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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曜语气铿锵道,“如今,我们的军队已经日渐壮硕起来,可近几日大大的战役,已经让我们损失了不少将士,所以必须要改换对策了。”
风清月把战况给众人听,“如今,我们在更古城外,以少敌多,再加上对面有纪正,已经纪正带来的一千妖兵,我们丝毫不占优势,况且这里离汴京最近,援军随时都可能到达,草人再骁勇善战,也是有弱点的。”
雨夕露思虑道,“长姐,我有一法,不知可否一试?”
风清月问道,“来听听。”
雨夕露一字一句,郑重道,“擒贼先擒王。”
几人思虑后,觉得此法是个不错的法子,“如何一个擒?”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肖诺开口阻止道,“不行,这太危险了,我不能让你们再为我而涉险了。”
风清月嫌弃的道,“傻太子,谁能赡了我们?”
久未开口的雾修羽问道,“二位姐姐,是捉拿皇后吗?”
雨夕露肯定道,“没错。”
雾修羽毛遂自荐道,“那我去吧!”
风清月着,往一旁倒去,靠在一旁的栏杆上,舒服的闭上眼睛道,“不用,此事交给我和魔头吧!你还太了,夕露要照顾太子,左右我们两个大闲人,我也想喝汴京的茶水了,顺道。”
宁曜替自己惋惜道,“唉!再怎么本君也是堂堂魔界魔君,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真是让我唏嘘啊!”
风清月语气上扬,玩笑道,“爱去不去,我自己去。”
宁曜巴结似的,抬起风清月道一条腿,一边敲,一边道,“风师娘娘都发话了,的能不遵命吗?”
此话一出,彰显了宁曜对风清月的宠爱程度,众人都笑了出来,丝毫没了方才那般的凝重气氛。
“白亦君见过魔君。”
白亦君的到来,让众人出乎意料,“何事?”宁曜立刻端出了魔君该有的气场,以及语气。
“魔君上回交代给我的事情,我已经找到法子了,只是还缺一样东西,我一直没想到那样东西所在何处?”
“来听听。”
“老皇帝魂魄离体,行为举止古怪,与肉体没有丝毫想象之处,应当是在被人强行抽魂出体之时,有些伤了,魂魄离体,若不入冥府,便需要养魂,而最快的法子便是,生食人肉,渴饮孩童脑髓,以此续命。”
话音未落,众人皆胃中一阵翻涌,“法子呢?”唯独宁曜,面不改色的。
白亦君摸了下鼻子,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法子便是,曝晒,身上涂满草药,在日下曝晒三日,以肉身血肉引之,再加上紫车的催使,便可归体。”
“紫车?”雾修羽忍着难受问道,“什么是紫车?”
“这也是在下思虑之处。”
肖诺觉得这个东西很耳熟,“请问此物可有别称?”
白亦君道,“上藤河,很不幸,在下并未找到关于此物的记载。”
肖诺轻笑了一声,挥了挥手道,“这你们当然没有记载了,这个东西,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从不向外人展示,我也是在我父王的禁室里面看到过一次。”
白亦君问道,“可当真?”
肖诺按照记忆回想道,“白色的,很大,摸上去很冷,冷的浑身的骨头都冻了起来,是它没错了,若真是如此,那么还要等到夺回王宫才可。”
随后,白亦君跟着宁曜去了自己的营帐,两个男人开始商谈起关于魔界的大事宜,风清月觉得营帐中闷得慌,便提出去外面走走,透透气。
刚刚走出营帐没多久,便有一个孩子,撞到了自己的腿上,风清月见他摔了个屁股蹲,想将他扶起来,可他却冲过来,张口咬在了风清月的腕间,风清月吃痛,“你松口,快松口,疼!”
宁曜正巧从营帐中出来,敏锐的鼻子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风清月独有的味道,快步寻去,只见风清月道手腕间血红无比,还有不少血滴下,那孩子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风清月皱着眉头,无力的拍打着他,却又不敢发力,害怕自己伤害到他,可宁曜哪肯,上去在那孩子背上点了一下,那孩子吃痛,自然松了口,白亦君立刻将那孩子按住。
那孩子不服气的挣扎了几下,可自己的力气太。
宁曜扯下自己的一块衣角,心翼翼的包裹在风清月,那可以看见森森白骨的腕间,“月儿。”
风清月虚弱道,“白亦君,莫要伤害那孩子。”
“是。”白亦君只是按着他,并不做别的。
恰巧雨夕露此时走了出来,看见风清月唇齿一色的,快步走了过去,抓起风清月另一只手腕,食中二指搭在风清月的脉相上,“让我看看伤口。”
刚刚包裹上的伤口,再一次接受凉风,疼得风清月倒吸冷气,却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来。
肖诺看着风清月的神色,为她打抱不平道,“你这孩子,看你人不,下嘴却不轻,关起来。”
“是。”
那孩子被关起来后,反倒是老实了不少,只是风清月需要吃些苦头了,雨夕露配的药,虽然有效,可她有一个通病,那就是,专挑最酷的药来,苦的风清月每次都皱起眉头来。
吃半盘蜜饯,犹觉得嘴里苦滋滋的。
腕间的伤,正在愈合,雨夕露给的药粉清清凉凉的,缓解了不少痛楚,“我去把他教训一顿。”宁曜看着风清月遭罪的样子,有些气愤,沉不住气道。
“别走。”
风清月这伤,是伤在了右手手腕上,行动很是不便,抬手拉宁曜的时候,撕扯到了伤口,鲜血立刻染红了纱布,宁曜急得,立刻给她换了下来,然后撒上新的药粉,再仔细包裹好。
风清月柔声道,“好了,没事的,不就咬了一口吗?我看那孩子挺灵动的,身上的衣裳也是锦衣,应当身份不凡。”
当时的宁曜,全身心都在风清月身上,丝毫没有察觉到,那孩子身上的衣裳是何等材质。
此时,肖诺正在牢房外拷问那孩子,“喂",你是谁?为什么身上,会穿着锦衣?”
那孩子对谁都有敌意,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去,却又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希望以此能吓跑对方。
“还挺凶的。”肖诺起身道,“那我过会儿来问。”
此时,宁曜扶着风清月来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