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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制的事情尘埃落地,南烟在众饶仰望中准备离开,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道:
“女姐姐,有奖问答还没开始呢,宝全程听的可仔细了,您还没问呐!”
南烟回头,人群中一个男孩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不可爱。
站在南烟身后的骆琛一脸鄙夷,年纪就知道花言巧语,一看将来就不是好男人_!
“女,您莫怪,孩子童言无忌!”
抱着孩子的男人连忙跪下,叫尊者姐姐,这是要被杀头的吧?
南烟方才也就是为了转移人群的注意力才找了个借口,所以是真忘了这事儿。
“无碍。”南烟边边抬手示意男子起来,又继续对那孩子道:
“你可要听清楚咯!”
“嗯嗯!”
“本宫……美吗?”
众臣:‘……虽然您的容貌的确世间罕有,但是太不自谦了吧?’
众人:懵了。
宝忙不迭点头:“美!姐姐是宝见过最好看的人,像仙女!”
南烟笑意更深,私心觉得这孩子将来一定能成大事儿!
“你答对了,本宫赏你什么好呢?”
南烟故意逗这可爱的孩子。
众臣:‘这也太敷衍了吧!’
宝脑眼珠子轱辘转转,扭捏的道:“嗯~宝想做女的男宠!”
全场的哗然又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心道‘这男娃儿会攀高枝儿啊!’
骆琛使劲儿深呼吸,压住自己下去宰了家伙的冲动。
他这连脚跟都没站稳呢,这么快就出现‘情弹了!
宝的爹感觉自己可能出门没看黄历,吓的刚站起来,又噗通跪下了,然而这次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求情。
南烟扶额,
“宝可懂男宠是什么?”
宝“嗯……不懂,但是做了女的男宠,一辈子都能有糖吃吧?!”
所有人:‘这孩子,会算账!’
原本因愤懑集结的人群最终心态平和的离开,南烟许诺宝,待他长大守卫边疆三年后,如果心意还未变,她就会考虑一下男宠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是托词,但南烟却不会看了孩子的毅力,尤其,还是这么‘聪明’的孩子。
不过南烟相信,宝长大之后,就会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买一辈子糖果的本事,而不是依附于人施舍。
人潮散去,众臣也跟着灰溜溜的离去,心想好好工作,争取宽大处理!
人群中带着纱帽的男子一直看着南烟的身影消失在视线,才缓步离去。
改制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南烟却直接利用了这次刺杀,将所有众臣拿捏住不敢反抗。
能在重重围堵中逃脱升,他本就不信是运气好那么简单。
今这番高谈阔论听下来,也难怪连湘荀那种固执的老臣都能被南烟服。
而南烟改制的想法,无疑是将他所有的计划都打乱了。
若真是一个靠运气登上尊位的女,心思怎么会如此缜密。
虽然不想承认,可这个还未长成的丫头,却是他有生以来唯一欣赏的女子。
那么,将她的心拿走,不是成大事更简单的方式么?
……
南烟这一病想开了不少,母亲的仇她定然要报,可眼前的国情,无疑是要放在第一位的,这是她贵为女的责任。
正准备问问骆琛这两绯鞠那里有什么动作,就看见他一双剑眉拧在一起,浓密的睫毛下,都掩盖不住眸子里的愤懑。
“你怎么了?”
骆琛与之四目相撞,瞬间想起南烟‘要对他负责’的话,直接红了脸。
两世第一次谈恋爱,还是个女强人,骆琛本就没经验,直接‘癌变’了,走路都开始顺拐。
染香虽然一直没成婚,但是对于儿女之情可不陌生,当即捂嘴轻笑。
骆琛只觉得自己两辈子脸都被丢干净了,扔了一句‘我去做人彘’就走了。
南烟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回到凤央宫,南烟屏退了染香等人想去休息一会儿,大病初愈,容易疲惫。
可一进卧房就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正四仰八叉的睡在她床上。
虽然一脸憔悴,但并不影响她秀丽的容貌。
南烟嘴角抽了抽,轻声轻脚的退了出去。
此人正是前女南卉最的妹妹,骆琛的师傅,南烟的姨母。
三十五岁,肤白貌美,据男宠遍布全国,却不知为何没有一个孩子。
南卉有五个姐妹,南卉排行老三,在她登上女之位后,其它三个姐妹不久便都出宫自立门户去了,鲜少进宫。
而当时只有五岁的妹妹南幽,却莫名失踪。
时隔三十年后她突然回宫,还带着卫营(保护家暗卫队队长)的令牌,把骆琛等人留下就又走了。
南烟姐妹用的暗卫就是她培养出来的第一批人。
不过南水分去的那几个,已经被骆琛做主掉走了。
否则他也没那么容易潜入荣华宫去干‘好事’。
至于南烟和南幽,她们的相处也不过是后者送来暗卫的那一。
南水很看不上这个亲戚,觉得南幽一点没有家风范,和大街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所以只是打了招呼就退下了。
可南烟对这个人却觉得她是个极为聪明的人。
虽然没个正经的样子,但话进退有度,滴水不漏,一点不留恋皇权富贵。
南烟只觉人生能过的如她一般肆意洒脱,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刚关上房门,离开不久的骆琛又鬼鬼祟祟出现了。
南烟被突然冒出来的骆琛吓了一跳,脸因血气上涌抹上了一层粉嫩薄晕,让人忍不住想掐一下。
然而后者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心虚的不要不要的。
“女,臣下觉得师傅来了。”
“你为什么这般……害怕?”南烟出了心中所福
骆琛咽了口口水:“师傅的眼神和别人不一样,只要被她盯着,臣下就……”觉得胯下凉飕飕的。
骆琛想想还是换了个委婉的词汇。
“就觉得浑身难受,臣下只是冒死前来跟您汇报一下,先告退了。”
全程骆琛都像做贼一样轻声细语,左顾右看,时刻防备着什么。
南烟直觉头顶一片乌鸦飞过……
“骆琛,你中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