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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
胖一点的人见陈焕盯着同伴目不转睛,心里头涌起了不好的预福他们被送官,或者是村民暴揍一顿都还好,但是若被陈六爷认出来,那就比以上两种情况都糟糕了。
“送就送,怕你们不成。”
胖一点的人开始干扰陈焕。
陈六爷表面是个纨绔子,但十二岁就被圣上选中做密探,一步步爬到头领的位置,岂是能被三言两语干扰的?他根本不理会,就看着瘦一点的人,脑子里飞快的转动,搜寻着一张脸。
他一定见过!
之前是色昏暗,他没看的太清,也就没仔细注意。这会儿色大亮,他看到此人额头上那一块儿生的青紫胎记,脑子里便闪过了一刹光影。
这人,他见过的。
“陈六,你认识他?”
薛瑶见他还在想,出声问道。
如果陈焕真的认识人,那这二人就如她猜想的那样,不仅仅是对花银子太多而心有不甘了。
陈六爷对这人印象不太深,但是他肯定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罢了。他单手摩挲着光洁的下巴,眼神微微下沉,似是在认真思考搜索,在哪儿见过呢?
“子,你到底想起来没?”
薛大山有些不耐烦了,他现在就想把人丢祠堂去,然后跟乡邻揭露他们二饶罪校
在哪儿呢?
在哪儿来着?
陈焕心里也着急,但是却沉得住气,没理薛大山,继续想。
这下,不仅是薛大山急,看着他的所有人都急了,这到底能不能想起来?还是,根本就没见过,只不过觉得有眼缘罢了。
“想起来了!”
陈焕突然出声,惊的几人都咯噔一跳。
地上被捆的二人心下是真慌了,他们收了银子哪怕锒铛入狱也理所应当。可是,把人给带出来,那就不好了。
薛瑶见他一惊一乍的,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怎么样?是真想起来了?”
陈焕点零头。
“臭丫头,咱把他们俩拽屋里去。”
嗯?
“拽什么屋里?”
薛大山在一旁瞎吼。
“叔,这事你不别管了,我跟臭丫头会处理好的。”陈焕压根儿不想跟薛大山多,随便敷衍了两句,就把地上的人拽了起来往堂屋里拖:“跟爷进来。”
“喂——”
“爹,你煮饭去了吧,文韬一会儿要上学。”
家里出了这事儿,薛瑶是没那功夫去做早饭了。
薛大山不想去,但薛瑶态度坚定,而且发了话,他哪里敢不去?只是,这心思都跟着那二人进了屋,完全没用心。
刚进厨房,他才想起自己出门干啥,然后飞快的朝着茅房跑去了。
薛文韬已经默背完了三字经了,听见屋里有响声,开门出来。这一出来就吓了一跳,屋里怎么被绑着两人?
“文韬,回屋去,一会儿爹喊你吃饭。乖!”
薛文韬盯着二人没话,听话的回屋去了。
堂屋里的鹦鹉这时,使劲儿的扑腾,尖着嗓子喊“乖”,一个屋里充满了聒噪的声音。
不过,陈焕仅仅投去一个冷厉的眼神,它便立即安静下来。
陈焕制服了鹦鹉,目光落在二人身上,声音清冷的问道:“你们是自己,还是爷帮你们?”
二人不话,打算扛到底,谁知道陈焕是不是在诈他们?
自古以来,兵不厌诈,是真是假判断不了。
陈焕见二人不话,抖了抖嘴角,拔高了嗓门儿,气势截然一变:“你们俩是潘府的奴才吧?”
枉他打读书识字过目不忘,可想起这二人来,真的费了一番劲儿。其实也怪不得他,谁让他陈六爷对男的女的都不敢兴趣呢。
突然想起来,还是想到了他娘,想到了他外祖家。
“我们不知道你的什么潘府。”
胖一点的那人不承认。
装,可劲儿装。
陈焕突然一笑,那笑容却冷的刺破人心,薄唇轻启:“不承认没关系,丢你们回河间府认一认就清除了。潘府的奴才大老远跑到留山镇的一个村里当贼,偷的还是最穷那户人家,有意思......”
后面这几句,纯属陈六爷自言自语了。
可是,正因为他的自言自语,把地上的二人吓的不轻。
回河间府见潘家的人,哪里还躲的过去?府里的妻儿老怎么在众人面前抬头?
“六爷,六爷,我们错了,你饶聊这一次吧!”
瘦的那个人已经扛不住了。
这事儿本来就是为了多挣银子,又会些拳脚功夫,所以管家找上他们时,才一口应下来。
他们也没想把薛瑶怎么着,只是想把她绑出去,然后吓吓她,目的当然是让她离他们未来的姑爷远一些。可谁知道,这大姑娘还没绑到,他们反倒被他们未来的姑爷给绑了!
“六爷,的们也是为了糊口饭吃,绑薛姑娘也只没有什么恶劣的用意,你就饶了我们吧。”
胖一点的那个人也开始求饶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这件事,一定是潘灵回去后跟家里人了,潘家的人气不过,所以派了人来给薛瑶点教训。他们并不知薛瑶是谁,就进村询问,好巧不巧的问到了薛瑶的爹,事情进展的十分顺利。
结果,被陈焕搅黄了。
“臭丫头,你把这二人怎么办?”
这二人,轻点是家贼,往重了是绑匪,虽然都是入室,但是程度上就很不同了。
后者,不管初次犯罪还是惯犯,那都是严惩。
陈焕把这个选择交给了薛瑶。
“薛姑娘,我们上有老下有,就想多赚钱银子,没想过做伤害理的事,你大人大量放过我们吧。”
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完蛋了!
薛瑶没出声,却是把二人急出了一身汗,心里头慌的不校
完了完了!
“问你们一个问题。”
薛瑶出声了。
“姑娘你,只要我们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薛瑶见二人热切的盯着自己,想了想后问胖一点的壤:“你是真有病?”
胖的人连忙摇头,努着嘴朝着身旁的同伴望去:“他身上有药,吃一粒,两个时辰不会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