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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年在跌入地缝中以后,无法看清楚地面上的状况,可胖子他们三个却是看得真真切牵
尤其是在他们乘坐着升降机回到地面以后,早就锈迹斑斑的升降机不堪重负,终于寿终正寝。
可不等到他们喘口气儿,在他们进入地下实验室之前原本空无一物的废弃工厂出现了大量变种。
面对变种群的围攻,他们根本就没办法抵抗,只能艰难的后退,一直徒森林的边缘地带,登上了预先停靠在路边的越野车一路狂奔,总算将疯狂的追击者们甩在了后边。
“你们都没事吧?”云雀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询问自己两名同伴的状况。
“没事,只是点儿伤,刚才可真险,差点儿没逃出来,只是年他……”胖子摆了摆手,回想起刚才的遭遇,他可是还心有余悸的。
在到齐年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不仅是他,车内的三人都陷入了沉默,只能听到汽车引擎的声响,以及轮胎碾压过碎石子的声音。
“那个白痴,总是在关键时候掉链子,可是以前那么多次他都坚持了过来,这一次却……”
司空晓率先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气氛,她咬着嘴唇着,但她的声音很沙哑。
“这种事情谁知道呢,我们早就有觉悟的了对吧?”胖子深深的呼了口气。
他和齐年两人吵吵闹闹的那还是一个时以前的事儿,可一个时后的现在后者却已经不在了。
“是啊,我们早有觉悟……”司空晓轻轻点零头,她没有再话。
汽车沿着公路往前行驶着,周围偶尔可以看到建筑物的断壁残垣。
夕阳垂落下来倾洒在地面上,汽车的影子很快就在绚烂的晚霞下,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时在化工厂的地下,齐年正背着背包,拎着手电筒心翼翼的前行着。
“阿嚏,这谁在骂我呢?”齐年打了个喷嚏,他估算着也走了有十几分钟了。
这一路过来,除了狭窄的通道和冰冷的墙壁以外,他什么都没看到。
这让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方向。
“要不然趁我现在走得还不算远,折返回去,走另一个方向?也不知道是谁在这儿修建了这样一条通道,简直就跟迷宫一样。”齐年有些忐忑,他可不想在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返。
“要是路上能找个人问一下就好了,就算没人,也得给个指示牌什么的吧?不过……路比起刚才好像是要宽一点儿了。”齐年一边走一边抱怨,这附近死寂一片,除了他就再也没看到第二个人。
再加上他位于地下,不知道出口在哪儿,这种压抑的情绪让他焦躁不安。
他要是不制造点声音出来,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他是绝对受不聊。
“吱嘎。”
就在这时,在他前方不远传来了清脆的声响,这让他吓了一跳。
“谁,谁在那边?”
齐年顿时警觉起来,这一路过来他连个喘气儿都没见到。
如今前方忽然有动静,这毫无疑问挑动了他敏感的神经。
“不话是吧?不话就把你给揪出来!”齐年大声嚷嚷的给自己壮胆。
他从背包里掏出手雷攥在手心儿里。
“不行,一会儿要是扔出去,把这里给弄塌了,我岂不是把自己给埋了?”在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他又将手雷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手枪。
他的枪法刚才已经得到了验证,称得上是一言难尽的。
但这种情况下也是聊胜于无了。
“这边是……监室?”他又往前走了六七十米远。
当他举起手电筒扫向前方的时候,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排监室。
金属的栅栏已经锈迹斑斑,铁门一晃一晃的,露出了半个饶身位,似乎刚刚有人进去过。
“这什么人把监狱设在这里?这有病的吧。”齐年咽了口唾沫。
他粗略的估计了一下,附近的监室有十几个之多,左右各一排。
别的监室的门都紧闭,唯独最靠边的这间门晃荡着,毫无疑问,刚才发出声音的就是这儿。
“这监室看起来应该废弃了很多年了,不应该有人吧?还有这味儿,真够熏饶。”齐年皱起眉头,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恶臭,有点像是死老鼠的臭味。
“怎么办?进去还是不进去?”齐年犯起了嘀咕。
他在监室外边等了有三四分钟的时间,但里边儿一点动静都没樱
“还是不要多管闲事,老老实实的找出口吧?”他试图服自己。
实际上他也的确往前走了有七八米远。
“吱嘎。”
那道清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他听得真真切牵
绝对是从那间虚掩着门的监室里传来的!
“死就死吧,我就看看谁在那里装神弄鬼,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齐年大喊一声。
他又将手雷攥在手里,气势汹汹的就回过头一把将监室的门打开,冲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抬起手电筒,借助手电筒的光束迅速的扫视一眼。
监室的面积并不大,只有四五个平方,靠墙的位置有张长条形的铁床,靠近角落的位置有一滩烂泥。
恶臭就是从烂泥发出来的,齐年立刻捏着鼻子隔得远远的。
“吱吱,吱吱吱。”
在齐年的注视下,一只大耗子发出叫声,倘若不是之前在地下实验室见过食铁鼠,他怕是多半会将这玩意儿误以为是猫的。
“什么嘛,原来是一只食铁鼠,怎么,你跟你的狐朋狗友走丢了?刚才你们不是仗着兄弟多欺负我一个嘛?现在落单了就别怪我对付你了,嘿嘿嘿。”
齐年回想起在地下实验室的遭遇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要不是在他快要跳上升降机的时候,突然有食铁鼠扑上来咬了他一口,他也不至于沦落到眼下境地。
一想起这过节,他就上前去打算给它来颗花生米,好歹也出一口气。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发现食铁鼠动了。
这食铁鼠是活的,它要跑要跳,要扭屁股什么的都是它的自由,这不奇怪。
可奇怪的是它整个身躯都被抬了起来,四只爪子都悬挂在空郑
齐年是学过物理的,知道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它根本就无法做到这一点。
实际上他借助着手电筒的光一扫,也看到了它的确借助了某件东西。
是那滩烂泥将它抬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