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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打定了主意,张玄也就放松起来,第一次来杭州,正好在杭州转转,领略一下古代杭州的风景,顺便去游览一下西湖。
俗话上有堂下有苏杭,又是西湖美景的三月,还凑巧又是科举季节,不少学子都来西湖游玩,也有诸多女子前来春游,游人如织一派烂漫气息。
可惜手里没有雨伞!
张玄暗自摇头,没有雨伞,这怎么和白娘子搭话啊?
又怎么借着还伞的由头去勾搭白娘子啊?
“实在可惜!”张玄暗道,“只能放过白娘子了!”
张玄便沿着西湖漫步,期间不少学子手里都拿着折扇,腰带玉佩香囊,实在骚包的很!
张玄摸着下巴,我虽然没钱带玉佩,这香囊又太娘炮了,但是买个折扇的钱还是有的!不由得得意起来,老子要标新立异与众不同!
往前到了钱王祠,边上一个卖文房四宝的店铺,上书“香墨斋“三个大字,张玄进去,便有个文质彬彬的二上前。
“客官想买点什么?”二道,张玄道,“我想买个白纸折扇,你们有吗?”
二笑道,“当然有!”,着便从柜子里取出三把折扇出来。
“公子请试上一试!”二客气道,张玄便打开试了试。
第一个是竹子做扇骨,以白纸做扇面,第二个是松木做扇骨,白绢做扇面,第三个是檀木做扇骨,这扇面却是看不出来。
“这是以娟做底,生宣糊面而成,若是在上面写好字画,在以明矾填粉,可以十数年而不磨损掉色!”二笑道。
“好,就它了!”张玄笑道,自己可不想老是换扇子,“承惠二两银子!”二道,“公子若是想现在写,我这就准备笔墨去!”
得,张玄本来还想拒绝,却被二哥接住了话头,只能买了。
“好啊!”张玄割肉一般的拿出了二两银子。
二接过,又端来笔墨伺候,张玄一看这笔,果然圆,尖,齐,健,又细细看过去,原来是只兼毫笔,外面是羊毫,里面是牛耳毫,写起来刚柔并济。
又闻了闻墨,略带药味,看来是用胶熬煮过的,微微泛出青紫光色,上了笔之后,色泽黑亮,坚实细腻。
“好啊,好笔好墨啊!”张玄赞叹道,二见张玄细细看了自家的笔墨,也是自豪不已,
“这是我家姐自己制作的笔墨,用起来不差贡墨!”
贡墨,就是进贡给皇上的墨,可以是皇家级别。张玄原来的身体也是读书人,对于文房四宝也是了解的。
就像现代人穷玩车,富玩表,二笔拼电脑,古代读书人也是热衷于攀比,笔墨纸砚更是最基本的攀比。
“好!那我可要动手写了!”张玄把扇子打开,细细的研磨起来,却不知帘子后面一双秀目也是好奇的看着。
“写字当用重墨!”张玄道,“所谓墨色光而不黑无用,黑而不光无神!”二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见解,赞道:“公子好见识!”
张玄接着细细研墨,接着道:“用墨之法,浓欲其活,淡欲其华活与华,非墨宽不可。不善用墨者,浓则易枯,淡则近薄,不数年间,便奄奄无生气矣!”
给二和自己装了个笔,张玄这才开始运笔,二见到张玄一番解,也知道他是个饱学之士,正要看看张玄大展身手。
只见张玄运笔如飞,扇面上便越出几个字,二一看,呐呐无言,原来扇面写的是:
“女人爱吃猪蹄”
“公子果然不拘一格!”二想了半,才琢磨这么一句合适的话来,“女人爱吃猪蹄,果然是别出心裁!”
那帘子后面的女子听到张玄写了女人爱吃猪蹄几个字,心中大为恼火,这完全是对女饶偏见,起码她就不喜欢吃。
张玄吹干墨迹,又在反面写了几个字。二跟着念出声来: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那女子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急忙捂住嘴巴往后院而去。张玄还沉浸在自己的旷世之作中,
“二哥,你觉得我的字怎么样?”张玄笑着问道。
“公子的字倒是标致非常!”二道,他在簇做工多年,可能写不出什么好字,但是见识却是极高,张玄的字只能是过得去,但是匠气太足。
“标致?”张玄叹道,“苦练多年,我的字还是没有灵性啊!”着让二给扇子上了明矾粉后便告辞了。
那往后院而去的女子却是忍不住笑完了腰,惹得家人一阵疑惑,
“玉儿你怎么这么开心啊?”那妇壤,“快与我听听!”
“娘啊,你不知道,前面来个买白纸扇的人!”那玉儿笑道,只见她眉目婉约肌肤雪白,微笑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胸口起伏颇带风情。
玉儿忍了笑又道,“那人写了,女人爱吃猪蹄,又写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可是笑死我了!”
那妇人听了也是大笑不止,“这是哪家的放荡子,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着母女二人又是大笑不止。
张玄出了香墨斋,再往前去,就到了万松书院,怪不得那二也是文质彬彬颇有见识,若不如此这万松书院的学子估计也不会光临吧。
张玄却不知道,这香墨斋乃是万松书院的教学夫子李庭家开的,那偷笑的女子是他的女儿李玉儿。
这万松书院占地颇大,乃是用的官学左庙右学的形制,也就是左边是孔庙,右边是课堂,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碰到了就进去烧柱香吧!
没想到这烧香的人不多,张玄可就纳闷了,
“这都快考试了,怎么不来求孔夫子保佑啊?”这孔庙实在太过冷清。
听到张玄疑惑,庙祝便道,“孔夫子不保佑你,他只是无悲无喜的看着你,学与不学,中与不中,都看你自己!”
“的好!”张玄击节笑道,“这个求那个求的,孔夫子哪里保佑的过来啊!不过今日难得无欲无求,便给夫子献上虔诚的敬意之香!”
着张玄便打开了扇子摇了摇,那庙祝一副我信你个鬼的表情,
你还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你还无欲无求?
我看你是恨不得跪在夫子面前磕一万个响头让他保佑你中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