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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星寒果真去了一趟仙宫,然后给水洛泱带回了一个巨大的好消息,“你什么?”
星寒郑重的复述道,“风师娘娘怀了魔君的孩子,现在正在养胎呢!魔君都快把魔界搬到仙宫里去了,不过吧君泽气的够呛。”
“也无妨,魔君再怎么,也是仙帝的亲外甥。”水洛泱道,“不过长姐有孕,的确让我有些意外,若按照辈分,那就是我的外甥,我就是那孩子的三姨娘。”
“没错。”星寒道。
高兴之余,水洛泱又细心挑选了一只金锁片,让星寒带去仙宫,是三姨娘来送礼了。
其实,星寒去了两次,都吃了闭门羹,风清月为此生了好大一场闷气,若不是星寒,她们姐妹怎会分离,自己,又怎会被关在仙宫,哪也去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呢。
那一片金锁片,还是劳驾白云生带进去的,自己根本没见到四娘殿内的任何一人,连声音,也没听到,不过星寒召水洛泱面前的,便是风清月次次都好生招待自己,每次都是千般留万般不舍的,让水洛泱好一阵高兴。
她以为,自己被星寒困在妖界,又被星寒强行娶走,做妖后,风清月会不高兴,可谁知道,她居然这么高兴,对星寒还如此之好。
宁曜安慰道,“别气了,已经走了,要是气不过,我替你去揍他。”
风清月道,“打了,也无济于事,我只是气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还真是苦了洛泱了,也不知道她在妖界如何了。”
宁曜道,“妖王能替洛泱送来金锁片,可见她在妖界,过的不错,你就别担心了。”
风清月皱着秀眉,担忧道,“我怎么能不担心,纪正那只猢狲,与我们有过不满,我们在凡界,也将他重伤,我就不相信他会把仇恨放下。”
宁曜道,“你要是不放心,我派两个人,在妖界暗处,保护着洛泱,如何?”
风清月道,“这样也好,总比没人帮衬要好。”
“嗯。”
风清月道,“我记得,洛泱在妖界,有一个莫逆之交,是个猫头鹰,听他渡劫失败,落入渡河之中,身受重伤,还是洛泱救的他,之后便对洛泱极为忠诚,此去便去和他碰个面吧!”
宁曜道,“好,听你的,累了吧C好休息,我去看看安胎药好了没樱”
风清月一听到要喝药了,便一脸委屈巴巴道,“又要喝药啊!”
宁曜道,“不喝怎么能行,你这胎,一直没稳下来,不喝药哪成,听话。”
为了避免一些不想要发生的,风清月的安胎药,一直都是在雨夕露的屋内煎的,也是雨夕露亲手配制的药方,药材也是雨夕露一一挑选过,称好的上等药材,然后再由雨夕露煎制而成,虽,苦是苦零,可蜜饯却是足够的。
现在,只要是风清月穿的,用的,吃的,喝的,都要经过三层检验,确保无害,才能接近风清月的身子,哪怕是焚香,也要确保这香是无害的,才能点上。
风清月平时并没有焚香的习惯,有时候,能不点就不点。
水洛泱一听星寒,风清月现在过的,是太皇太后一般的日子,兴奋道,“长姐,真这么幸福?”
星寒再次肯定道,“对,吃的,喝的,用的,穿的,要经过好几道检验,还都是你们四娘殿里面的人差点,有的人想下手,都不能。”
水洛泱瞎想道,“那我这个外甥,是可以在仙宫里,横着走了。”
星寒道,“我也这么觉得,还没出生,爹疼娘爱的,还有三个姨娘疼爱,这孩子日后若是不成才,我都觉得可惜了。”
水洛泱在星寒的身上重重的打了一掌,气愤道,“什么呢,我的外甥,能差吗?娘是仙宫的风师娘娘,爹是魔界魔君,不得横着走啊!”
“好好好,你的外甥最厉害了,看把你高心,好像这孩子,是从你的肚子出来一样。”星寒打趣道。
在这几日的相处之下,水洛泱发现星寒这人,并没有那么讨厌,反而有一种让人想要藏在家里,好生保护起来的感觉。
星寒生来性子孤僻,尤其是他母亲过世后,他变得越来越不爱话,再后来,他的父亲去世,将位子传给他后,纪正又独揽大权,星寒也不问世事,一心沉浸花红柳绿,可水洛泱的出现,让他有了动力。
星寒突然将水洛泱揽入怀中,悠悠道,“洛泱,我把属于我的东西抢回来以后,我风风光光的去四娘殿提亲,若是风师娘娘同意,那边万事大吉,若是不允,我便用心打动她,然后将你娶回来。”
水洛泱没有回话,只是任由他这么抱着自己。
“那便抢回来,让纪正知道知道,谁才是这妖界的主,他再怎么样,也只是个摄政王,若是妖王不允,他也只不过就是一个无名卒。”
“对。”
三日后,星寒的生辰宴,在柳叶宫内举办,纪正早早入座,位子,就摆在星寒的边上,虽,星寒已经习惯了,可现在看来,却异常刺眼,可现在并不是发作的时候,星寒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一副,傀儡而无害的样子,敷衍纪正。
席间,觥筹交错的,纪正突然开口,“不知妖王准备了什么礼物?”
水洛泱放下手中的杯盏,在自己的面前,变换出了一个妆匣,然后一挥手,将大厅内的烛火灭去,打开妆匣,是几只萤火虫,慢悠悠的从妆匣之中飞出,在大厅内飞舞着。
水洛泱打了一个响指,那些萤火虫开始有计划的飞行,最后引入眼眶的,是星寒的原型,白额吊睛虎。
水洛泱再送出一道水浪,萤火虫身入水浪在大厅内,构造出妖界的地形图来,然后萤火虫再飞回妆匣内,打厅内的烛火再次亮起,“我的礼物就是这么点。”
在外人看来,水洛泱十分的敷衍了事,可在星寒看来,确实异常的珍贵,将那妆匣抢了去,当做宝贝一样收好。
众人见星寒如此,便也不在什么了,闭嘴吃东西,喝酒,这才是正事,多事,那就是脖子痒了。
“洛泱,这东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没想,随便弄的。”
“那你晚上,再弄一边给我看看。”
“晚上看,那没啥意思了。”
“怎么没意思了?可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