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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是逆天而为!”无当双眉一扬,哼了一声:“难怪他们刻意屏蔽掉一切探测。”
西王母摇摇头,叹息一声,“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不过,巫妖二族,各有大罗上千尊,天意如大道,逆天而为,又能如何?”
攫欝攫。正说着,忽然见昆仑镜一阵颤抖,周围时光涟漪剧烈晃动。
蓦然间,昆仑镜中的画面一片空白,西王母眉头一蹙,知晓被察觉了,不过她也不在意,她遮掩了气息,对方一时半会应该也不知道是谁。
接着,就见镜中白光敛去,现出一尊双臂怀抱,傲立苍穹,俯瞰大地的神圣身上。
这尊强者,身上仿佛有无穷杀机,只是看到祂的一瞬间,无当都升起一种难以扼制的杀机。
zhuiwen.org 金之祖巫,蓐收!
无当恍然大悟,怪不得大地上的那些巫族新战士都一个个无比凶恶,杀戮无边。
却原来这次大事,是有这位主肃杀的祖巫督战。
画面之中,蓐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缓缓转过头,冷冷盯着西王母和无当的方向。
“遭了,他感觉到了。”被这股无边无际的恐怖杀机盯上,无当瞬间有了反应,念头一起,虚无幻灭的气息顿时弥漫,将西王母和自己笼罩起来。
西王母眉头一皱:“不只是他感觉到了,烛九阴祂们只怕也感觉到了。”
就见画面之中,金神蓐收冷笑一声,骤然抬手,一杆滴血的长戈出现在他手中。
“呲啦!”
长戈划破天穹,一道无比璀璨的金色肃杀,骤然朝着西王母这儿杀过来。
蓐收不知道窥探自己的是谁,但是这不重要,祂打算循着冥冥因果,斩杀过来。
……
这一刹那,整个洪荒大地,几乎所有巫族大罗都抬头看向天穹。
“蓐收祂干什么!”祝融神色凝重,“祂知不知道这么一来,一不小心就会让我们屏蔽天机的手段出现破绽。”
共工摇摇头:“没那么简单,应该是已经被其他大罗发现了。”
顿了顿,共工淡淡地补充道:“如果是妖族大罗发现了,蓐收即便是不出手,对方也知道了,屏蔽天机也没有意义了。”
“如果对方不是妖族,蓐收这般警告一下,说不得还能让对方乖乖退去。”
强良祖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边,呵呵一笑,道:“罢了,无论如何,想来也瞒不了多久了。”
共工斜着头,看了他一眼:“无论如何,我们的目的达到了,不是吗?”
……
一处虚无所在,翕兹祖巫盘坐在这里,她目光仿佛穿透了无尽时空,看见了蓐收那恐怖的锋锐肃杀的金之气机。
“蓐收冲动了!”
虚无之中,一个朦胧的龙头显露出来,烛九阴淡漠的声音响起:“无妨,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是谁在窥探呢?”翕兹祖巫问道,虚无之中,除了她隔烛九阴,还有天吾和奢比尸,这两位祖巫都是保持沉默,祂们的任务是遮掩天机,上方的事儿和祂们无关。
烛九阴摇摇头:“不知道,我也很好奇,是哪位大罗能够突破我们的天机屏蔽,窥探大地。”
……
昆仑镜前。
西王母看到蓐收的时候,就知晓被发现了,但是她并不在意,不过终究是要给巫族几分面子,而且说实话,她并不愿意参与巫妖之间的事儿。
她准备关了昆仑镜。
然而就在她念头刚起的时候,却见蓐收已经斩出如此绝世无匹的金之肃杀。
霎时间,西王母柳眉一竖,无声无息间,无当感应到师姐的气息蓦然一变。
几乎没有中间过度,她骤然从一名温文端庄的神女,变为了一名杀机凛然的女武神。
只见西王母五指微张,一柄如同秋泓的长剑悄然出现在她掌中。
“若是其他手段,本座今天退去也就罢了,终究是与巫族有几分情谊。”西王母眉目之间,肃杀气息越来越重,整个人也似乎变得越来越淡漠,“然,金之肃杀,非是你金神蓐收一家独大,今日若不展现手段,未免日后道友们以为吾道果失位。”
言毕,剑身轻颤,仿佛在回应她这位主人一般。
“嗡!”
一抹金意流转,无当圣女没有丝毫犹豫,刹那间倒退出去,几乎瞬间便出现在数万里之外。
然而她眼眸之中,止不住地震惊,一缕漆黑的额发,轻轻从她眼前飘落。
无当迅速压下心中的震惊,将那氤氲着虚无幻灭的大道气韵的发丝磨灭。
接着,她看向万里之外,那无尽恐怖的肃杀已经消失。
太始大罗,恐怖如斯!
……
巘戅追文戅。蓐收一戈斩出,正要冲天而起,乘着那冥冥中的窥探斩出第二击,免得让对方轻易脱身的时候。
蓦然间,一股寒意骤然从他元神中涌起。
下一刹那,蓐收条件反射一般,将长戈倒转,横在胸前,整个洪荒大地上,无尽的肃杀骤然被蓐收收割,随着祂长戈倒转,运转无量杀戮。
“斩!”
第二击即将斩出!
天穹之上,无边无际的璀璨金光照耀洪荒大地。
蓐收瞳孔骤缩,下一刹那,长戈之上,无量肃杀与大罗道韵合二为一,斩向天穹。
“轰隆隆!”
剑气纵横三亿里!
……
“原来是她。”虚无之地,烛九阴既惊讶也不惊讶。“也只有有她了。”
“蓐收败了。”翕兹祖巫面无表情,仿佛蓐收这般全力以赴依然失败,在她看来,也并不值得惊讶。
烛九阴微微一笑,硕大的龙头缓缓隐去:“只是败了而已,对方手下留情,没受什么道伤。”
“你们怎么看呢?”翕兹祖巫开口问道。
虚无之中,一片寂静,显然天吴和奢比尸并不打算就此事发表任何意见。
“罢了。”翕兹祖巫摇摇头。
……
“好剑意!”浮云之上,一块奇石上,通天道人赞叹不已:“不愧是西王母,单单就这一剑,贫道都有点蠢蠢欲动了,当年没能与她论剑,想来还是颇为遗憾。”
“现在你也可以去。”元始道人没好气地说道。
“不行。”通天道人摇摇头,很冷静地说道:“在西昆仑,我打不过她,出了西昆仑,单论剑道,我不输她。”
“可惜。”他喟然长叹,“他不会和我打,我此时也不适合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