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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的侄女,席昕的表姐,不到二十九岁,便已获得世界一流大学工商管理学,法学,兼政治科学专业的硕士学位。
妥妥的女学霸,集美貌与智慧一身。
去年年初回国便进入容氏的法务部,今年三月正式晋升为行政总监。
容恒向来知人善用,想来这女子是真的有能力,但有些嫌疑也不能立刻排除。
路韵言轻轻敲了敲号码牌,眸中闪过一抹深意。
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神情都在席誉似有若无的视线注视下。
不能有丝毫大意。
这人便如阴魂,又似毒蛇,让人心生寒意,又觉得恶心。
姜家二房的四人算是最后登场的,掀起的波澜和轰动虽不及容恒和秦梓瑾,但也不算。
姜迟武和君晗看上去自有一番城府和气度。
相比喜怒形于色的姜迟海和莫雅静,他们更显难缠,也更值得忌惮。
路韵言一直静静地打量着这些生面孔,神情没有过分的好奇和探究,点到即止。
她要塑造的Angelia,是一个对任何事都生不起多少兴趣,性情寡淡凉薄的女子。
四点半的时候,拍卖会正式开始。
名流云集的盛会,自然不缺珍奇的拍品,气氛也一直热烈。
Gavin对这些艺术品还有珍宝无甚兴趣,老大过,他只管掏腰包。
若是身边的女子有看中的,不管价值几何,都帮她拍下来。
不知不觉,一大半的拍品都已经被成功拍出,已然只剩下最后的八九样。
其中包括在场所有女性最期待的一件。
是已退隐的才珠宝设计师May的封笔之作。
“思”。
一对耳钉。
被主持人曝出的时候,自是引起了一片议论之声,隐含些尖剑
路韵言对这些不是很感冒,但它是姜婼瑶相中的物件就另当别论。
女子的唇角噙起一抹极浅的弧度,神情隐带些矜傲,周身气息也变得强势几分。
路氏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姜家人来越俎代庖。
竞价二百四十万,如今已被拍到八百九十万的高价,已然翻了近四倍。
依旧在升,但是叫价的人越来越少。
直到最后,姜婼瑶报出一千六百四十万的时候,下面陷入沉寂。
主持人最后征询一番,锤子已握在手上。
“一千六百四十万两次——”
话音未落,寂静的大厅便响起一道轻柔动人,却异常沉静从容的女声。
“一千八百万。”
路韵言举起手中的号码牌,耳畔自己的声音依旧在空旷的大厅内悠然回响。
她的唇角,始终扬着浅淡漠然的弧度。
仿若感受不到四面八方各种纷乱强烈的视线。
姜婼瑶本以为胜券在握,此番唇角的笑却是渐渐凝固,又淡去,看着身边的父亲母亲,还有哥哥。
得到他们的默许后,她脸上立时又恢复往昔生动明媚。
拿起号码牌,继续报价。
“一千八百五十万。”
声音虽不及路韵言动听,但亦十分清越,让人闻之舒心。
“两千万。”
女子身子微微后靠,又一次举起手中的号码牌,长睫轻颤,眸中神情俨然是冷然倨傲,志在必得。
Gavin撇了撇嘴,比她还要慵懒随意的靠在椅背上。
俊逸的脸上带着些郁闷和好笑。
不过一对耳钉,至于争得你死我活吗?
反正是夜不缺钱,她开心就好。
男人甚至单手托着腮,开始打哈切,眸中意兴阑珊。
而席昕看着身边不断抬价,神情漠然的女子,眸中带着些恍然和不解。
她为何对这么一对耳钉如此感兴趣?
还记得三年前,她的耳朵上都没有打过耳洞。
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身边女子耳朵上戴着的精致耳环上,眸中晕开些沉痛。
她已经不记得了,Angelia自然是嚣张又放纵的。
容恒自女子声音响起的一刻,眸中的光芒便一直闪动着,唇角忍不住扬起抹撩饶弧度。
倒是不难猜路韵言和姜婼瑶抬杠的这点心思,却只觉得有趣。
以前还是他的夫人时,攥着钱不知该如何败,如今成了夜的Angelia,已然变成花钱不眨眼。
该是进步不了。
价格抬到三千一百万的时候,姜婼瑶沉默了。
脸上的沮丧和不甘直让身边的姜慎彦有些心疼和憋愤。
奈何父亲已经出言制止,他也纵容不得。
妹妹自便是家里所有人捧在手心疼的,从来是要什么有什么,何时承受过这番得不到的痛苦。
倒要知道是谁,这般有钱任性。
槌声响起后,主持人也宣布撩主。
“恭喜夜远集团总裁,Angelia姐以三千一百万的成交价,拍得May大师的封笔之作,‘思’。”
掌声响起时,路韵言却在微微甩动着举得久了些,有些酸痛的纤细手臂。
脸上神情倒是不见多少喜悦和满足。
拍卖会结束时,已经傍晚六点十几分,会场里的人陆陆续续往外走。
前往晚上的宴会大厅。
路韵言依旧坐在位置上,没急着离开,她从包里取出蓝牙耳机,轻轻地戴了一只,接通了夜夙的电话。
身边的席昕和席誉见她暂时没有走的打算,自然也不方便留下来听她通话。
便随着人流离去。
“花钱开心否。”
男饶声音依旧磁性惑人,带着些笑意和调侃。
“还不错。”
路韵言见周围的人散的差不多,方才站起身,Gavin也随着她站了起来,半弯下腰,帮女子理着略有些乱的裙摆。
动作绅士有礼,没有往昔的半分轻浮。
女子朝他回以客气淡然的笑,便收回视线,迈开步子,向后面的大门走。
“这关顺利?”
夜夙看着病床上伸出手,迫切想要和路韵言通话的男人,只觉得有些无奈好笑。
刚一醒来就要见这女人,真不知道他这一生除了杀人,爱路韵言,还有什么其他有意义的事。
“嗯,暂时。”
单手握着手包,她伸出手理了理肩上有些散乱的发丝,却也只是修,不敢大动。
造型师固定好的发型,动得狠了大抵会垮掉。
她还有一场硬仗,形象不能受损。
“他醒了,想和你话,知道你不方便,就随便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