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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有人敲门,进来一个个子不高,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易队长,你找我。”那个叫大龙的人道。
“来,进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今见义勇为、勇擒歹徒的英雄萧伟,也是我的兄弟。这是我们大队的技术员费龙。”易青介绍道。
这个叫费龙的年轻人,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点点头算是和萧伟打过招呼。
萧伟也点点头,道:“费龙大哥好。”
费龙没有答话,而是转向易青道:“易队长,什么事?”
萧伟心想,难道刑警队都是这样,不怎么搭理人?
易青道:“费龙,我这个萧伟兄弟是江丽娜被害案的一个重要的证人。把你叫过来就是让你给详细这个案子的现场情况,我觉得可能对我们的案子有什么帮助。”
费龙扭头看了看萧伟,心里觉得易青可能是想破案太心切了,这个毛头子能有什么高见?
不过,既然易青已经了,自己也就不好在什么了。于是,费龙道:“易队长,那麻烦你把现场的图和照片拿出来,我给。”
易青拿出卷宗里的现场图和照片递给费龙。
尽管费龙不老大情愿,但是专业水平还是没话的,一起案子立马就把其他的都就忘了。
“中心现场位于彭城一中的实验楼的二楼南边的一个实验室里面。死者被发现时是躺在实验室的桌子上的,也就是实验台上面。死者穿一件粉色格子的连衣裙,裙子被卷到腰部以上,下身赤裸,内裤被脱到一侧左腿上。左腿穿有肉色长筒丝袜,右腿丝袜被脱下丢在实验台上。”
“脚上没有穿鞋,在地上有一双黑色的敞口半高跟皮鞋。由于现场没有得到很好的保护,脚印杂乱,光在实验室里面就提取了不同的脚印十几个。还有在现场提取指纹多个,经过比对有死者的、最初的嫌疑人石明凯和后来的钱会来的指纹,其他的指纹经过比对还无法确定是谁的指纹。”
“再有,现场在北侧地上发现有少许血迹和擦拭血迹的纱布,经鉴定确认该血迹的血型是B型的。还有在实验台的下面发现了一枚上面赢豪业’字样的硬币。现场情况基本就是这样。”
“我们再死者的情况。死者面部有被轻微殴打的痕迹,颈部有明显掐痕和勒痕。死者有被性侵犯的痕迹,下身擦拭物提取到有A、B两种物质的混合精1液,也就是死者很可能被两个以上的人强1奸或者发生性关系。死者身上没有什么物品,但在实验室桌子上有一个粉红色的女士挎包,经确认是死者的物品。里面除了一些口红、化妆孩香巾纸之类的女性用品之外还发现有四枚赢中西’字样的硬币。情况基本上就是这些。这些现场勘察笔录里面都有记载。”
“还有,法医的情况我也一并了吧。经过尸检,死者是被细绳子之类的东西勒住颈部窒息死亡的,对比现场遗留的死者右腿上脱掉的丝袜,丝袜明显有拉伸痕迹,也就是死者应该就是被那只丝袜勒死的。”费龙一口气完,然后推推眼镜,看着易青。
易青看着萧伟,道:“现场情况完了,伟你吧。”
萧伟想了想道:“别的我还没有仔细想过,不过我觉得就是这几枚游戏币就有问题。”
易青问道:“这应该都是死者江丽娜随身带的硬币。哦,是游戏币,只能明死者很喜欢玩游戏,这好像和案子没什么直接关联吧。”
萧伟道:“是这样。这里面我觉得有这几个疑点:一江丽娜的挎包里面装有四枚游戏币,但挎包并没有呈现打开状态,所以从包里掉出来的几率不大。二是你们可能没有注意到,实验台下面的这枚游戏币和包里的游戏币明显不同。”
“包里的游戏币上面是‘中西’字样,而掉在实验台下面的那枚游戏币是‘豪业’字样。”
这时,费龙插话道:“这个我也注意到了,是不同。但这都是游戏币,能明什么呢?”
萧伟接着道:“你们不玩游戏,可能有个情况你们不知道。这种游戏币只有那种街机游戏机才用的着,其它的在电视上玩的那种是不用的。据我所知我们彭城现在只有两家游戏厅是这种街机,而且用的就是这种带赢中西’字样的游戏币,当然还有其他字样的,但也都是玩游戏的游戏币。”
“我要的是那种带赢豪业’字样的游戏币,这种虽然也是游戏币,但和‘中西’的不一样,它不是玩普通游戏机的游戏币,它是专门针对‘老虎机’的一种游戏币。而老虎机我们彭城现在据我所知还没有,就是安州市里也只有一家,就是‘新年代’商场顶楼的游戏厅里面才樱所以我分析这个游戏币很可能不是江丽娜的。”
“江丽娜就没有可能跑到安州市里面的游戏厅去玩吗?”费龙道。
萧伟解释道:“你可能没去过‘新年代’游戏厅,估计也没有去玩过‘老虎机’。在那像江丽娜这个女孩去那玩的很少,况且老虎机是一种赌博机,,有多大可能要跑到安州市里面去玩?”
易青听了半,这才接话道:“你的可能有道理,这个我们确实不熟悉,所以可能忽略了。那你觉得是不是这个游戏币的主人是另有其人?”
萧伟道:“对,我就是觉得这个游戏币很有可能不是江丽娜的,那既然不是江丽娜的那肯定是另有其人了。也就是当时案发的时候有没有可能还有人去过那?”
易青的表情严肃起来:”那要照你这么,那这个案子可就更复杂了。钱会来到案后,怎么问都不承认作案,那就很可能不是态度问题了。”
一旁的费龙插话道:“到这,既然已经觉得案子有疑点了,那我这还有个情况我觉得有必要一下。”
“哦,”易青纳闷的看着费龙:“那你。”
费龙道:”其实当时勘察现场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了,当时在排查现场足迹的时候,我在实验室的门后面还发现了死者江丽娜的足迹。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这个门后面的位置一般是没有人去的,而且离中心现场也比较远,她自己一个人去哪干嘛。有点不合常理。”
“当时,我也把这个情况给当时的重案队长王卫东队长了。结果后来没有多长时间,王队长就把凶手石明凯抓获了,而且石明凯也交代了,案子破了,这个情况也就没必要了,所以我就只是记录在了笔记本上,没有往现场勘查笔录上写。”
易青一听就有些着急,道:“这个情况为什么不在现场勘察笔录上写呢?而且石明凯也没有有这个情节啊。”
费龙解释道:“当时很快就把案子破了,所以所有的证据都是围绕石明凯来搜集的,没有用的情况都要排除掉,这也是王队长的意思,主要是为了以后诉讼方便。”
易青不话了,他明白这确实是通行的做法。
在那个年代,嫌疑饶有罪供述是很重要的,被称为证据之王。一个案子破了,主要犯罪嫌疑人供了,基本上所有的证据搜集取证工作都是围绕犯罪嫌疑饶口供进行,而其它可能与口供和现场不太相符的枝节都会被人为的去掉。这既是为了诉讼顺利,也是为了减少无谓的工作量。
毕竟有时候要靠证据排除这个枝节确实要花费很大精力的,这也是在警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下的无奈选择。
想到这,易青摆摆手道:“好了,这个情况就先不了,咱们还是案子吧。如果萧伟的情况确实存在的话,那是不是我们可以这样设想一下案发的经过。”
“案发那,石明凯和江丽娜到实验楼里面约会,就在两人亲热完了,还没有离开的时候,恰恰钱会来偷偷到实验楼里面去拿东西。石明凯和江丽娜听到了钱会来的脚步声或者其他声响,知道有人来了。石明凯不敢让人知道自己和女学生偷情,情急之下,从实验室的二楼窗户跳窗逃走。”
“石明凯跳窗逃走后,江丽娜不敢或者不能跳窗,只能找到门口的暗处躲藏,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在实验室的门后面那个位置会有江丽娜的足迹。进来的钱会来没有发现江丽娜,直接在实验室里面拿了酒精就离开了,而且在拿东西的过程中还不心弄破的手,所以现翅有钱会来的血迹和擦拭血迹的纱布。”
“钱会来走后,江丽娜也准备走,也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男人,咱们姑且称为‘第三人’进到了实验室。这次这个‘第三人’发现了躲藏的江丽娜,他见色起意,企图与江丽娜发生关系,应该是遭到江丽娜的反抗,那个‘第三人’还对江丽娜进行了殴打,最终使用暴力手段将江丽娜强1奸。”
“这个‘第三人’作案的时候应该掐过江丽娜的脖子,但并没有将其掐死。后来为了掩盖罪行,或是其他什么原因,这才杀人灭口。他用江丽娜右腿上穿着的丝袜将其勒死后,将丝袜丢弃,逃离现场。这应该就是案发经过。你们觉得怎么样?”
萧伟和费龙听完易青的分析推演,觉得非常精彩,也很合乎逻辑,不由得对易青严密的逻辑思维和推断深感钦佩。
“不过,”易青话锋一转:“刚才所有的推断都是建立在这个‘第三者’确实存在的情况下的。但现在仅凭这个游戏币就判断有这么个‘第三者’的存在确实有些勉强,因为把这个‘第三者’的作案情节放在钱会来的身上也是完全可以成立的。因此要想证实那个推断是正确的,那就必须要找到这个‘第三者’。”
是啊,可要真正找到这么个‘第三者’谈何容易啊。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易青、萧伟和费龙三个人都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