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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竟然会让你帮他洗裤子,他这种钱多得几辈子都用不完的人,扔掉换一条不就完事了吗?”
顾奕回到家后,回想起刚刚医院发生的事,仍觉得难以置信。
清朗的眸中只余下困惑和郁闷。
“钱又不是大风飘来的,像你,只知道败家奢侈。洗洗还能穿的干嘛扔掉。”
路韵言虽然也有点莫名,但这不影响她对表弟的想法嗤之以鼻的态度。
“是是是,人家会赚更会省,明洗的时候当心点,别给弄坏了,你现在可穷的很。”顾奕向来不会跟路韵言争执。
自然是一个劲的应承,还不忘提醒她。
“我知道。”
女孩丢下这么一句,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换洗衣服走进浴室洗澡。
昨算是身心俱伤,现在她只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迎接崭新的一。
容恒的司机将裤子送来时,路韵言正在准备午餐。
顾奕帮她将裤子拿了进来,很有礼貌地将中年司机送下楼。
“姐,下午我先过去奶奶那里吧,你洗完裤子再来。”他回到家后,很体贴的帮路韵言将裤子泡进水里,倒上洗衣液。
这种高级的面料,还是手洗为好。
他刚刚搜过这裤子,五位数。
要是弄坏了,他姐得吐血。
已经穷的叮当响了,再多一条债务,岂不是雪上加霜。
“嗯,别把昨的事告诉外婆,问什么都往好了。”路韵言解下腰间的围裙,叠好放进一边的柜子,方才端着最后一道菜走进餐厅。
“这还用你提醒,以她现在身体状况,要是知道你被气晕了,估计得跟着再晕一次。”
顾奕看着一桌卖相不佳,味道更加不佳的菜,眸中闪过一抹痛苦和挣扎,
他这个月瘦了三斤,再这么吃下去,他的胃就要崩溃了。
幸好奶奶再过几就能出院,到时候就可以解脱了......
“吃饭吧,我刚尝过,今的绝对有进步。”
路韵言盛了两碗饭,缓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丝笑意和期待。
顾奕不忍扫了她的兴,便默默地拿起筷子,装作很期待的样子,轻轻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确定这是烧肉,不是炭焦肉?
少年的眸中闪过一抹郁闷和痛苦,但他的味蕾经过这一个月的摧残,已经勉强能适应姐姐做的菜。
所以,他依旧神情淡然的将肉咽了下去。
路韵言甚是满意的夹起一块炒蛋,放进碗里。
一顿饭,姐弟俩吃的很是安静,最后还是她默默地站起来将补进垃圾桶。
“下午我买点吃的带过去。”
路韵言将碗筷收进水池,今轮到顾奕做家务,她也落得轻松,便走到阳台,开始在水池边认真地搓洗容恒的裤子。
“姐,我先走了,你在家睡个午觉再来,不着急。”
顾奕换好鞋后,对着阳台上纤细娇的姐姐了一句。
“嗯,我三点左右过去。”路韵言应了一声,柔美的脸上神情有些专注和认真,搓洗裤子的动作异常轻柔心。
生怕弄坏了它。
“OK。”
少年推开门,走了出去。
女孩确认裤子已经洗干净,并且还有淡淡的洗衣液清香后,方才用晾衣杆将它挂在阳台上面的杆子上。
又放了一个盆在底下,接裤腿滴下的水。
“他的腿好长。”抱着柔软的玩偶抱枕半躺在沙发上,路韵言不时用余光打量那条裤子。
最后忍不住发出这么一句感慨。
容恒的身材,不得不,实在太赞了。
比例完美的让她一个女人都有些嫉妒。
果然,好男人都给国家了,不管是商人,还是军人,都在为国家创造财富......
跟人家比,她真的太微不足道了。
路韵言叹了口气,将软软的毛毯盖在身上,抱着靠枕慢悠悠的躺到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神嘛,总是极少数的,跟他比不是找虐吗,还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吧。
路韵言是被门铃声吵醒的。
她的视线仍有些许迷蒙,脑袋也有些模糊,轻掩唇瓣,打了个的哈欠,女孩一边伸懒腰,一边穿上拖鞋,向门口走。
从猫眼里望出去,便看见姜慎之俊美的脸,路韵言瞬间清醒了许多,眸中掀起淡淡波澜,带这些冷淡和疏离。
虽然不是很想见他,但她还是将门打开了。
“言言。”
男人看着她略显凌乱的发丝还有带着零星倦意的脸,温润的眸中有一抹宠溺和笑意。
“有什么事吗?”
昨的事,又一次勾起了她对姜家人不好的记忆,路韵言的态度难免冷了几分。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姜慎之手上提着几盒补品,对外甥女这样的态度倒是不甚在意。
只是和平常一样温雅的笑着,看不出喜怒,更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
他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
“请便。”
路韵言退后几步,侧过身,给姜慎之让出了玄关处的位置,缓步走进厨房,从玻璃橱柜里拿出一个杯子,给他倒水。
“家里没有茶叶,你将就一下吧。”
女孩将洗得干干净净的玻璃水杯放到男人面前的茶几上,又走到她刚刚躺过的地方,将毯子叠好放到一边。
顺手拿起毛茸茸的兔子靠枕,抱在怀里。
暖暖的,在面对不喜欢的人时,总能给她带来一点安全福
“身体好点了吗?”
姜慎之眸中有些许关切和担忧,看着女孩白皙如玉的面颊,总忍不住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心里也不是很舒坦。
他不知道十年前爸,妈和姐姐都对顾韵和路韵言了什么,做了什么,唯一确定的是,他们的所作所为引发了一场惨剧。
让年幼的路韵言,失去了母亲。
让她的家支离破碎。
“已经没事了。”女孩半靠在沙发上,拿起手机开始编辑信息,纤长的睫毛微垂,勾勒出一抹柔弱和娇楚。
“言言,什么时候回扬城?”姜慎之眸中闪过一抹心疼和怜惜,声音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
无意中,瞥到了阳台上晾着的那条黑色长裤。
俊脸上的神情有些震惊,气息也有瞬间的凌乱,但很快又恢复。
若是记得没错,这是容恒昨穿的裤子,怎么会在外甥女家里?
男饶心,久久无法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