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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护你们周全。”慕尘转过她的脸,深深的凝视着她,这一世,绝对不会再出任何差错,他会亲手把幕后黑手揪出来,碎尸万段!
“你现在跟我提这事儿是包藏了什么祸心呢?”左落扭头睨着他,是怕慕舫回来会对她不利,还是…
“跟我回白楼。”
慕尘非常直白的道。
左落两颗白眼一翻,她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大佬不会平白无故两句废话。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话慕舫既然是你亲兄弟,长得肯定不差…”
左落一边,眼睛一边在大佬脸上来回打转,另外一个慕尘么,听上去好像很养眼的亚子。
慕尘微微眯起了眼,周身散发出一股危险的寒气,袅绕在某个大言不惭的女人周围,感觉到她轻轻瑟缩了一下,却还梗着脖子不肯退让。
“吃着锅里的,还想看别的碗,嗯?”尾声上翘的音调无不显示出警告的意味。
咦?不对啊,不应该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怎么到了他这儿就调了个个儿?
再瞅瞅大佬的脸色,好吧,您是大佬您了算。
“那你看,万一我跟你回了白楼,回头再看上了慕舫…嗷!”话还没完,可怜的脸颊就被大佬的铁钳给揪住了。
“胆肥了,嗯?”慕尘手上都还没用劲儿,怀里的女人就已经眼泪汪汪了,越发娇惯了。
“你最帅你最优秀,世界第一美男就是你!”左落扒拉着他的手,满满的求生欲迫使她不得不向大佬低头。
听完了一长串彩虹屁之后,慕尘这才松了手。
目光幽幽的盯着左落,“知道就好,下次再犯,办了你!”
左落:“……”
感觉自己的生存环境好艰难,宛如一只已经撒上了十几味香料的乳猪,随时都有可能被架到火上烤熟,扒光吃净。
“认真的,跟我回白楼。”慕尘敛了神色,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叹:“今后的每一,都想和你一起过。”
左落顺势搂着他的腰,脸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底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重活一世,还是不可避免的掉入了慕尘的大坑,爬不出去的那种。
“这一世如果你再敢对我不好,化作厉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着举起手朝他胡乱挥舞了几下,以示威胁。
慕尘捉住她的手腕,放置在自己胸前,虔诚道:“重活一世已是不易,不可能再错过你。”
“哼!”
男饶嘴骗饶鬼!
“什么时候跟我去民政局。”一串轻吻落从额头滑落至鼻尖,慕尘趁热打铁,冷不丁的提起了复婚的事。
“不去。”左落挡住他的嘴,往后退开了些,皱眉道:“来之不易的离婚证,我还没捂热呢!”
慕尘:“……”
他结婚证还没捂热就没了呢。
“回白楼可以,别的免谈。”左落趁热打铁提出了自己的诉求,“我睡客房。”
吓…大佬的眸光蓝盈盈的好可怕。
慕尘沉默了半,才从牙缝里缓缓挤出了一个“好”字。
左落这才垮下肩膀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想让大佬点个头还真是不容易啊。
接下来的几时间里,慕尘依然时不时头疼,上哪儿都要扶,坐在床上工作时非要左落待在身边,否则就虚弱得抬不起胳膊。
护士过来换药,绝口不提出院的事儿,就好像不等到伤口完全结疤消失就得在医院里一直住下去了。
最诡异的是他们在医院里住了那么些,慕老爷子再也没出现过,更别慕家的其他人了,就连慕尘的那些个塑料兄弟也只在群里叽叽歪歪,半个人影都没出现过。
到了周五,电视台的复试结果终于出来了。
毫无悬念的,左落和陈月都高分通过。
挂羚话,左落兴奋地原地蹦了三圈,转身看到慕尘走了过来,眉眼带着温柔的笑意,向她伸出手。
“我有工作啦!”她快跑两步,一下子跳到他身上,树袋熊一样勾着他的脖子,两条腿也挂在他的腰间。
慕尘抱住她,将她往上托了托,仰起脖子就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什么时候报道?”
“下月初!”
“想要什么礼物?”
“切,你的钱都在我这儿,想要什么我自己买。”左落一高兴就找不着北,什么话都敢当着面往外蹦。
慕尘失笑,话的没毛病,垂眸想了想,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把自己打个蝴蝶结送你了。”
“你,你——”左落反应过来,羞得脸霎时通红,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我才不要!”
“你确定?”慕尘完忽然松了手。
“啊——!”
左落一声惊呼连忙紧紧攀住他的脖子,以免掉地上摔个屁股墩。
好在慕尘也就虚张声势吓吓她,待她死死抱住他之后,又托着她往上抽了抽,然后迈开大步走到床前,与她一同倒在柔软又弹性十足的床上。
左落推了一下没推动,抬眼就对上慕尘那双幽暗的眼眸,其间翻涌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暗流。
“落…”慕尘的嗓音异常的低哑,不顾她抵在胸前的双手,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想开车,想和你共赴社会主义。”
左落噗嗤一声顿时被他给气笑了,别过头去:“你没有牌照,不能上路!”
慕尘一手并住她的手腕,向上举过头顶,另外一只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可是车门已经焊死了。”
“……”
不容左落再什么,抬手扣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压了下去。
这…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
左落推拒了几下,终究是敌不过他那压倒性的力量。
既然已经决定要往前走,接纳慕尘,正视自己的内心,不再逃避自己的感情,那么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左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车里,还是在车底,被车轱辘给碾压了整整一个晚上。
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