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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果儿丫头笑道,狡黠的看着张玄,“我跟了你们好久,只有你一个人,年纪不大,若是你有什么歹意,我们娘俩也能打得过!”
真是一个不可爱的丫头!
张玄眼下不过十五岁,正是个半大的男子,又是营养不良,身材消瘦,打这个果儿丫头,
恩,张玄看了看,肯定是可以打过的吧,但是这个李大姐就一定打不过了。
“你这个机灵鬼!大大滴坏!”张玄道,便急忙搓了搓脚,搽干后就躲到床上。
“那是!”果儿骄傲道,“这方圆那个不知道我果儿聪明伶俐!”着端着张玄的洗脚水便出去了。
古代丫头是这么自负调皮外向的吗?
张玄裹了裹被子,这被子有一种大太阳晒过的味道,比张玄家里的薄被舒服多了,吹疗,张玄一觉到亮。
第二日边刚泛起鱼肚白,这李大姐就已经生火做饭了,张玄也起床了,出了房间,只见白茫茫的雾气弥漫,张玄洗漱过后,太阳却开始绽放金光。
今是个好气。张玄笃定道,我也是学过看云识气的人!
跟李大姐和果儿吃了早饭,张玄便带着个毛笔出去了。出去干什么,练字去啊。
你是不知道,这笔墨纸砚实在是太贵了,张玄可舍不得浪费。手里带这个毛笔出去练字,效法古人,以清水练字,将来也是一段佳话。
金华县城乃是南方古县,县城里有一条护城河,河蜿蜒东去,张玄沿着河行走,听到船游曳,船工起号。
初晨,薄雾,晨曦,流水,古镇,船,一静一动,仿佛是一副山水画中的景色,张玄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宁静的景色,不由得坐下欣赏起来。
不大一会色大亮,张玄找了个光洁的石板,取出毛笔,蘸着河水,开始练字。
正所谓临阵磨枪,不亮也光,况且这原身张玄早已经苦练多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字体虽然不算名家,但是绝对算的上工整标致。
不大一会,这石板路上就写满了字,河两岸早已经来了不少洗衣浣纱的大姑娘媳妇,一个个都是盯着张玄窃窃私语。
“你看,这个书生在地上写字,真有意思”
这些人都是嬉笑打闹的看着张玄,显得十分活泼,人一多,她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见到张玄清秀俊雅,也不由得起了油腻心思。
“那个相公,你写得什么字啊?写得这么多?莫非是啥男女打架的事?”
“咯咯咯”知道人事的媳妇们哈哈直笑,未出嫁的姑娘们则是红着脸低着头,更有丫头们追着问打得什么架。
呀吼,没想到这群女人还挺敢。
“那倒不是,我在写的是个谜语!”张玄道,我今要反调戏你们一下,嘿嘿。
听到张玄写了谜语,这些女人都来了兴趣,“不知道写得什么谜语啊?”那胆大的道。
“一物只有七寸长,姐带它进闺房,半夜里来流出水,只见短来不见长!”
听到张玄的谜面,这些人都是咯咯直笑,不敢回答,也有不少待嫁姑娘连声啐道,“你个不正经!”气氛一时略显嬴荡。
“相公,这谜底是什么啊?”有姑娘实在不懂,便直言问道,完便被那些懂事的捂住嘴,又惹得众人大笑。
“是蜡烛啊!”
张玄道,“还能是其他什么东西吗?我只是个单纯的少年,可不知道其他东西哦!”着张玄便黠笑起来。
“原来是蜡烛啊!”姑娘恍然大悟,又是佩服的看着张玄,“我回去要去让我娘也去猜猜!”
“哈哈哈。让你娘猜!”那些女人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明在告诉我她猜没猜中!”又有那知事的好朋友嗔道,“别听她们的,你让你娘猜,少不得一顿打!”
看到自己已经在荤段子上占了上风,张玄也是得意起来。你们还能污得过我?我张玄名字倒过来写!
见到行人渐多,张玄也只好换个地方去写字去,见到张玄离开,那些女人们又是嬉笑不止,快活非常。
绕了半,张玄才又寻到一处清净地方,又开始练字,直到太阳高照,张玄腹内饥饿才停下来。
长身体的时候,就是容易饿!
张玄自然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自然不肯亏待自己,洗了毛笔,便去了吃铺子。街边早上弥漫着一股诱人香气。
是肉的香气!
是油的香气!
张玄现在可知道油的重要性了。循着香气,找到了一家锅贴铺子,叫了三两锅贴,一笼汤包,一碗龙须面。
锅贴被油煎的是金黄焦脆,里面的猪肉鲜美无比,就着陈醋,那是一个好吃。汤包皮薄馅大,里面是鸡汤冻,咬破薄皮,吸取着热汤汁,微微烫喉,一口咬下,却是香醇无比。
龙须面是以鲫鱼汤调的鸡汤,面条极细极长,劲道软糯一点都补弹牙,张玄是吃的微微出汗。
最后一口将面汤喝完,张玄舒服的打了一个饱嗝。
痛快!
非要挑刺的话,那就是这家的二和大厨都是男的,没有女服务员养眼,但是也可以给82分的评分,剩下的将以口头666的形式补齐。
吃饱喝足,张玄便腆着个肚子回去,晃晃悠悠的继续练字,直到中午才回去,一进门,就见到李大姐和果儿二人在编织着蓑衣。
张玄无事便坐下来看看,果儿整理芦苇叶,将芦苇叶三片扎成一束,李大姐则把这芦苇叶做成蓑衣。
“浙江虽然多雨,但是若凭雨伞蓑衣的话,很难维持生计!”张玄摇摇头。
“可是我也就会这一门手艺!”李大姐倒是不显沮丧,她夫妻两就是这么生活下来的,即使现在丈夫死了,但是女儿也可以帮到她。
“张相公可是有什么法子?”果儿倒是精明,听得出张玄必定是有的放矢。
“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张玄笑道,“也只有你们有芦苇叶,才能做的起来!”
张玄吃饭的时候想起来,可以做一下这个科考的生意,成了固然好,不成也不亏。
“快来听听!”果儿道,手上却不停。
“你也知道,县里科考,可得一个月左右!”张玄道,“这些三年才考一次,对于高中可是迷恋的紧!”
“难道是要做读书饶买卖?”果儿眼睛一亮,“这倒是有意思,你快!”
“做粽子!”张玄道,后世高考,多少家长学子都是求神拜佛几近疯狂。
神树?快去拜拜。考神?快去烧香。
状元楼?要去吃。状元猪蹄?快买点。
年糕?意头不错买点。
粽子?高中,快去吃点。
而这时代的科举重要性远超于后世的高考,考生必定更加疯狂,君不见他们连走个长亭都要作诗图个彩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