱看这折子戏了。
风清月带着宁曜,去了她最常去上那家戏园子,恰巧台上的戏子们,甩着水袖,唱着折子戏。
“江郎,你莫要丢下我!”
“你一个戏子,怎配进我状元府,岂不是辱了我的身份。”
“你怎这般的无情,你进京赶考的钱,还是我替你挣来的。”
“一点朱砂万人尝,怎配我这状元郎。”
“戏子无情?哼!我看无情的,是你这状元郎吧!”
“来呀,拖下去,这般渣子,不配入朝为官。”
“不要J上饶命。”
屋内,雨夕露把自己裹了起来,好久好久才探出头来,脸上的红捎还没退去,反而更加的烫了,而自己的胸口,正在“扑通扑通扑通”的,跳动的十分的铿锵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