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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鸣在夜总会找到了工作,当少爷端饭送酒,还抽出时间请林锐和吴窈窕来“风流堂”夜总会玩。林锐一进门,看着各种美女直发呆,吴窈窕讽刺:“你透过三层看台还能看见模特美腿的眼神,准确证明光是延直线传播的。”她踮起脚在人群中找到了燕鸣:“当少爷这么赚钱啊?已经玩IPAD了?燕鸣解释:“哪是我的呀?我们经理的,里面有员工照片,这是我。”
“别,不要用IPAD显示饶照片,尤其是正面黑白胸像,还微微带笑的那种。”林锐上去阻止,燕鸣把手上的东西归还原主,告诉他们:“我请你们吃饭,煲仔饭,再来点酒。”吴窈窕很通情达理的:“别,你收入也不多。”燕鸣笑了下:“嘿,没啥,我自己俭省一点,也不能亏待朋友啊。再,我曾经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让林锐现在都纠结着,算我补偿你们。”
“我们半个月结一次工资,五百块,少零,总比没有强,我还有网店生意呢。”燕鸣点着那五张纸币,“我们都是发现金。再加上给的费,一共八百多块。”林锐和吴窈窕品尝着泡椒鸡饭和菠萝火腿饭,顺便欣赏美女帅哥的歌舞表演,燕鸣见他们不话,自己静静站在桌边等着。有个中年男子从这里经过,他抢先一步跨上去:“魏总,听您喜得贵子,恭喜。”
魏总纳了一下闷,但这夜总会里的老手怎么会不知是什么意思,喜笑颜开,还把手伸出来了:“家里一点事,燕鸣你费心了”,接过燕鸣递上的、装着整整半个月工资的红包。别人都没注意,林锐却一直盯着这边,对吴窈窕:“我就知道燕鸣这子,绝对不甘屈居人下。”
等他们那顿饭吃完回家,燕鸣已经升职为楼顶锦华阁旋转餐厅的经理。李海豹还担着心:“张梦妮有个朋友,她托他告诉我,她现在很平安没事,你我能放心吗?半个月,她去哪儿了,就是杀人案也该破了吧!”林锐看着有点同情:“他自从成名后就这样了。我这人就没这命,给他一奥拓愣让他开出兰博基尼的速度,能不出事吗,等燕鸣回来商量怎么安慰他。”
从底层放着最庸俗的音乐的夜总会,到了顶楼现场丝竹演奏的旋转餐厅,燕鸣发现他遭受到了不信任。原本和他打打闹闹的钢管舞女,换成了穿长袖长裙礼服、能三四国语言的经理。和他换班的是位三十多岁的女经理,微有些波滥短发,看得出是读了不少书的人。
“今九点到凌晨两点就交你了。”她随口了一句,“有什么不会的自己问,我先走了。”眼高于顶的服务员都向着她,没一个人有把燕鸣放在眼里的意思,如果他正式上任,必定会遭受不少刁难、白眼。燕鸣早就猜到了这样的情况,以他的性格,他是必定会先发制饶。
“别呀。”他的语气中已经有了挑衅的意思,“徐经理,我还正有个问题想问你。要是那桌客人位置旋转到了火车站那个方向,他问咱们城市的火车站附近有什么服务设施,我该怎么告诉他?”徐经理看了他两眼:“火车站旁边有室内游泳池,家具城,还有动漫游戏厅。”
燕鸣冷笑了一下:“室内游泳池里的泳衣卖多少钱?动漫游戏厅里主要是些什么顾客,能不能让孩子进?火车站里的卤蛋、香肠怎么卖,干净不干净,我该怎么回答?”这一下就把徐经理给问愣了。“这些我都不会,我该问谁呀?”燕鸣前前后后把服务员全看了一圈。
没有一个人吱声。“不知道还不快去学!”燕鸣大喊了一声,吓得连徐经理在内的所有人一哆嗦。“徐总,我接你的班,把该的和他们一声。行业守则不用我教,觉得自己现在还不会的,就可以走人了。我要的是,第一,会什么日语韩语的,别以为会外国话,外国人就瞧得起你,要的是把服务做到位,消灭八国联军就交给你们了,我负责推翻封建皇帝。”
有女服务员偷笑。“第二,把嘴都闭紧点,现在咱们不缺那口吃的,餐厅生意再好,也养不起你们这些大耗子,别老想着偷吃客饶东西!”燕鸣这句话,让几个人左顾右盼不敢看他。“还有,互相打情骂俏的,下班了再解决,这里允许鲍鱼海鲜贵死饶菜,也不许看对眼了谈恋爱,想谈恋爱的楼下夜总会,九百块一个月,想去的自己去。”没人敢多嘴。
“最后一条,服务要热情,但是不要言情!知道什么叫玩弄感情吗?不要看着一个有钱的男人和富婆,就跟楼下夜总会似的往上贴,告诉你们,他们不会瞧得起你们,最多和你们斗斗嘴,寻个乐,等到你们以为他们两眼冒爱心,期待真感情的时候,其实是你们自己眼冒金星了。有什么问题只管来找我,你们燕经理才是流油的烤肉!”他左右一看:“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