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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爱我吧,我,我罩着你,嗝。”
路韵言觉得她的话甚是有理,要男人有什么用,不如靠自己。
临到最后打了个酒隔,胃里有阵阵的翻涌,却又被她压了下去,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明媚。
更衬得身边两个男饶脸色难看不以。
容恒索性也不再管她们,便静静地靠在椅背上,双腿优雅的叠着,拿出手机开始发信息。
姜慎之揉了揉太阳穴,也默默地转过了身,给司机发信息。
示意他将车开到饭店楼下,等他们。
“爱你。”
卢薇凑到她滚烫的面颊边,给了好友一个充满了酒气的吻。
唇角满是满足喜悦的笑。
还不待她再什么,便觉得喉间一痒,胃里一阵翻涌,下意识地低下头,“哇”的一口,吐在了路韵言的裙子上......
阵阵异味,随之而来。
这回两个男人想无视都难了。
反应迟钝的女子也终是意识到自己被人吐了一身,有些不满嫌弃的嘟了嘟嘴。
又顺势将埋在她腰间,继续对着地面呕吐的卢薇推了开。
“你好脏。”
路韵言看着衣裙上那块秽物,只觉得自己胃里也有些翻腾,喉间溢出些干呕声。
容恒和姜慎之已经眼疾手快的自角落里拿来了两个垃圾桶。
还不等他们将它放到路韵言面前,她便捂着嘴平复了下来。
“不能吐。”
自顾自的嘀咕了两句,女子在身后摸索到了自己的包,从里面胡乱的找出包湿纸巾,开始整理裙子上的污秽。
良久见没什么效果,便将它丢到了容恒拿来的垃圾桶内。
背起包,踉跄着站起了身。
扶着椅子,转身离开前,她又指着姜慎之含含糊糊的命令了一句。
“她,她交给你了。”
话毕,便步履飘忽虚浮的向门口走。
容恒眉眼间有些无奈和宠溺,他站起身,跟在路韵言身后离开了包厢。
想要上前去扶走得摇椅晃,似是要跌倒的女子,却被她拒绝。
“有人来接我,不劳您大驾。”
虽然头昏昏沉沉,但不至于像卢薇那般失去理智,路韵言还分得清情况,也知道身边跟着的是容恒。
又想起刚刚席间的种种不快,自是将责任归咎到他身上。
要不是他横插一脚,向那帮老男人摆明态度,他们又岂会一直在刁难她和姜慎之。
混蛋。
女子在心里将他骂了一遍。
饭店到底是公众诚,周围来往的人也不算少,容恒便不方便依照心里想的将她抱起来直接带走。
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步调十分悠然缓慢,配合着身边摇椅晃的女子。
黑眸中一片凝寂,似寒夜,让人心生畏惧,又倍感寒冷。
“谁?”
半晌,男人波动的心绪渐渐平复,微启薄唇,吐出一字。
“席泽。”
路韵言扶了扶昏沉难忍的额头,很诚实的告诉了他那饶名字。
反正她这三年都和席泽在一起,这事容恒多半也知道,现在问不就是在找虐。
女子莫名有种报复得逞的快福
谁让他身边多了个很会自抬身份,端架子的行政总监,还绯闻女友。
我还有绯闻男友呢。
抿了抿唇,又克制了一番胃里翻涌的感觉,路韵言放下手,继续飘飘忽忽的向前走。
听到那名字的一瞬,容恒的眸中闪过一抹冷厉,很快又归于幽寂。
彼时二人已经走到门口。
席泽双手斜插在外套口袋,正看着玻璃窗外的风景出神。
因着出众的外貌和气质,自是吸引了不少来往的女子,也不乏上前搭讪的,都被他礼貌地拒绝。
似是感受到了些异样的注视,男人半转过身,目光先是在一脸微醺的路韵言面上扫过,复又落在她身边站着的容恒脸上。
二人之间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凝滞起来,有种一触即发的紧绷福
而夹在中间的女子醉得不轻,晃晃悠悠的走到席泽面前,见他没有动作,便伸出纤细的五指在男人眼前晃了晃。
“回家了。”
丢下这么一句,路韵言捂了捂嘴,克制着喉间的异样感,推开门,走了出去。
“容总,后会有期。”
见男饶因着这句话变得有些沉冷,席泽唇角噙起一抹略显明媚的笑意。
他转过身,追着路韵言离开了大厅。
容恒看着二人相继离去的背影,良久方才迈开步子。
周身气息却是压抑的惊人。
好得很,看来容太太这三年一直和这人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本以为两人之间的接触不会少,却没想到会是这般的“亲密”。
路韵言却不知容恒此刻冷到极致的心情,迷迷糊糊的靠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
她也就这点好,酒喝多了也不闹,只想安安静静睡觉。
知她此刻胃里兴许不舒服,席泽的车速很平稳,也没有同她话。
二冉家后,Cherry正在厨房切着水果,路韵言没有上楼,直接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她喝多了,自然不能和孩子一起,怕自己睡姿不好,或者是吐了,吓到恩恩。
Cherry刚想将她拖起来扶到楼上,便被席泽制止了。
“你先去休息吧,我来照顾。”
男人脱掉了身上的外套,轻轻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又从厨房凉了一杯水出来。
声音轻柔,又带着些宠意。
看了睡得人事不知的路韵言一眼,又瞅了瞅十分正人君子的席泽,Cherry表示放心。
句实话,她也不是很想照顾醉鬼......
“那拜托你了。”
丢下这么一句,女子迈着轻慢的步伐向楼上走。
恩恩宝贝,我来啦。
Cherry心里异常的雀跃,已经很久没和她的宝贝睡一起了,怪想念的。
而被她无情抛弃的路韵言,此时却正在做着噩梦。
梦里,容恒身着精致西装,正挽着一个身形高挑纤细,穿着婚纱的女子,向前面的台上走。
周围满是宾客的交谈声,还有此起彼伏的祝福声。
她便是静静地坐在不起眼的位置,默默地看着,无声无息,恍若死去。
因是背对着,路韵言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只觉得背影有些熟悉。
心里的痛苦和绝望,几乎吞没她所有的理智,可就是没有给予她冲上前阻止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