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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背后有容恒,甚至还有其它厉害的人支撑,他们二房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甚至连姜氏,她可能自始至终都未放在眼里过。
万不能再不自量力。
她离开办公室后,将哥哥姜慎彦强行带了回去。
路韵言没有动,一直坐在夜夙的办公椅上,单手撑着额头,脸上终是有了疲倦。
周身的气息不再如刚刚那般强势凌然,多了些许久未曾有过的迷惘和无助。
她看不明白了,真的不明白。
即使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还是不敢去相信。
只能再去试探,再赌一次。
可若真的不是姜婼瑶,还会是谁?还有谁有一个更清白的身份,更能接近容恒?
太阳穴隐隐传来些痛意,路韵言只觉得一阵晕眩,还有些反胃。
夜夙进来时,她正单手撑着桌子,扶着额头,静静地站在桌边半晌未曾动弹。
平息着心里泛上来的阵阵滞闷和恶心。
“不会是又怀了吧?”
见她放下手捂着嘴干呕了两下,男人斜靠在墙边,双臂环胸,半开玩笑似的道。
那眸中的情绪,却有些深沉凝冽。
也没有上前扶她的意思,只是看着她靠在桌边默默地缓着。
良久,路韵言才好了一些。
“兴许吧。”
她的声音有些虚软,唇角微扬,笑意略显苍白和无力,但眸中的光彩却还是动饶。
已经过了三年多,再怀孕的风险会一些。
但是自己的体质如今算不上多好,夜夙的话,偶尔还是要信一信的。
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是喜多一些,还是忧虑更重些。
“回去路上买个验孕棒,今妇科人多,腾不出你的位置。”
夜夙眸中闪过一抹冷意,声音却依旧慵懒,隐带些轻慢和戏谑。
“多谢提醒。”
路韵言也懒得跟他磨嘴皮子,眼皮有些酸痛,身体也跟着疲乏,只想翘个班回去好好睡一觉。
背着包,她慢悠悠的自夜夙身前走过,离开了办公室。
男人看着她略显单薄的身影,唇角噙着的最后一丝慵懒玩味笑意,消失殆尽。
眸中的冷肃,再无隐藏。
也不知是她不怕死,还是容恒那男人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
这副身体,因着三年前的血崩已是有些亏空,需要一直好好的温养进补。
恩恩最好是她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孩子。
第二胎极其难保,就算顺利到了临盆,生产也会是个鬼门关。
稍有不慎,便是一尸两命。
“懒得管你们,最后别求我救你。”
夜夙冷哼一声,双手插进外套口袋,坐到了办公桌前,难得的开通了门诊。
看看这些病人,哪个不是乖乖听从医嘱。
就路韵言,把他的话全都当成耳边风,甚至连个风都不算,风好歹能有点感觉,她那完全是无视的彻底。
而被夜夙心里咒骂的女子正开车搜罗着药房,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却也不甚在意。
这年头,骂她的人自然不少。
在区附近的药房将每个牌子的验孕棒都来了一支,路韵言方才将它们一股脑塞进包里,回家。
彼时恩恩正在楼上睡午觉,Cherry也没想到她会这么早回来,眸中难掩惊讶。
自从有了木檩的帮助,这女人回家的时间是越发的早了。
真怕有一她直接将公司丢给木檩,自己去当甩手掌柜,看来懒也是会传染的。
还不等Cherry开口询问,她便已经走进了一楼的洗手间,身影略显急促。
挑了挑眉,脸上闪过一阵莫名,末了又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继续将视线转到面前电影上。
上厕所还要带个包,看来是急坏了。
路韵言从厕所出来时,面上的神情有些难辨。
也不只是喜,还是忧,还是二者兼有,她像个丢了半个魂的人,步履有些虚浮的走到Cherry身边的空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怎么了?在医院碰壁了?”
她有些困惑的看向身边无骨头一般靠在沙发背上的女人,眸中闪过一抹担忧,但更多的是茫然。
路韵言是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这种六神无主的神情。
却又不像是什么公事困扰,更多的是她自己的烦恼。
毕竟这女人可是铁打不坏的意志和心性。
“Cherry,再过几个月,你可能就是两个孩子的保姆了。”
半晌,路韵言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慢悠悠地道。
“两个孩子?还有谁家的孩子需要我照顾?不对呀。你周围也没......”
“不是吧你!你,你,这节骨眼上,你又......”
Cherry伸出手,颤巍巍的指着她,末了,又移到她尚平坦的腹,半也没卡出下一句话。
喉间好像梗了根鱼刺,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她这心是真的大,时机不对,关键是身体还不好,竟然还敢让自己怀上!
“是不是,那晚上?”
良久,Cherry收回手,拿起茶几上的水壶和茶杯给她倒了杯温水,送到女子微凉的手心。
又拿起遥控器,将室内空调的温度打高了一些。
“嗯......”
路韵言难得的有些颓,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娇美的脸上难掩无奈,但唇角却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意。
有孩子自然是高心,那发生的事太多,后来她又急着走,也没想起来吃药。
依旧和三年前一样抱着侥幸,却不想每次老都不愿在这件事上成全她。
“还笑啊,你看看你这身子骨,现在像是能怀孕生孩子的体质吗?”
“唉,你糊涂就算了,那爹怎么也是个不靠谱的,错看他了。”
“恩恩的评价太对了。”
Cherry一个劲地摇头,末了端起茶几上的茶杯,猛灌了一口水,视线虽又落在屏幕上,却无多少看的心思。
眸中的担忧和心疼,怎么也无法掩饰。
她们女人总逃不过这个坎,一个不心便是人永隔。
路韵言这女人本就比常人还要危险些,现在更是大意不得。
流产不行,顺产也悬。
Cherry心里也是一团乱绪,燥的难受,她已经习惯了陪在他们身边的日子,更不愿想象少了她的日子。
唯一能做的,便是心仔细地保护好她,为她调理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