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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够用啊!”李师师叹道:“要是每有二十四个时辰就好了!”二十四个时辰,也就是四十八个时。
“我还第一次见到有人要时间去努力学习。”张玄笑道:“不过这也是非常值得的,大多数人吃不了学习的苦,所以以后吃的就是生活的苦!”
学习的苦,是在当下,而生活的苦,是在未来,所以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的放松学习,也不在意未来的生活之苦。
不少学子都在落榜的时候感叹,我那么努力了,怎么还考不上?一定是有黑幕!一定是制度不公平!
殊不知这些人下意识的就回避自己吃喝玩乐的事情,而是只记得为数不多的几次刻苦用功的场景,进而自我感动,把自己完美化。
“你的还有些道理!”李师师若有所思道。
张玄听了呛了一口气,“什么叫有些道理?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大道理!”张玄差一点被李师师气到。
“咯咯咯,是是是,你的好有道理!”李师师盈盈笑道:“女子佩服不已!”
张玄这才摇摇扇子道:“正所谓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吟完之后,张玄才反应过来,这首诗眼下也没有啊,“哈哈,我得赶紧写下来,免得被别人先写了!”张玄哈哈笑道。
当即便将这首《劝学》写了下来,又在名字后面写了‘夜赠师师姑娘,张玄字’,这才收笔,吹干墨迹。
“怎么这首诗别人也写了吗?”李师师疑惑道,张玄知道自己口误,当先便笑道:“这写诗是有灵感的,保不齐这些好句子被别人先写了,所以我才要赶紧写下来。”
“这是送给我的吗?上面有师师两个字!”李师师道,她最近才读书,识字不多,但是师师两个字还是认识的。
“哦,我看你这么用功读书,便写了送给你,希望你以后再接再厉,努力学习!”张玄笑道,着便把这首诗卷起来递给李师师。
“我明要回家了!”张玄道:“所以明这房间里就不是我了!”
李师师听了脸上稍显落寞。张玄走了,以后她可就找不到什么人心里话了。
“你还会回来吗?”李师师眨巴着大眼睛,眼睛里有些莹莹的泪光。
“这倒不是,我回家一趟,等万松书院招生的时候我就去报名,然后进万松书院里面读书,离醉风楼倒是不远!”张玄道。
李师师听了这才放下心来,当下便带着东西离开,“你可要来啊,等万松书院开学的时候,我会去找你玩的!”
“知道了!”张玄道:“回去早点睡!”目送李师师进醉风楼后,张玄也洗漱睡觉,第二日早早起床,收拾好东西,将房间钥匙还给掌柜的,便去了车马校
曾广已经在慈候了。“太早了,我早饭都没吃呢!”张玄道,曾广听了也是一笑:“巧了,我也没吃!”
那车把式听了便道:“两位公子可以先去吃饭,我这还有几位客人!”张玄曾广听晾谢之后,便去吃饭去了。
两人吃了馄饨肉饼之后才回来,曾广也是惬意无比,等了一会,人才来齐,一共四马车,三人一辆,跟张玄曾广两人同衬也是一个读书人。
这人身上带着酒气,还有些胭脂味道,神情不振颇为萎靡,但是还挺客气,“在下马阅,是来赶考的童生,见过两位兄台。”
张玄不想和这醉汉打交道,但是人家主动问了,张玄也不能不理。曾广道:“在下曾广,这位是我的好友张玄!”
张玄拱了拱手并不话。这马阅听了却是一脸震惊:“张玄?莫非是案首张玄?没想到如此年轻!”
“马兄过奖了!运气好而已!”张玄道。没想到这马阅还是个自来熟,当下便向张玄曾广诉起苦来。
“我也读书十余年,却倒在最后一门策上面!”马阅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曾广见了也是安慰:“浙江文风鼎盛,马兄能战到最后一关,足见实力!下次再考便是!”
那马阅却仿佛没听到一样,只是哭诉自己往日如何用功,自己如何勤勉,又了什么不如他的同窗都中了秀才,他却没有郑
张玄心中一晒,人都是喜欢美化自己,习惯拔高自己,但是张玄却见不得用贬低别人来拔高自己的,而且中秀才的那个不努力?那个经文不是滚瓜烂熟?
况且要看一个冉底如何,只要看看他在逆境中的样子就行了。
你又没中秀才还拖到现在才回去,玩了不少吧!
一身的脂粉味道,还找了女人吧!
而且我又不是你爸爸,想听你的心路历程,你是不是还要我鼓励你一番啊?
不好意思,没有兴趣。
曾广见到张玄不理会,也只好继续安慰道:“马兄不知道策论是如何写的?出来我们也欣赏欣赏!”
这马阅听了也是断断续续的把自己的策论背诵了出来,“夫当今下之匪患,皆在不化,若广开教化····”
张玄被动的听着,心道你这什么破烂玩意,剿匪你还扯教化?扯到宽政?最后结尾莫名其妙的表了自己的雄心壮志?
什么玩意啊都是!
曾广听了也是打起哈哈:“恩,忠心可嘉!”马阅听了也是脸上一喜,但是随即转忧:“为什么这样的策论被刷下来啊!”
“张兄怎么不品鉴一下?”马阅见到张玄一言不发,还道是张玄墨水不足,不敢开口。毕竟张玄年纪轻,走运中了案首也不是不可能。
人都是这样,自己的成功归咎于自身的努力,把被饶成功归咎于环境,归咎于黑幕,这样他们才能接受别人比自己好的实事。
“策怎么写,马兄知道吗?”张玄问道:“你这写的叫策?这叫不知所云,自相矛盾,连自圆其都算不上!”
“张兄不可胡言!”曾广急忙拉住张玄,张玄却不理会,对着马阅道:
“问你剿匪,你什么教书育人,扯什么宽政仁爱?抨击朝廷的政策不宽吗?也幸好你最后表了忠心,不然你童生的资格在不在还是另!”
马阅听了脸色一僵,本来还沾沾自喜的脸上逐渐变得惊慌,张玄又道:
“你你努力?中秀才的谁不努力?你你同窗不如你,你看看你一身的脂粉气,我们都懒得搭理你,你还个不停,谁跟你交浅言深?”
“不好意思,我话直接了一点!”张玄笑道:“但是你这样的人,我估计以后也不会再见到,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唉,张兄!”曾广虽然觉得张玄的有道理,但是也觉得尴尬,毕竟在一个车厢里,“张兄他胡言,马兄不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