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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病房所在的楼层,电梯门开开合合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大佬的发挥,没人出电梯,自然也没人进电梯,因为整一层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再没别的病人了。
左落莫名其妙被吻了个七荤八素,本能的抓紧了慕尘的衣领子,才勉强没让自己瘫软倒地。
慕尘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托住她的后腰,没打算给她更多的喘息的机会。
甄元一个人站在楼下的电梯外,看着楼层提示始终停在病房那一层,默默的转身选择了楼梯,十几层慢慢走上去,上边也该能从电梯里出来了吧。
就在左落快要窒息厥过去的时候,慕尘总算恋恋不舍的退开了一些,两人就像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长跑冲刺一般,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左落气呼呼的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半不出一句话来。
慕尘眸光灼热的盯着她的眼睛,用气声道:“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慕——尘——!”左落咬紧后槽牙,挤出两个字,她就知道不能在这个男人身边久待,一不心就被他给欺负了还没处找人哭。
“我试过放你走,但是在你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我就后悔了。”慕尘轻轻将她圈在怀里,把脸埋在她的肩窝,深深呼吸着她身上甜丝丝的香气,他是如此贪恋她身上的味道,一刻也离不了。
“大无赖,你不准反悔!”左落使劲推拒着,早知道她就不该来,就算他脑袋被砸出了个大窟窿她也不该来,这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啊——!”
眼前场景忽然九十度飞速旋转,左落整个人都被慕尘打横抱起,吓得她赶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又不能下狠手捶伤员,只能吱哇乱叫:“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你确定?”慕尘眼底闪过一抹戏谑,刚才是谁连站都站不稳,几乎半挂在他身上。
着瞧准时机又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这下左落都顾不上脸红,气的在他胸口一阵捶,也不管他有多少伤,捶死算了!
这人不是早上还虚弱得走哪儿都要她扶着,这会儿怎么…
好嘛,又是装的!他怎么不去当演戏啊,影帝非他莫属,奥斯卡都得给他塑给等身高金像!
两人一齐滚倒在床上,左落得了空一个鹞子翻身就想去揍他,却看到我们的奥斯卡影帝眉头紧紧拧成一团,手扶在额头上,做出一副特别痛苦的样子。
“又装!”左落怒哼一声,然而扬起的手却始终落不下去,看他好像真的很痛的样子,半信半疑问道:“真的假的?”
他额头上那条大伤口她是亲眼见过的,那个没法作假,兴许是刚才用力的时候把伤口又给挣裂了。
“落…特别疼。”大佬装起病娇来也是有板有眼的,一只手摸索着又扶上了女饶细腰,“可能是刚才不心碰到了。”
“让我看看!”左落没空跟他计较别的,连忙扳过他的脑袋,凑近了仔细瞧了瞧,纱布里面似乎也没看到有新的血渗出来,但是之前用作固定用的一圈纱布全都被他给拆下,现在只留下一块方形的纱布用医用胶带固定着,难怪要疼了。
大佬的另外一只手趁机也搂了上去,撒娇似的把脑袋埋到她的肩窝。
“脑袋疼你抱我有什么用,放手,我叫护士过来帮你重新包扎一下。”左落探手要去摁床头铃,却被某只八爪鱼给缠住,根本够不着。
“别动,让我缓一缓。”慕尘瓮声瓮气的,手上的力道稍稍收紧了些,却也没紧到让左落完全无法动弹的地步,就这么搂着一动不动。
难得看到慕尘在她面前示弱,左落的心脏扑通扑通,低下头看着赖在自己身前的那颗大脑袋,伸向召唤铃的手慢慢收了回来,停顿在半空。
脑子里忽然又回响起刚才时光跟她的那些话,悬在半空的手鬼使神差的轻轻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慕尘的身体猛的一僵。
紧接着…
“手往哪儿摸呢!”左落翻着白眼,男人真的不能惯着,稍稍给点阳光他就能得寸进尺,她一面警告一面扯住了他的耳朵。
手是暂且停住了,还没等左落喘口气,脖子上忽然一阵痒痒,大佬又开始履行他的君子行为。
“慕——尘——!”当真以为她不敢揍他了是不是!
“头疼…”某大佬不要脸的一边占便宜一边卖惨,两只手又开始蠢蠢欲动。
左落揪住他的两只耳朵,硬生生的把他从自己身前给扯开,竖起眉毛警告:“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揪耳朵的慕大总裁轻叹一口气,革命尚未成功,老婆还没追到手,上一世作的死,这一世且慢慢受着吧。
“不乱来了,陪我躺会一会儿。”慕尘虽然主动退开了一点距离,但两只手臂依然环绕在她的腰上。
“不要!大总裁你不工作不要紧吗!”左落执意把他的爪子从自己身上给扒拉下来,回身把扔在床尾的笔记本一把塞到他手里,“雇你当总裁不是让你偷懒来的,成睡睡睡睡,当心我不给你发工资!”
慕尘手里捧着电脑,看着半坐在床上叉腰怒斥的生气模样,唇角抑制不住的上翘,女人进入角色的速度还挺快。
“好,为左董打工是我的荣幸。”他单手支撑坐了起来,欺身上前,趁她不备,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左落正要发作,就听到大佬魅惑的嗓音在耳边低沉的响起:“先讨点利息。”
左落:“……”
最终还是叫了护士过来帮他重新包扎伤口。
护士一本正经的推了辆车进来,有些为难的看了慕大总裁一眼,真的伤口包扎不在话下,可假的伤口该怎么办呢,太太还在一边看着呢,万一被太太看出什么端倪来可就遭殃了。
慕尘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拉了拉左落的手,沉声道:“换药怪难看的,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