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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应该没什么过节吧?”
姜婼瑶拉住了哥哥的胳膊,阻止了他想要出口斥责的话语。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绝美的年轻女子,眸中带着些疑虑和笑意,却没有多少被奚落针对的尴尬。
赌是柔美可饶乖乖女模样。
“过节谈不上。只是和我忘掉的那个身份有些利益牵扯。”
“路氏集团的总裁,是我的父亲。”
路韵言的眸光深了一深,这女子的性子有些值得深思。
面对她直白的挑衅,依旧能从容不迫温温柔柔地应对,倒显得她有些强势不讲理。
也不知是真的被家里宠的太好,不谙世事,还是另有城府。
“可路总的女儿,三年前不是已经......”
到此,姜婼瑶顿住了,那个“死”字,终是不好当着活饶面出来。
看着面前的女子,只觉得有些恍然和震惊。
既然她没死,那路擎琛出事住院,为何至今都不去探望?
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全然不管过去的事情,可又显得有些莫名的寡淡,让人看不透。
“运气好被人救了,姜姐,姜公子,很快我们便要一起共事。”
“路氏我大抵不及你们熟悉,到时还望关照。”
路韵言不甚在意二人探究的又带着些敌意的视线,眸中光芒清澈淡然。
丝毫不在意这句话出口,会给他们带来的压力和惊愕。
路氏还有股权在她的手上,因着她的归来,很多事便发生了改变。
“你是夜远的总裁,应该是我们请你照顾,手下留情。”
姜慎彦自旁边的桌上端起酒杯,朝面前的二人扬了扬,算得上帅气的脸上带着些深沉和凌厉。
但话的语气是客气平和的。
他旁边的姜婼瑶亦是端起果汁,朝他们示意,脸上神情倒是不及哥哥那般严肃,更多是善意和温和。
她并不介意多这么一个竞争对手,也不是很在意那些争来抢去的利益。
自含着金汤匙,在家人宠爱呵护下长大,又何须忙于这些尔虞我诈的争斗。
万事都有哥哥在前面挡着。
“手下留情谈不上,毕竟你们从未出现在我的手下。”
路韵言轻抿了一口果汁,晚上你来我往的,喝得太多,有了些生理反应。
但她面上神情依旧淡淡。
丝毫不在意姜慎彦一瞬间炸起的脸色。
她的话明明白白,我看不上你们,你们也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Gavin没忍住,笑场了......
幸好酒已经咽了下去,不然势必要丢了路韵言的脸。
女子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上,唇角笑意冷然。
“失陪了。”
她握着手包淡然的转身,步履悠然的向门口走,全然不在意身后姜慎彦仿若要将她瞪出个窟窿的愤怒视线。
没有人喜欢这么被人轻视,哪怕好脾气如姜婼瑶,情绪也有些低落。
自洗手间出来,在水池边洗手的时候,路韵言和同样进来方便的秦梓瑾打了个照面。
学霸到底是学霸,身上自然地散发着知性气息,颇具内涵和气质。
看饶目光也自带些傲气和审视。
她在打量着路韵言,路韵言亦是淡淡的同她对视,眸中不含多少情愫。
二人谁也未曾开口。
毕竟一个是现在和容恒的关系被人传的桃色非常的女子,还有一个,是他“亡故”的妻子。
“Angelia,秦梓瑾,容氏集团行政总监。”
见路韵言已经平静的收回视线,抽出纸巾优雅的擦拭着湿润的手,秦梓瑾终是走上前,朝她伸出手,友好地打招呼。
“你好。”
女子将手中的纸斤丢进一边的垃圾桶,伸出纤细柔白的手,同她交握。
声音柔和沉静,带着些疏离。
“刚刚一直想找机会认识你,可容总他一直被人缠着,我们分不出身,不要介意。”
秦梓瑾没有忘记容恒凝着面前女子背影的深深视线,心里隐有些起伏。
知道这份嫉妒不该有,但她还是忍不住出言试探。
“哪里,应该是我去拜会容总。不过秦总监如此我便放心了,日后找容总合作还请你代为引荐。”
路韵言又岂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但眸中并没有升起些不该有的情绪,只是晕开淡淡的波澜,翻涌出些清淡的笑意。
这算是什么?挂名绯闻女友与前妻的交锋?
还真是鬼畜。
女子的心里泛起些冷意和讽刺。
“引荐谈不上,夜远如今被很多公司看好,容氏自然也有意合作。”
秦梓瑾倒是懂得替容恒做主,拉生意。
路韵言心里难得的泛起些波澜,隐有些怒意和不悦。
可面上神情却越发的淡然轻悦。
“那便承你吉言,在繁城能与容氏合作,自然是莫大的荣幸。”
女子轻轻拿起大理石台面上的手包,又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容颜,确认良好后,方才转身面对秦梓瑾。
“先走了。”
朝她点零头,便迈开淡然从容的步子,绕过身形高挑的女子,向门口走。
她穿着近十厘米的高跟鞋不过一米七出头,而秦梓瑾本身便已有一米六九,穿着六七公分的鞋,便超过一七五。
气场自然足的很。
路韵言走出洗手间后,唇角的笑有些冷却。
女学霸的心思倒是不加掩饰,直白的很,容恒那么聪明又怎会看不出来。
留这么一个人在身边,是几个意思?
高跟鞋踩在空无一饶回廊,发出些清脆又具穿透力的声响。
依旧有着不容忽视的气势和节奏福
路韵言脑中思绪繁杂,注意力难免有些不集中,转过拐角的时候和一个人撞到了一起。
那人胸膛宛若墙体般坚硬,直让女子因着惯性后退几步。
扶着墙方才稳住身形。
很快,那熟悉的气息袭来,铺盖地。
将她笼罩,严丝合缝,没有半点空隙。
路韵言所有神思迅速归位,瞬息之间便将自己的情绪收拢整理完毕。
虽设想过无数种和容恒见面的场景,却不想会是如此突然和冒失。
放下了覆在墙上的手,女子淡然抬头,和面前的男人对视。
那眸子,依旧如三年前一般幽深,却更为锐利,周身遍布着经年积聚的威压,即使面对她,也没有有意的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