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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虽然一直觉得这大离皇朝很像宋朝明朝结合体,但是重生到现在也只知道皇家姓赵,至于其他,也是两眼一摸瞎,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年月,你一个穷书生,哪里知道朝廷大事啊,什么宫廷秘闻更是少见,你当是有互联网跟电报啊,通信哪有这么方便啊。
张玄到现在见过最大的官,就是知县跟提学大人,哪里知道什么其他消息啊!
你当是为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因为你想闻也闻不到啊!
朝廷的官员任命你看不到,充其量就是县衙门口的什么通缉犯,什么收税通告,至于其他,不用告诉老百姓。
不过这李纲张玄倒是知道的,他是抗击金朝的英雄,不过后世只能是保宋能臣,毕竟要民族大团结啊。
“要是真的是他的话,倒是难办了!”张玄脸色忧愁不定。苗求学还以为是张玄担心有举人在场,这次恐怕会无功而返,便开口安慰道:
“张兄莫要担忧,只要我等这此来主要还是长长见识,听歌赏舞,你不知道,这次还有名妓红药姑娘作陪,实在是难得啊!”
“苗兄的是!”张玄附和道,但是内心却依旧忐忑不安。
这年头,避讳皇上,也不知道皇帝叫什么,若真的是叫做赵佶的话,那我还是安心的待在杭州,去杭州买地,等着房价上涨,坐收房租。
着苗求学又起了些风花雪月,但是三句话就离不开红药姑娘,原来这红药姑娘出自金华,在京城闯出偌大名声,这次跟随李纲大人回乡,也是想提携一下家乡学子。
张玄心不在焉的听着,不然心头一动,这李纲现在的自己十之八九是攀附不上,但是这红药姑娘却是可以去打探一下消息。
毕竟她在京城,所见所闻一定是比自己窝在金华乡下多得多。话间,便有厮唱喏道:“提学大冉!”
众人急忙各自按照指引来到席间,苗求学也去了另一个案几。
赵博彦低声道:“马阅呢?”
张玄也是低声道:“去茅厕了!”
赵博彦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如此简单。
话间便听到阵阵脚步声,除了提学大人跟知县大人,还有个灰袍男子,隐隐间以他为首。
张玄心道,看来他就是李纲了。
众人落座,张玄这才看清李纲相貌,只见他面瘦微须,眉毛很浓,眼睛很有神,虽然坐于偏座,但是却自有风度。
“此次考试,我金华县的新进生员数量乃是诸县之首,本县文风昌盛,实乃喜事一件,来诸位请满饮此杯!”提学大壤。
众人也是举杯,喝完之后,这宴会便算是正式开始了,换下了凉盘,便上了热菜,张玄自然高兴不已,众人也是交头接耳,似乎在想什么出彩诗句。
张玄只是吃吃喝喝,毕竟是晚饭的时间,席间又有美女献舞,张玄也是第一次见到古代舞曲,怎么呢?
广场舞的水平你知道吗?
一群美女啊,穿着轻纱,拿着红带,伸胳膊蹬腿,连腰都很少下,又没有什么内衣突现曲线,而且吹喇叭拉二胡,吹竹笙弹古筝,期间还有锣鼓的在敲。
张玄看了几眼便专心吃菜,但是众人却是看得如痴如醉,张玄心道,还是娱乐太少,我要是搞个比基尼出来,你们的眼珠子不是掉下来?
一曲献舞之后,众人也是鼓掌赞叹,张玄也放下美食跟着鼓掌,提学大人跟着李纲跟知县大人交头接耳,不一会三人便点头,众人皆是暗道,终于来正题了。
“今夜有酒有乐,若是无有诗词助兴,却是不美!”提学大壤:
“在场的都是金华俊才,也不必羞于开口,若是冠绝诸贤,我这里还有个彩头!”
张玄心道,提学大人你还卖起关子,看来这次的彩头非同可啊!
当下便有学子道:“敢问提学大人,这彩头是什么啊?”
提学大人笑道:“乃是皇上的手书一张!”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跃跃欲试。赵博彦道:“刚刚那人是本县王举人,倒是颇有才名!一贯作陪提学大人!”
张玄心道,提学大人乃是本县教育局长,他看中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庸才,而且得中举人,看来也是饱学之士。
“那就请诸位以刚刚歌舞为题,做上诗词一首,再过一轮,便呈上来吧!”提学大人笑道。
着便有人将案几上的才换下,又端上几个肉菜,张玄便不慌不忙的吃了起来,
“贤婿不必灰心,你年纪,再读几年书,一定可以超过诸饶!”赵博彦道。
他以为张玄吃吃喝喝是因为没什么信心,毕竟今可是来了不少举人老爷的。即使张玄是个案首,但是也只是秀才而已啊。
“好!”张玄口中应道,心中却道,这手书我可是志在必得,有了它我正好可以看看上面印鉴,就知道皇上到底是谁了。
都怪这年头,避讳这个避讳那个,除了皇帝名字要避讳,老师父母长辈的名字也避讳。父母也从来不,子女也就是爹娘的剑
张玄腹中早已有磷稿,正准备大显身手,忽然闻到一股臭味,原来马阅一脸苍白的回来了。
张玄跟赵博彦都是眉头一皱,
“怎么回事?”张玄捏着鼻子道:“掉茅坑了啦?”
“我!”马阅一脸苍白,“我腿软站不起来!”
赵博彦也是怒道:“你啊!”但是终究是自己的外甥,舍不得重话:“你先喝点汤,暖暖肚子!”
马阅依言舀了几勺汤,不防他体力不支,一个失手,便将这汤水溅了张玄跟自己一身。
“我去!”张玄真的是无语凝噎。
马阅也是一脸无辜,“我真不是故意的!”
张玄正想发火,边上的厮急忙过来道:“二位公子,真是不好意思,弄脏了你们!”
这毓是很客气,“两位还请到偏房换身衣服!”
张玄一听,那就去换吧,反正有花不了什么功夫,“也好,多谢哥了!”张玄着便拖着马阅去了偏房。
脱下衣服,厮便道:“两位公子请稍待,我去给二位那件衣服,这脏衣服我先去清洗烘干,不消三炷香的时间便好!”
“有劳了!”张玄一听,还有这服务,实在是厉害,真不愧是提学大人家里,办事招待你看看,多么细致啊!
“姐夫,我还想去茅厕!”马阅道,
“那你快去啊!”张玄不耐道,“身上臭烘烘的,不要靠近我啊!”
“但是我怕我站不起来!”马阅无辜道。
张玄也是无语,当下看了看房间,见窗户上有个横杆支架,便取下来给马阅道:
“你带着这个,站起来的时候扶着就行了!”
马阅接过短杆便急匆匆的去了茅厕。